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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237)

原以为他就是顺嘴问问,哪知道听完钱司令员的话,钱老大的脸色变得比他们还苍白,指尖都有些颤。

他心中的恐惧感,别人当然不知道。

孩子神经病缺陷,会不会是因为……是因为她和老二真的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因为她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闺女?

恐惧感紧揪着他的心,老天!千万不要这么作孽呀?

这时候,他甚至有些怕了……怕那个他等了好几天的鉴定结果。

相较于钱老大的表情,钱老二比较直接,狠狠地瞪了钱思禾一眼,恼火得咬牙切齿,眼睛里都是被怒火烧得血丝,“好好反省反省,今儿敢下药,我看明儿就敢杀人了。”

他说得挺狠,火星串串往外冒,钱思禾两只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一咽一咽的只顾着哭,没敢抬头瞅她二叔,刚才她已经被爸爸狠狠骂过了。

这是她二十一年来的首次,心里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没有吃过苦的孩子,一点点的委屈,都能感觉到是世界末日。

她害了人,但她却觉得自己比谁都委屈,抽气着小声泣言:“……是,我,我错了,我不过就是,就是给她下点泻药……让她难受……难受……现在,你们都不喜欢我了……爸爸也不喜欢我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啊……我?”

听她这话,钱老大眉皱得死紧,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太疏于对女儿的管教,这孩子的心里怎么会这么扭曲?小小年纪,对待家人竟自私如此。

钱傲冷厉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不再多言,拉过元素就上了楼。

自始自终,元素眼波暗淡,未发一言。

她虽然心有怨怼,但看着这么个女孩子,似乎又恨不起来,不过是宠坏了的娇小姐,连最基本的处世原则都不明白。

没有妈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

她再次觉得自己傻叉似的容忍太圣母了,可心里想的确实只有三个字:

算了吧!

……

夜寐,她睡得并不安稳。

迷糊间,习惯性把手往身边那堵健硕的‘墙体’上挠,可手下一空,空空如也……

她猛地惊醒,人呢?钱傲哪去了?打开台灯,目光扫了一圈,卧室里空空如也。

披衣起床,入秋的夜,凉风缭绕。

她蹑着脚步走到卧室隔壁地书房,果然他在——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刚毅俊朗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分明,晦暗的目光专注地盯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专心致志到连她推门儿进来都没有发现。

靠近……

电脑屏幕上,开着的窗口全是有关于唐氏筛查的。

诶,她暗叹!

他总是安慰着自己,可是同样放不下心了,半夜三更竟然有找度娘的心思,度娘能比小姨知道得多么?看来,钱二爷也有犯傻的时候。

伸手,她想去蒙住他的眼。

可,动作还没做到位……

钱傲反身就拉过她的手,脸上尽是宠溺的浓厚笑容,哪怕她步子再轻盈,也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不被他发现。

“傻妞儿,怎么起来了?”

歪着头,元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不在,我就醒了,你不在,我就睡不着。”

这话,二爷爱听,而且非常受用。

只见他抿起唇角,俊眉微挑就乐了,“小傻瓜,走吧,咱睡觉去。”

想了想,元素好奇地问:“查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心得体会?”

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瞧着她白皙好看的侧颜,钱老二慢慢说道:“妞儿,小姨说得没错儿,这唐氏筛查就是一个风险的概率估计,做不得准的,有很多孕妇孕检时都是高危,做羊水穿刺检查就没事儿,甚至有些人压根儿没做进一步检查,生出来的孩子也没事。”

“所以……”

顺着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钱老二的声音软得像哄小孩子一般,“所以,咱俩更不用担心,更何况,如今医学发达,有啥事儿是不能解决的?对吧……放心吧,宝贝儿。”

嘴角含笑,元素挑起唇问:“钱傲,你呀,大半夜的……说说,到底是谁比较不放心。”

“你心安,我才心安。”

小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元素将唇映在他薄削的唇上,笑得像只猫:“嘴上抹蜜啦,钱傲,现在怎么越发腻歪了,不嫌臊?”

挑了挑眉头,钱老二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暖和宠溺:“和自己媳妇儿,有什么可臊的,我啊,就想怎么没早点遇着你,早点学会腻歪,白白浪费了老子的大好青春。”

“二爷,你青春还在呢。”

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小手,喟叹般轻言:“呵呵……是啊,还在,素,有你的日子,真好,咱俩好好珍惜!”

“好了,回去睡吧,小心被人瞧见。”

“瞧见怕什么?”钱老二低笑,点了点她的鼻子,“老子在自己家里,搂着自己媳妇儿亲热,怕个屁?”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最美魔音,一句一句挠在元素的心尖上,瞬间柔软。

最后,他贴近她的耳畔不住的呵气,嘴里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媳妇儿,相信你男人,除非你不要我,要不然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打击到我,能打击到咱们,好吗?”

他的话,让元素感动得跟怀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将脑袋扎进他怀里贴着,听着他怦怦地心跳,原本的急躁和忐忑慢慢就沉淀了下来。

是啊,人的一生得经历多少磨难和挫折。

只要足够坚强和信心,有什么事难得到他俩呢?

见她半晌不吱声儿,钱傲捏了捏她腰间丰腴的软肉,坏心眼儿的捉弄:“宝贝儿,回神儿了,想啥呢?”

“觉得你说得对。”她实话实说。

憋不住笑,钱老二圈住她的腰肢,抱好她就站起身来往门口走,“乖孩子,走喽,回去滚咱俩的被窝了。”

话是越说越肉麻。

哪怕他俩如今把肉麻当有趣已成习惯,元素还是不免脸上有些发烫,虽然明知这个时间段,大宅里都睡着了,但她还是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敢抬头。

可钱二爷是这么好伺弄的主儿么?俯下头去埋在她细软的发间就来回嗅着磨蹭,紧接着,就用自己下巴上刚冒出的短短胡茬去蹭她细嫩的小脸,

“宝贝儿,今晚有没有奖励啊?”

这胡茬挠得元素心尖尖都难受,麻酥酥,痒痒的……

不由得嘻笑:“要什么?”

咧着嘴,对着她细滑的颈子就咬了一口,男人的声音宛若神灵与撒旦的组合,时而温柔诱哄,时而邪恶无双。

那些话,在夜风里,听着都荡漾……

元素闷哼一声,感觉这饿狼有只手不老实地就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胡乱的摸索着,粗糙的指腹轻重不匀地磨蹭着她。

羞耻,垂首。

世上爱人之间,最甜蜜不过如此。

男人越发癫狂……

她不免颤抖,喘气儿:“钱傲,别,回房……”

男人的黑眸颜色逾深,在她迷离的视线里沉沦,这时候,听到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掠过,在这样的夜晚犹为清晰。

诡异的是,等回头看时,却空无一人。

不安感刹那升腾,元素疑惑地问,“是谁?”

“没人。”挑了挑眉,钱老二气定神闲,大手轻轻托起她的臀抱严实了就进了房间,腿轻轻一勾,卧室的门瞬间就合上了。

同时,也阻碍了那一抹神色黯然的视线。

……

翌日。

时钟刚指向八点,元素半闭着眼就被男人给拽起了床,随便附赠了一个长长的早安吻。

话说为啥这么早起?封建余孽的残留谁最甚,真是非钱家人莫属。

因为,法音寺有一场盛大的法事活动,沈女士要带着他俩一起去进香,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要不是确实看到男人还在自己身边,要不是看到四周环境依旧,元素真会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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