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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120)

突然间,长久以来坚持的东西,全都失去了光彩,元素甚至觉得,连生命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要怎样,就怎样吧,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

车内,狂躁的压抑,路上,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侧过脸,望向男人爆怒的,铁青到狰狞的脸色,元素实在想不通,他凭什么生气?给别人造成了伤害,还理直气壮。

悲,愤,怒,憎,怨——

最后,她笑了,像遇见了全世界最搞笑的事情一般,几乎是捧着肚子大笑,甚至还笑出了眼泪来:

“钱傲,你也就这本事了。”

钱老二冷冷一笑,并不反驳,他妈的,随她去吧,狠也好,毒也罢,有本事没本事全他妈的滚蛋,总之,人在他手里,只在留在他身边,他不能,也不想放手,坚决不能。

因为只有她,才能填补自己的空虚。

恨就恨吧,只要能抱着她,拥有她,管他妈的谁是谁的谁,这念头已经完全吞噬他的内心,容不得他做出另外的选择。

回到似锦园,他迫不及街的下车,抱着女人上楼,将她放到了他们无论次滚腾的大床上,像急于求证什么似的,他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恶狠狠地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急切的扑了上去。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懂得,她究竟是属于谁的,谁才是她的男人,他此刻,脑子里就这么一根筋的这么想。

导致错上加错。

元素整个人蜷缩着,由着他在身上爱不释手一般的霍霍蹭着,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钱老二就这么亲着吻着宝贝着,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估计灰太狼抢回了喜羊羊也就这么个劲儿了。

可女人既不动,也不言语,就那么古怪的,表情镇定的看着他笑。

“闭嘴,再笑,再笑老子揍你。”

钱老二死死地把女人压在自个儿身下,憋着一股气般,唇舌手足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和自己较着劲儿的要让她有反应不可。

元素身不能动,偏过头去,用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揪得死紧,一根一根抓扯,与他的挑逗对抗,更是与自己的心,与自己的身体对抗。

她再也不能沉沦!

……

突然,感觉到手上一凉,钱老二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笑出来的眼泪,让他看得特别的闹心。

他大手一伸,倏地钳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看着上面那条精巧唯美的脚链。

——囚心。

狗日的,拍卖会上不是说,给谁戴上了它,就能彻底抓住她的心吗?骗子!想到这里,钱老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都是商人,无商不奸啊,被耍了。

就那么瞧着,心里被莫名其妙的伤感溢得满满的,他突然俯下头去,吻住了她脚踝上的囚心,然后细细地亲吻她白软的脚踝,唇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亲吻一件珍稀至宝一般,小心翼翼。

慢慢滑过——

元素死死咬着唇,闭上眼睛,可人的触觉神经往往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他唇舌之间所挑起的,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的血液沸腾了,然后被她的思维冷却,冷却了再次升腾,整个神经像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羞耻地低吼。

“不要再亲了……畜、生。”

她的憎恨,让他的心惊悸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痛,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完全跳脱了大脑,他无法掌控。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憎恨自己,心里也没有自己,而他,就要填满她的心,占有她的心,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他狂乱了,像指尖流沙正在流失,而又急切的想要抓住一般,他慌乱得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和理智,胡乱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泪,讷讷地低喊:“妞儿,我想要你快乐!”

无法动弹,元素闭着眼,泪如雨下,可下一秒,她像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天啦!他在做什么?

他灵巧地唇舌毫无预警地闯入了她最隐秘的柔软,轻轻软软地拨弄着,然后恣意逗弄起来……

一刹那,元素的心颤了,身体颤了,一把把揪得死紧,差点停止了跳动,像被人扼住了最柔软的神经一般,无数的幻觉纷至沓来,焚灭了理智,不由得羞耻地低骂:

“钱傲,你混蛋!你不要脸!”

可是完全没有用,钱老二一开始只是想要取悦她,哪知道尝到她美好的滋味儿,居然欲罢不能,不由分说的继续着,嘴里含糊地轻哄:

“宝贝儿,别动,我在爱你。”

爱?他也配说爱?

元素轻颤了一下,思想再浑沌,也明白他说的爱,和那个爱两完是两码事儿,随着感知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的恨意越浓,泪水如泉水般涌现。

她没有再笑,而是无声的,绝望地哭泣着忍爱他这种另样的折磨,悲伤一点一点的浸渍了她的全身。

不可遏止般地尖叫了一声,元素双眼死死地瞪着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那个一不小心闯入了自己的心里,伤害自己,又强行闯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他,多么的无法无天!

他,为什么就这么混蛋,这么霸道,这么不是人?

他的动作越发肆意,元素忍不住一声哭啼般的呜咽溢出喉咙,几乎是带着哭腔般,憎恶地讽刺道:

“钱傲,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一身本事?”

这话太冷了,空气都冻结了!

胸口像被人狠揍了一拳,钱老二有一种将心掏出来捧给人家,却被人恶狠狠一脚踹开,还碾上一碾的感觉。

他是有很多女人,可除了她,打死他都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这种丢老爷们儿脸的事儿。

在她之前,他还真就矫情了,不戴套子从不碰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

这样一想,他愤了,恼了,发泄一般的抬起头来,疯狂地亲吻女人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像一头野兽,嘶咬着属于自己的食物,各种的亲吻,将女人折腾得一塌糊涂。

她像是投降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怂,好怂,从来没有过的怂样儿。

钱老二啊钱老二,你他妈就白瞎了是个老爷们儿。

愤火燎原一般,越烧越旺,喉咙像被人扼紧了一般,他终于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了,野兽一般的憋着一口气,使着一股子狠劲蛮干起来。

男人之于女人,原本就有与人俱来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更何况钱老二这样的男人,生活的优越感,造就了他盛气凌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的他什么时候如此做过小,服过软?

他从来都习惯别人的顺从,习惯别人的瞻仰,习惯别人的追捧,可这个女人,疏离他,憎恨他,不待见他,还不让他碰她。

他,彻底的怒了!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像带着一种激烈的宣誓占有,他每一次进范,就像是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寻找心灵的寄托点,又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深入怀里女人那不可探及的灵魂,这样的他们,是如此的亲密的交融,结合成连体婴一般的两人,为什么要分手?

绝对不分!

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只能让自己来疼爱,让自己来占有,只有自己,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动作发了狠,神经短了路,却将女人心里那根柔软的弦彻底的折断了。

元素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颠簸,她抽搐着身子,唇齿间溢出的是切齿般恨意。

“钱傲,我恨你!我恨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再一次下起了雨。

兴许天气的阴晴都是为了配合人的心境而变吧,雨点敲击在窗玻璃上,似乎是为了配合钱某人出入的节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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