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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241)+番外

花青染抓起“三界”,凑到眼前看了半晌,终是点头道:“我就说嘛,为何一看见它就喜欢,原来是有缘分的。”说着,当真又将“三界”收回剑鞘,还宝贝似的拍了拍。

胡颜突然叫道:“啊!”

花青染忙问:“怎么了?”

胡颜眼睛一亮,道:“我有办法了!”拿起一根筷子,用食指不停地挠着筷子尖,几下之后,竟真的将筷子挠起了火。

花青染拍手叫道:“好厉害!”

胡颜得意,看着筷子燃烧。

花青染也拿起一根筷子,在空中一晃,那筷子便燃烧了起来。花青染笑容璀璨,若孩童般清澈。他献宝似的对胡颜显摆道:“你看,我也会。”

胡颜鼓起嘴巴,噗地一下,吹灭了花青染手中的筷子,狠狠地瞪了花青染一眼。

花青染瘪了瘪嘴,看样是似乎是要哭。

胡颜扬起拳头,威胁道:“你要是敢哭,我就打你!”

花青染一扭头,哼哼道:“坏人!”

胡颜吹灭了自己手中的筷子,捏过花青染的下巴,转过他的脸,威胁道:“你别动啊,不然给你画丑了,可不怨我。。。”

花青染立刻正襟危坐,样子乖巧得不得了。

胡颜给花青染画了眉毛,然后又打开装着朱砂的罐子,掏出一点朱砂,在中心揉开,抹在花青染的双颊上。

胡颜打量着花青染,微微皱眉。

花青染忙问:“怎样,还像二货吗?”由此可见,二货这个词儿,对他伤害多大。简直是痛彻心灵啊!就算酒醉,也是惦念不忘的。

胡颜喃喃道:“怎么感觉怪怪的?”

花青染生气了,一把几,喊道:“不和你玩了!”

胡颜立刻安抚道:“别啊,可好看的。你等会儿,我知道原因了。”说着,去解花青染的发冠。

一头青丝滑落,花青染美得雌雄莫辩,好似仙子。

胡颜一手捏着花青染的下巴,抬高他的脸,一手沾着用酒水晕染开的朱砂,细细涂抹在他的唇上。

花青染半眯着眼睛,眸光潋滟地望着胡颜,问:“你在我唇上涂了些什么,好吃吗?”说着,舌头一伸一卷,舔了胡颜的手指一下。

胡颜立刻嚷嚷道:“别舔别舔,胭脂没了。”

花青染多乖多听话啊,立刻不动了。

待胡颜给他画完唇,他才喃喃道:“指尖胭脂色,真好吃。”

胡颜笑骂道:“你个二货喝多后,竟成了小色鬼。”

花青染一挺胸膛、一扬脖子,道:“怎么会是小色鬼?我是花青染!”

胡颜不搭理她,眼睛四处一寻摸,终于找到了两只杂面馒头。她一把将其抓在手中,拉开花青染的衣领,放在他的胸口一只。

花青染开始挣扎:“不要!”

胡颜邪笑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还要我这样的坏人做什么?做坏人也是有主见的!”说着,向花青染扑了过去,执意要将另一只馒头放进他的胸口,占领另一个至高点。

酒肆外,封云起带着十九骑正在到处找封云喜。

封云喜在与胡颜谈话后,便消失不见了。无涯寻了整个下午,都不见其人。他生怕封云喜莽撞出事,知道事情不能继续瞒下去,这才惊动了封云起。

封云起在寻封云喜,同时也是在找胡颜。

若非胡颜对封云喜说了什么,她也不会突然不见。又或者说,是胡颜掠走了封云喜,也未必没有可能。胡颜那般聪慧,必然已经知道钥匙在他手中,她想要得到钥匙,就务必要用封云喜来换。

无涯想要以死谢罪,被封云起拦下了。若说死,也不该无涯去死,那心怀不轨之人,才是真正的该死!

封云起去了县衙,并未寻到胡颜,只看见大夫在曲南一的房里走出来。

他派人将大夫掠到自己面前,问他在给谁看病。

大夫回复说曲大人私处有伤。

此话,让封云起再次误会了。

他以为的私处是男子的命-根,误以为曲南一狠狠地疼爱了胡颜一番,所以才导致了私处受伤。他心中怒火中烧,差一点儿拆了县衙!幸好他素来自制力极强,知道眼下不是置气是时候,找到封云喜,才是真事。封云喜落在胡颜手中,顶多挨几个嘴巴子,若是落在他人手中,后果可想而知。他行事素来张狂,得罪了不少武林人士。若他们要报复,大可以冲着自己来。可惜,很多武林人士都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鼠辈,只敢背后捅刀子,不敢明目张胆和自己为敌。实是令人不耻!

封云起带着十九骑,在**县里寻人,路过一间小酒肆时,他似乎隐约听见了胡颜的声音。

他勒停马,身后之人随之停下狂奔,步调统一,不见杂乱。

封云喜侧耳去听,果然,是胡颜的声音!

胡颜大声喊道:“水无常形,命无常态,运无常势!天地万物随时节而变化,人之造化如月有阴晴圆缺,男女之情不过是故弄玄虚的一场烟雾,最后都要剥开衣裳看真相!”

封云起听闻此话,唇角竟不直觉地勾起,随即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他策马,来到小酒肆的门前。奔雷双蹄一扬,踹开了那扇不坚固的门,发出咣当一声响。

封云起探头去看,但见胡颜正骑在花青染的腰间,手中捏着一只变了形的馒头,高高举起。花青染躺在席子上,一头青丝凌乱,一张唇瓣嫣红,双眼迷离,衣襟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绝美模样。

突然闯入的封云起,打扰了二人的“雅兴”。

花青染不想其他人见到自己这幅模样,随手抓出左胸上的馒头,砸了过去!

胡颜的高谈阔论被打断,十分不悦。手一扬,便将馒头砸向了封云起的脸!

封云起抓住了花青染扔过来的馒头,却……被胡颜的馒头砸中了鼻子。

馒头砸人能有多疼?

馒头砸人确实不疼。

但若是灌入了真气的馒头,那就是馒头中的金刚!

馒头被封云起从脸上抓下来,馒头中间明显出现了一个完美的鼻子凹形。封云起的两行鼻血,就那么静静地流淌了下来。毫无声息,却……惨不忍睹。

馒头脱手后,胡颜也看向封云起,此刻见自己砸得是他,竟心虚地加紧双腿。好吧,她错把他看成小哥哥了。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弯腰躲起来。然而,她又能躲到哪里去?胡颜的屁股就像长了钉子,在花青染的身上挪来挪去。

花青染发出一记暧昧的声音:“呜……”

第二百七十六章:不想心疼你的孤单

封云起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胡颜和花青染,用手中的馒头擦拭干净鼻血,竟十分平静地笑道:“打扰了二位的雅兴。”

胡颜嘿嘿傻笑,心中骂天骂地骂起了花青染的祖宗。为啥骂花青染的祖宗?若不是他家祖坟有问题,怎会将这个二货送来自己身边?!不骂花家祖宗,骂谁?然,她心知肚明,自己和封云起可能是八字反冲。只要自己一嘚瑟,准会被他赶上,踹一脚。痛不痛?痛!却得忍着,谁让她自己嘚瑟呢?

胡颜本就醉酒,此刻虽然清醒了七分,但还必须借酒装疯,不然怕是不好过。于是,她冲着封云起勾了勾食指,笑道:“来呀,一起玩吧。我们一起骑马!”

封云起的眼睛眯了眯,有种冲过去,将奔雷踏死胡颜的冲动!

花青染也不要看封云起,从地上支起身子,推开胡颜,道:“到你当马了!”

胡颜真想一脚踢飞花青染那张绝美的脸,但转而一想,却觉得这样也好。于是,她十分痛快往地趴在地上,当起了马。

说实话,她觉得,花青染不敢骑自己。

可是,她错了。

花青染直接跨坐在她的背上,然后指着封云起道:“我与你赛马!”

封云起怒极反笑,竟往后退了两步,扬起下巴,道:“好!我们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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