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但求是我(69)

邹沫沫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有轰地一声,他愣了一下才问道,“是出什么事,严重吗?”

柳宣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我派车接你,你赶紧过来。”

邹沫沫马上应好,就让佣人来伺候他换衣服,一边就给在外面的邹盛去电话说这事,没想到邹盛已经知道了这事。

邹沫沫也没多想邹盛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快,只说道,“我哥哥说来接我,那我就去了。”

邹盛道,“我现在过去不好,不能陪着你去,你先过去,注意身体。”

柳宣派的车很快就到了,邹沫沫带着保镖元青坐上了这辆车,并没有怀疑。

车开出去之后,邹盛交代下去的保镖车也在掩饰之后跟了上去。

这种多事之秋,邹盛对邹沫沫的安全是更加担心的,就怕别人出损招,即使是柳宣,他也不大相信。

所幸邹盛的这种小心谨慎,这才避免了一场危险。

邹沫沫才刚坐来接他的车走不久,就又有一辆车开到邹盛家来,说是柳宣派来接邹沫沫的。

司机这么一说,邹家就知道刚才接走邹沫沫的车有问题,管家赶紧就给邹盛去了电话说这事,这边柳宣的司机也给柳宣去了电话,说邹沫沫被另外的车给接走了。

邹盛听到邹沫沫这里出事,惊得从会议桌上站了起来,并且让停了会议,自己飞快地跑出了会议室,身后还跟着他的助理,这加班会议上的人都是邹盛的心腹,看邹盛如此着急失态,都担心起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能够让董事长如此这般。

邹盛马上吩咐管家这里派车出去追邹沫沫,又赶紧和跟踪保护邹沫沫的保镖通了电话,询问情况怎么样。

保镖说前面的车看着并无异样,邹盛道,“他们是想劫持沫沫,更甚者会对沫沫的生命安全不利,你们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要让他出事。”

保镖应了,就马上行动起来。

载着邹沫沫的车走了一截,元青就发现这路是往海边码头的,于是就警惕起来,然后还给邹沫沫打了个眼色,邹沫沫看到元青的神色,就知道是有什么不对劲,于是问那司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没有在柳家看到过你。”

那司机道,“我不是在柳家大宅里工作,小公子没见过我是正常。”说着,就慢慢升起了驾驶位和车后排的隔离板。

元青和邹沫沫看到,都很诧异,元青道,“不用把隔板升起来。”

司机笑了笑,道,“要的,要的。”

说着,隔板已经全部升起来了,后面的空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看到车窗外面不断闪过的灯光霓虹,车里让人觉得压抑起来。

元青想到什么,要去开车窗,却发现车窗打不开,正要拿出枪用枪托砸开车窗,就闻到一阵的甜香,他在昏迷前侧头去看了一眼邹沫沫,发现邹沫沫也正焦急地看着他,然后,他就陷入了昏迷。

司机知道自己已经得逞,但是却并没有放松神经,而是加快了车速往码头开去,但是,刚转过一个弯,前面就有车违规开过来堵住了他的车,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暴露,就飞车要越过那辆车,但是又有车过来堵住了,而且车上的人还拿出枪来对准他的车胎,司机车技极佳,车漂移后又一个急转弯,往回走,但是这边也堵了车过来。

虽然邹盛这边的保镖拿了枪出来对准车胎,但是却不敢真正开枪,担心对方的车出问题,同样在车里的邹沫沫会受伤。

想要绑架邹沫沫的司机发现自己的车被堵死,没有办法,只好弃车滚出车外想要逃跑。

这时候,这段路因为刚才的这一连串事情,发生了大堵车,到处喇叭乱按,还有人的惊叫声。

司机以为自己可以趁乱逃掉,但是滚出车外,就被击中了大腿,然后正想开枪还击,手臂也被子弹打中。

对方分明是没有要他命的意思,这位司机一想,也就丢开枪举起手投了降,心想,就不该接下这次的单子,只怕这次不搭进命去,也不会好过了。

司机被抓了起来,另外的人冲过去将邹沫沫和元青从密闭的车里救了出来。

元青皮粗肉燥,中了迷药又被刚才车乱甩撞在车壁上,他也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给打一针药解了迷药就行。

但邹沫沫就不妙了,他被刚才的车甩得从椅子上撞在了车里轮椅上,把额头磕伤了在流血不说,其他此时看不到的伤也难免会有。

这位受命于邹盛的保镖队长厉诘非常小心翼翼地将邹沫沫从车里抱出来,然后一边上另一辆车,一边对手下喊,让开道,马上送人去最近的医院。

厉诘把邹沫沫小心地抱着,让手下用布巾给他按住头上的伤口,又给他按摩心脏,不敢再多动,马上向邹盛报告这里的情况。

邹盛听说邹沫沫虽然救出来了,但是却中了迷药而昏迷不醒,还撞伤了额头在流血,且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伤,便份外担心着急,一边说让厉诘赶紧送人去医院,自己也让车马上赶往医院去。

这里这一场车祸现场,市民分明看到还有枪战,其过程惊险,还以为是拍电影,之后警察闻讯而来,才知道不是拍电影。

只是,当警察到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看不到刚才的痕迹。

第九章医院

第九章

邹盛担心无比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邹沫沫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其实邹沫沫只是撞伤了额头,而且被迷药迷晕而已,医生说根本不严重,本来还不愿意给急救,只让去给额头缝针,是被厉诘的厉喝镇住,才急急忙忙地让推人去急救。

邹盛很快赶过来,马上联系了医院上层,于是,那名刚才还不想好好治邹沫沫的医生,只恨不得刚才怎么没有把病人当祖宗一样地供起来,得罪这种有钱人,真不是一件简单就能够了了的事。

邹沫沫额头上的伤很快就缝好了,然后医院又给他做各项检查,最后确定的确是没有其他的伤,而且迷药也对身体并无什么大的影响。

这样,邹盛才松了口气。

邹沫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回家的车上,是邹盛抱着他,怕他碰到额头上的伤口,还小心翼翼扶着邹沫沫的头。

邹沫沫因为迷药刚过,头还是晕乎乎的,半睁开眼,看到是行进的车里,车窗外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往后退,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身体一挣。

邹盛看到他醒了,就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道,“醒过来了,头疼不疼,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邹沫沫抬头看到是邹盛,他惊疑了一下,道,“司机,司机有问题。”

邹盛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了亲,道,“那司机已经给抓住了,你没事了。”

邹沫沫这才反应过来,四处看了看车里,发现是邹盛那一辆他非常熟悉的车,于是松了口气,问道,“元青哥哥呢?”

邹盛道,“他没事,早醒过来了。”

邹沫沫“哦”一声,想动一下脑袋,这才感受到额头上有一点刺痛,他想伸手去摸头,被邹盛制止住了,邹盛道,“你额头在车上装伤了,缝了针,是不是痛?”

邹沫沫惊讶道,“撞伤了?我记得闻到甜香,然后就晕过去了,后面都不记得。额头上有点痛,怪怪的。”

邹盛把他抱着,道,“你现在伤成这样,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先不要去你爷爷那里了。”

邹沫沫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事来,担忧地问道,“爷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现在怎么样了?又是什么人要来抓我,我知道那司机一定不是我哥哥的司机。”

邹盛道,“老爷子还在医院做手术,情况怎么样,等一阵就知道。那司机的事情,要等审问出来了才知道是谁要带走你,不过,的确可以肯定不是柳宣要这样做,他派的司机是在你被接走后才到,柳宣得知你被劫,也在着急,你被救出来,我就让人给他打电话让他放心了。”

邹沫沫叹了口气,靠在邹盛身上皱眉轻声道,“没想到出这么多事?”

邹沫沫中的迷药充当了他手术的麻药作用,他头昏得厉害,邹盛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撞得脑震荡,说让他睡一晚,第二天送他去医院里再检查一遍。

邹沫沫因为头受伤,便没有洗澡,只邹盛拎了帕子给他擦了身,又给他小心轻柔地擦了脸,在他鼻尖亲了亲,道,“你好好睡吧,别的事情,都有我。你爷爷那边的事情,我也去关注着,你别担心。”

邹沫沫觉得异常困倦,就睡过去了,邹盛又在他的床边坐了一阵才离开,看着邹沫沫恬静的睡颜,他才真正确定,他的宝贝是真实地回到他的身边了,之前知道有人要劫走邹沫沫。而且还害他受伤,邹盛当时担心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到要是他出了问题,就第一次生出那种强烈的茫然无措感。

出得邹沫沫的房来,邹盛就过问起审问那劫持邹沫沫的司机的结果来,厉诘在电话中回答,说对方死不开口,只说是接了单子,但是并不知道主顾是谁,而且单子的内容是把邹沫沫送到码头,其他他就不知道了。

上一篇:父亲的大树 下一篇:春天不会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