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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150)

“有事?”

“今儿,我……”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这样的男人让元素越发纳闷,在一起时间不短,这男人向来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脸皮比厚黑学的最高等级还厚,啥时候变得这德性了?

半晌……

在她疑惑的目光注视下,钱傲放开了她的手腕,长吁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神态语气。

“没事,回去吧,好好睡觉,睡前记得喝牛奶!”

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他却不得不暂时放手,不让再引起她的反感,至于现在,她还能和她说说话,一个不注意,说不定,连话都没得说了。

不能得不偿失。

元素面无表情地下了车,随后,砰地一声车门被她关在了身后,如果那个男人一起,屏弃在她的世界。

车灯照耀下,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让钱老二着迷般移不开视线……

直到那纤细的身影消失,钱老二才低骂一句“操,傻叉”,当然,他骂的是自个,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妞儿,今儿是我的生日,陪陪我,成不?

心里的郁结没法开解,钱老二出了胡同口,就直接打电话约了白慕年和徐丰,哥几个好久没聚了,现在他孤家寡人,可怜见的,得找朋友说道说道。

这种夜晚,回家?他不敢想象……

脚下一踏油门,直接往约好的魅力四射酒吧俱乐部而去。

到地儿的时候,白慕年和带着颜色的徐丰已经到了,他们离得近,已经等了小半会儿,正琢磨这钱老二今天过生日,没回钱宅,居然召集哥几个喝酒。

不正常啊!虽说他电话里啥也没说,可那情绪怎么能瞒得了这俩二十几年的兄弟呢?

其实不说也都知道,要说目前,啥事儿能把这哥哥郁闷成这样,除了他家元素,还真没人有这本事。

……

好久没涉足这种地方,钱老二进门半晌才适应这里面的光线。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领舞的美女随着节奏的激情舞动,男男女女奋力的嘶吼,像吐着蛇信子的蛇妖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钱老二瞧着这热闹,不禁拧紧了眉头,直接上楼进了包厢。

哥几个一见面,烟酒自是不可少的,从皇家礼炮喝到红酒,啤酒,最后干脆连二窝头都喝上了,钱老二较着劲儿的喝,徐丰舍命陪君子,就连一向不嗜酒的白慕年也被逼喝了不少。

三个男人都醉了,唯一清醒的,就剩下颜色了……

酒精的作用,喝过酒的人都知道,俩字:迷乱,啥话都敢说。

所以,这三个男人靠在沙发上,边喝边喷酒话,有的没的都飘颜色耳朵里了。

徐丰酒量差,喝得差点连头发都竖起来了,满脸胀红,磨磨叽叽地挨在颜色蹭蹭,嘴里打着酒嗝,念叨:

“钱老二,钱哥哥,钱二爷,按说你丫的挺带种一个爷们儿,原本全他妈是糊弄人的?这栽到一个小女人手里,算哪门子爷们儿?嗯?你给弟弟说说,你咋想的……”

听到她这话,颜色小妮子怒了,揪着他领带,铁青着脸就问:

“小女人怎么啦?敢情你徐少看不上女人?那你跟着老娘干嘛?一会出了这门儿,别再让我见到你!”

这话吓得,徐丰那酒,立马醒了一大半,连忙的赔着笑脸:

“媳妇儿,媳妇儿……别,别,我不是说你,我不是在说钱老二家里的女人么?”

“依我说,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满脑子除了床上那点事儿,没点正经的,什么玩意儿?还敢看不上女人。”很显然,颜色这气儿下不去。

嘿嘿!

徐丰傻笑着,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压到沙发上,唇角若有若无牵出一抹荡漾的笑容来,声音低低的,喷出来的气息都是酒味儿:“媳妇儿,我爱你,来,让我亲一个!”

“我操!”

狗日的,这不是故意让人羡慕嫉妒恨么,钱老二倾身过去,一把揪住徐丰的后脖衣领,直接将他从颜色身上拽了开来。

“疯子,你丫的贼他妈招人恨……滚回去亲热!”

那徐丰喝得二不瓜五的,身上都软了一半儿,钱老二一放手,这丫的就软倒在沙发上,醉眼朦胧地瞅着钱老二。

一则酒壮了胆儿,二则在颜色面前怎么着也得有点爷们儿气势,所以,他眉眼一挑,立马不爽地反驳:

“钱老二,甭怪弟弟说你,瞧瞧你现在,被那女人给闹得,压根儿就一神经病,你说说你何苦?要么你直接告诉他,人不是你撞的,谁他妈爱背黑锅,要么你就放手,天涯何处无芳草,漂亮的妞儿多了……”

“你说什么?”颜色抓过这丫的衣领就吼。

他说小圆子的妈妈不是钱傲撞的?颜色一直知道,这事儿原本就是小圆子和这个男人之间的死结。

“说清楚,小圆子的妈究竟是谁撞的?”

徐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千叮万嘱不能讲的话,自个儿咋就说溜了嘴?自家这小媳妇嗅觉可真灵,比狗鼻子还厉害。

他连忙摇手:

“媳妇儿,媳妇儿……不能说,不能说,不过,真不是钱老二干的,你想想,他多稀罕你那姐妹儿,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又不傻逼……”

两人在这边推推搡搡,转过身一看,这钱老二把桌面上的酒全喝光了,酒杯都甩了,直接上酒瓶。

“我说哥哥,你不能喝了……”

“是哥们儿的,甭他妈劝我,我自个犯贱,成不?我稀罕人家,人家不稀罕我,我就是稀罕她,咋办?你他妈说咋办?”

白慕年冲徐丰摇了摇头,钱老二这事儿,他明白压根儿劝不了,谁说都不中用,作为哥们儿,除了陪聊陪说陪坐,其实啥也干不了。

说白了,爱情这事,甭管男女,甭管贫富,只要陷进去了,不是疯的,就是颠的,不是颠的,就是傻的。

事实证明,白慕年的想法是对的,这钱老二喝得东南西北都辩不清方向后,还执意不让人送,出了酒吧,上车一踩油门儿就跑了!

生拉活扯都没用,眼看着布加迪歪歪斜斜的一溜眼没了影儿,这下急死了他们仨。

白慕年和徐丰都喝了酒,幸好颜色没喝酒,载上这俩男人就跟着车屁股追了过去!

……

布加迪飞驰在J市的公路上,迎着风,车窗外暴雨如注。

钱傲觉得自个脑袋清醒了不少,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汹酒的人,可要今晚,要是不借酒消愁,压根儿没法儿挡住那火。

心酸,憋屈得要命。

烦躁地解开领口,眼瞅着入了夜,下了雨,车辆松散了不少,J市的老大难问题没出现,这车是不堵了,可他妈堵的是心。

开着车,他不知道往哪去,就那么在路上兜兜转转着,掏出根儿点着了,叼在嘴上,看不清道路,也看不清红灯绿灯,就那么随意所欲的晃悠着。

望着长长的道理,他失神了,究竟是啥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在意这个女人,在意的范围不断扩大,扩大到,在意她的衣食住行,在意她的所想所思,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而这些,都是他钱老二以前最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最瞧不上的男人干的事儿,如果是恶有恶报,老天终于派了天使来收拾他了。

在他的生命里,这是唯一仅存的一个有那么狂热感觉的女人。

想到这儿,他后悔死了。

如果他有预知后事的能力,早知道会遇到这么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那么,那么他以前就不那么混帐,不那么爱玩,或者干脆守身如玉,把第一次都留给她,从开始到结束,就她一个女人。

那么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看法儿,是不是会好一点?不会是她口中的禽兽?

可是,发生过的事,他想悔过也来不及了,事到如今,他也没多大奢求,唯一的念想就是:她稀不稀罕自己,没关系,只要她能站在那里,愿意让他去稀罕她,给他机会表现,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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