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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出书版)(94)

天啊,千万不要啊!她虽然是一只白虎,但也是一只有操守、有品位、有格调的白虎!如果让她知道,她在附身到白虎身上之前,那只白虎已经不是处儿了,那么她会疯地,真得会疯地!

小心翼翼的探索,一点一寸的抚摸,当她纤细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一层薄膜时,她的房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孔子曰一惊,心跳一停,呼吸一窒,手指一抖,直接导致出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啊……”孔子曰惨叫一声,立刻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抱着小腹蜷曲在床上。

门外,敲门的百里凤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

胡狸等人听见了孔子曰的惨叫,误以为孔子曰遭遇不测,立刻由四面八方飞奔而来,在百里凤之后跑进了孔子曰的屋子。

然而,当众人站在孔子曰的床前,看见她大腿间的落红时,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变,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简直怪异扭曲到了极点!

囚奴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向最先进屋的百里凤,胡狸更是一把攥住百里凤的衣领,怒吼道:“是你!”

百里凤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胡狸的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做这禽兽不如的事!”

百里凤申辨道:“我是怕子曰在浴桶里睡着了,所以才急着回来看一看的。谁想到……你他妈别扯着我,快看看子曰怎么样了吧!”

百里岚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扯张被子将赤身裸体的孔子曰盖上。然而,他的手指还没等触碰到被角,便被囚奴强行压住,拉回,不许他靠近孔子曰一寸。

接下来,屋子里炸开了锅!

百里凤怒吼着拍碎了窗枢。想要去追那个“强奸”了孔子曰的“畜生”!

胡狸脑袋一热,误以为百里凤是要畏罪潜逃,抡起椅子就去砸百里凤的后脑!

百里岚一心想要将孔子曰包裹起来,屡次将手伸向那张被孔子曰压在身下的被子。

囚奴却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孔子曰,怕引起孔子曰“不好的回忆”。

屋子里打打闹闹鸡飞狗跳。每个人都瞪着愤怒的眼睛,恨不得活剥了彼此的皮!

孔子曰咬着下嘴唇,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扯出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她蜷着身子,在被窝里闷出三个字,“别打了。”

屋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人类细微的呼吸声都察觉不到。

半响,百里岚面色惨白地问:“子曰……你……你可看见伤你的那个人?”

孔子曰此刻连捅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咳……是用刀捅了自己的心口窝,别想歪了,她已经知道,用手指头是捅不死人的,但却能丢死人!

她多想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就这么躲在被窝里一辈子不出去。但是,那四个男人似乎非常执着地想要知道真相,想要为她报仇雪恨!

孔子曰不想将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所以,她一狠心,由被子里伸出自己的右手,将那根染了自己落红的中指竖立在四个男人的面前。

被窝里的孔子曰不晓得被窝外那些人的表情,被窝外的那些人也无法体会孔子曰此刻的心情。

诡异的沉默中,就听百里凤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我要杀了那个该死的畜生!

不但蹂躏了子曰,还弄伤了她的手指头!”

被窝里的孔子曰真想一把掀开被子,冲着百里凤咆哮道:去你妈地蠢货!不是采花贼,不是畜生,是老娘自己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你他妈地不要再扯着脖子到处喊,否则老娘杀你全家!

虽然孔子曰身体里的恶魔在叫嚣,但那恶魔并没有突破她厚厚的脸皮,将这些心里的咆哮喊出来。那恶魔只能折磨着孔子曰的灵魂,让她的精神饱受摧残。

被窝外的百里凤似乎还想要吼些什么,却被明白过来的胡狸一把捂住了嘴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了事实真相。

胡狸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一时间,每个人都变得呆滞了,沉默了,诡异了,颤抖了……

此时,四个男人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却不由自主盯着孔子曰的那根手指头,为上面的血渍而触目惊心。那血,鲜红,湿润,娇艳夺目,刺得他们的眼睛生疼,心里发颤。

此刻,每个人都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到底是应该为孔子曰没有失身于他人而窃喜,还是应该为她这种……这种……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而抱头痛哭?

说实话,如果她想要,他们会给,真的会给。

可她……可她……可她偏偏……

哎……她不用非得这样吧?

呜呜……太他妈地伤自尊了!

老天到底在折磨谁呢?

第二十六章:来赌一局卫东篱(一)

距孔子曰亲手捅破自己的处女膜至今,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大家对于那件事儿只字不提,就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孔子曰亦从尴尬中走出,照样和众人在一起过着嬉笑怒骂的生活。只是有一样,她再也见不得别人冲自己竖手指,尤其是……中指。

记得有一次,胡狸在无意间冲着她竖起了中指,她当场暴怒,如同饿狼般扑到胡狸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狸的中指!直到胡狸哭着求饶,她才缓缓地松了口,装作没事人似的转身走开。

自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竖起中指,生怕她兽性大发,将自己的中指咬掉了。

生活还得继续,故事不能停歇,我们的孔子曰不能载到在一根手指上,她还得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自己的……初潮。

癸水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个月都会来你的身体里报道。平时,你嫌它烦。如果哪个月它没来,你还得惦记它。

孔子曰在接连喝了半个月的红糖水后,络于迎来了她的第一次初潮!

孔子曰插腰大笑,两个月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看着地上的垃圾都觉得各位顺眼。

虽然癸水来时,让她痛得直不起腰,但她仍然怀揣着一颗少女的心扉,兴致匆匆地赶到了集市上,为自己买来大量的棉花和棉布。准备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权卫生巾!

当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赌馆时,却被小侠告知,有位豪赌贵客已经接连赢走了五万两银票,如果再这样继续赢下去,她的这间赌馆就要关门大吉了。

孔子曰目光一凛,十分豪气地将手一摆,问: “说,那位客人现在何处?”

小侠将手指指向靠近楼梯口的雅间,“喏,就在那里。”

孔子曰点了点头,雄纠纠气昂昂地向楼上走去。当她推开雅间的房门,看清楚那位贵客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结冰,无论怎么笑都显得十分不自然。

雅间里的胡狸在看见孔子曰时,就仿佛看见了救星,忙挺起胸脯璀璨一笑,为贵客介绍道:“无双王爷,这就是我们这问赌馆的老板——孔子曰。如果王爷不嫌弃,可以和她玩上两把。”

卫东篱坐在窗前,阳光斜射到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他就仿佛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尽管被太阳照耀,却仍然无法改变他的冷艳。

卫东篱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牌九,但他的手中却把玩着扑克牌。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扫了孔子曰一眼后,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孔子曰坐下。

孔子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生怕引起卫东篱一丝一毫的怀疑。尽管她非常想逃离这里,却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

胡狸站在孔子曰的身后,弯下腰耳语道:“这个王八蛋赢了我们不少银两。你下手狠点儿,赢光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最好让他光着滚出去!”

听了这话,孔子曰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用手臂轻轻地撞了胡狸一下,示意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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