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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251)

“是不是她?是不是这个女人?”

沉吟一秒,他挑了挑眉头,直接否认:“不是!”

曹璨的整个家族均是黑道起家,到她爸爸辈儿才洗白了上岸从商,其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太不纯粹,白慕年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承认这么愚蠢的事情。

“你说谎!”

曹璨神情突变,顿时情绪失控。

对她来说,年爱上别人,和年竟然对她撒谎,两件事同样令她心痛。

那年那月,年说过,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欺骗她,可就为了维护这么一个女人,他竟然对她撒谎了。

俗话说,千万不要低估女人的嗅觉,女人对所爱男人的奸情推理能力仅次于福尔摩斯,年看她的眼神,年搂着她腰时那微颤的指尖……

一样一样在她脑子里重放,让她痛苦难当。

“年~谁的媳妇儿谁来疼,你对钱二的媳妇儿管得太多了……不对,明明就你爱上了自己最好哥们儿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们难道就不能再找回错过的五年吗?”

“璨璨,我不想再重提这个话题,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他们还在里面等我。”拍了拍袖口,白慕年不耐地说。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男人,再被她这么追问下去,他真怕自己露馅,怕一不小心伤害到素素。

五年后的曹璨,他真的不再了解。

曹璨正在气头上,哪能遂他的意,冲上去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语气认真地说:“年,给我个机会,好吗?”

“放手。”白慕年冷着脸。

将身子紧紧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度,曹璨觉得自己真够下贱,被他嫌弃了,还是想死搂住他不放。

她低叹:“年,你就不怕我伤害到你的小天使?”

白慕年疲惫地闭上眼:“曹璨,你到底想怎样?”

“你只想,回到咱们的五年前。”曹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得撕心裂肺,一双玉臂死死圈在白慕年腰间,紧得拼尽了全身的力度,她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就再也抓不住:“以前那样,不好吗?你爱我,我也爱你,咱俩一起上学,一起看书,听音乐,看电影……”

情深意长的一番告白,可白慕年却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摇摇头:“璨璨,我不喜欢走回头路,人要往前看。”

“往前?往前她就会属于你吗?年,你信不信,我真的会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信不信?”

白慕年愕然怔住,强忍住内心的汹涌的激流,轻笑道:“你错了,她的事,与我无关。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想尝尝钱老二的手段,你不妨一试。”

拉不下这个脸,曹璨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白慕年漠然:“你刚回国不知道,曾经,有个女明星得罪了她,你猜猜后来是什么下场?”

说到这,他重重地哼了一句,低下头认真的掰开她环着自己双手,大步向前离去。

身后,曹璨眼眶渐渐浮上水雾,极度绝望地喊了一声:

“白慕年!”

然后,望着他不再回头的身影,双手捂住脸,缓缓蹲下身,泪从指缝里滑下。

五年的分离,五年的思念,五年的刻意遗忘,五年的爱恨情仇。

最终,竟得不到他一点点怜惜。

回国后的两次见面,他留给自己的,都是同样冷硬的背影。

良久,她倏地站起身……

不行!她必须说清楚。

……

帝皇包间内。

那扇雕花大门儿却猛地被人踢开。

没错,正是想了好久没弄明白的曹璨,她本就是个火爆的性子,这事儿搁在心里,她下不了火儿。

没有了白慕年,她连世界都没有了,还怕个屁的钱老二。

这个道理,通俗易懂。

所以,她哪怕是得罪钱老二,也不能让那个小妖精好过。

实话说,死心眼儿的女人伤不起。

目瞪口呆看着从天而降的美女,吴少吹了声口哨,他们当然都认识曹璨,只是这女人好几年音讯全无,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场面。

曹璨阴沉着脸,一进门儿谁也没看,那手就指着元素的鼻子,眼睛却望着钱老二,语气阴森地说:

“钱二,管好你的女人。”

“哦?”

钱老二斜睨了她一眼,拿筷子挑了一块元素爱吃的榴莲酥,喂到她嘴里,再转过头来望向曹璨,笑道:“这话儿,可有说法儿?”

冷哼一声,曹璨轻颤着手嗤笑,“你不如问问她,刚才在后面她做了什么事儿?背着你和年搂搂抱抱。”

什么!?

目光焦点,元素和钱老二很淡然,白慕年铁青着脸,忍耐似是已达极限:“曹璨,你闭嘴!”

而桌子的另一边儿,骤然站起身的钱仲尧,却被程菲儿按压下来,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然后苦笑,是啊,她的事儿,如今真轮不到他来管了。

气氛很诧异,有人欣喜有人愁,有人等着看热闹有人担忧。

“钱傲,我还要吃那个……”元素眼睛微微眯起,轻轻嚼着二爷喂嘴里的榴莲酥,似是回味无穷,眉尖嘴角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受影响。

这不是装的,而是她真的没所谓,被人指奸却一点惶恐都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而且,她实在不相信钱傲会听信这个女人胡搅蛮缠的几句话,就信不过自己,信不过自己的哥们儿。

钱老二只是笑着点头,倾身过去将整盘榴莲酥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两人静静对望,似乎完全把伸着手指头的曹璨以及她的话给遗忘了一般。

没料到钱老二会是这个态度,曹璨气得浑身发颤,你,你,你了几声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然后委屈地瞧着白慕年,却在他满眼的愤懑的目光下,痛了!

可,瞧着她欺负自己的姐妹儿,颜色不乐意了。

‘蹭’地站起身来,两手叉着腰,大喇喇地暴吼:“我靠,你这个鸡婆女人,上次的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到还真敢来?人家搂搂抱抱关你他妈啥事儿,依我看啊,你是想抱都没得抱,羡慕还是嫉妒?嗯?”

耍狠,颜色不如曹璨,可这斗嘴,再来十个曹璨也不是颜色的对手,哪句话不中听,她偏专捡哪句骂,直往人的心窝子捅,捅完了再洒上盐。

以前元素曾笑言,这吵架的时候,颜色那脑细胞是平日时活跃度的数十倍,伶牙俐齿得能让砖家汗颜。

被她这一骂,曹璨脸上青白交织,竟无言以对。

人家当事人都不计较,她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前女友,好朋友?……不,现在,他对自己,好像连朋友的位置都不愿意给。

争辩无力,她的手悻悻地垂下。

“傻逼的女人,够无耻的!”颜色很显然没消火儿,继续气愤的骂。

瞧到白慕年微变的脸色,徐丰赶紧拉了拉颜色的袖子,毕竟那是年子的前女友,爱得都担误了这么多年,这一回国,说不定俩人哪天就成了!

瞧这情形,他再不制止,只怕他媳妇儿能当场和人家掐在一起。

想不明白,他媳妇儿这娇娇小小的女人,这脾气火爆得真够呛,就连脑子也不太够用。

可,要说她脑子不够用吧,她比谁都乐呵,比谁都放得下……

一不小心,连他都不管不顾,说不要就不要,典型的朋友比老公位置高的女人。

“媳妇儿,注意形象,胎教啊胎教,别动不动就嚷嚷。”

没办法,徐丰只有这招杀手锏——孩子!

想到孩子,颜色瘪瘪嘴,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末了还是气鼓鼓地补充了一句:“都是她逼我的,谁骂小圆子,就是捅我刀子。”

这时候,半晌没讲话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着她,忽在冲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颜色脑袋上砸,嘴里骂道:

“你他妈谁啊,老娘轮得到你来教训,管你屁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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