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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257)

眉间的锐利融化得一干二净了,微风送爽,甜入心窝。

暗自叹气,元素,这辈子,就你了,也只能是你这么收拾老子。

元素踮脚奖励他一个吻,顺势拍了拍他的肩,对他的行为进行了充分的肯定和褒扬,笑着喊孺子可教也。

将DV架在一边,钱老二呲牙咧嘴地抓住她,使劲儿揉她的脑袋,非得把这小姑奶奶整服了不可,两人开心的玩笑着,而这些全部都记录在了边上的DV里,说不出的趣致雅意。

“钱傲,以后咱俩老了,就去种地吧。”

钱傲揶揄:“我可以……天天都种地。”

色狼!

瞪他,元素一本正经地说:“等咱的儿子和女儿都大了,不需要咱们了,咱俩就隐居山林,看夕阳落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低头思索,钱傲吹了一声口哨,挤眉弄眼: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床。”

隐于床?!

元素抚额,二爷的有色思想真是惨不忍睹。

这时候,大象滴溜着圆圆的眼睛,飞奔了过来,走动中颈上的铃铛清脆作响,走近了,就委屈地绕着他俩嗷嗷地撒欢儿,钱傲赶紧回屋给它拿了厨房里准备的卤肉,还顺便拿了块儿面包,可它啥也不吃,就绕着他俩叫。

打量半晌,元素笑着说,“它是想咱俩了。”

好像听得懂她的话一般,大象冲过来就抱住她的小腿磨蹭,尾巴翘着摇个不停,小脑袋上洁白光滑的毛毛蹭得人痒酥酥的。

拍了拍它的脑袋,钱老二笑眯眯地说:“等孩子生了,咱还把大象接回似锦园住,瞧这孩子,多恋主。”

元素在边上偷笑:“二爷原来是一个这么多情的人。”

耍酷地环抱着双臂,钱傲望着天,看着天上朵朵的白云,心里柔软成一片。

“这世界,什么锅就该配什么盖,咱俩天生一对。”

看他像个大孩子一般的耍坏,元素再次笑眯了美眸。

“钱傲,你说这就是天长地久该多好。”

怔怔看她片刻,钱老二笑了,握紧她的手,指尖微凉,像传递着信念一般的告诉她:

“会的。”

大大的钱宅后院,田边地角,他俩就这么牵着手,感受着生命的神奇和命运的巧合,心里再次建设着彼此守护一生的信念。

他如获新生般如释重负,狠狠地抱紧了她,那脸上沉浸的宠弱笑容,比钻石更加恒久远。

彼时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他们至帝宫相识一年零六个月。

……

接到徐丰电话的时候,元素正站在一株结满果实的蕃茄边上,伸出右手来摆出大大的‘V’字。

眼睁睁看着钱傲将DV放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然后,那张原本笑容满面的俊脸,慢慢变得沉重。

元素的心猛跳了好几下,不安地问钱傲:

“怎么了?”

将她的小手裹紧,认真地先扶住她,钱老二才沉声说:

“你姐妹儿从楼梯上滚下来了,现在刚送到医院,估摸着孩子保不住了。”

第117章 秘密暴光了【手打VIP】

“你姐妹儿从楼梯上滚下来了,现在刚送医院,估摸着孩子保不住了。”

什么?小颜子的孩子保不住了?

脑袋‘嗡’的一声,元素吓得浑身一颤,惊悚的看着钱傲,半晌不能回神。

心情瞬间郁卒一般被悲愤填满。

“钱傲,我要去医院……”

微微蹙眉,钱傲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儿,心里忒不是滋味,几乎没有犹豫,跟家里说了一声儿,在沈女士的唠叨声中,去车库提了车,带着她就直奔医院而去。

……

颜色悠悠醒转时,只觉得眼皮好重,意识慢慢回拢,那段记忆就那么涌上心来,她想努力睁眼,脑子里思绪着,靠,老娘是不是做恶梦了?

碰,碰,碰……

冰冷的器械彼此碰撞的声音,非常刺耳的传到她耳朵里。

接着,就是好大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呼拉拉地充斥在鼻端。

这是哪里?

医院,消毒水?眼睛再睁大一点,眼前迷糊的人影是……戴着口罩只露眼睛的白大褂女医生两只,晃啊晃啊……

是做梦么?

她想伸伸胳膊腿儿,浑身无力,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

啊!大惊!

这猛地睁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大大打开,她羞耻地想蜷缩起来,可腿上像是绑了什么东西,下一秒,一个没有温度的女声就传到她耳朵里:

“醒了?不要乱动,正给你准备手术。”

接着,又是一阵器械撞击的碰碰声,冰冷得她身上发颤。

她脸色一变,顿时难看得骇死个人,医生的话她听懂了,瞬间就明白了她们要做啥,吓得身子阵阵激灵。

靠,他们要杀掉自己的孩子!绝对不可以……

疯子呢?徐丰,这混蛋在哪儿?

她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挣扎,想要坐起身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瞪住那个女医生,没好气儿地说:“你们住手,凭什么杀死我的孩子?”

“小姐,你流产了,不过流产不完全,现在给你做清宫手术,你安静点配合我们工作,这手术都是全麻的,不会痛,很快就完了,这会儿刚刚滴入麻药,你睡一觉起来,就完事儿了。”

这话,好冷!

冷得她牙齿打着颤,脑子里消化着女医生的话,上下牙关剧烈的敲击着,身子更是不住地哆嗦,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手术台的边沿,感受到有冰冷的液体从手背滴入。

流产了,楼梯,那个讨厌的恶婆娘,原本那不是恶梦,真的不是梦。

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

她的孩子已经五十天了啊……为什么,她要那么狠心?狠心地将她推下楼梯?就算,就算如她所说,他是个孽种,那也是一条生命不是么?

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别人来选择终结小小的生命?

“放轻松点,消完毒马上就手术,你这么紧张,只会伤害到自己……”女医生看到这手术台上苍白着脸的小小女孩儿,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语重心长地说。

哆嗦着嘴唇,颜色嗓子里好久才无力又嘶哑挤出一句话来,小脸儿上泪流两行:“医生,我的孩子……还能活吗?”

医生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问,只是手术继续进行着。

在这个高温的夏季,在这手术室的恒温状态下,她仍然忍不住发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去这个孩子,她是那么积极的准备着当妈妈,哪怕徐丰没法儿给她名份,她也相信,有爱的孩子,人生不会残缺,她亦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总会一天,她和徐丰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没想到,他却骗了自己,骗得她好苦……

无助,惶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恨着徐丰,也恨着自己,为什么以前要那么傻?傻傻地去追,傻傻地去爱,可,没有经历过伤痛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理想和现实的距离,原本是那么的大。

哽咽着,痛苦着,终究还是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艰涩地感受着那冰冷的液体灌进身体里面,不痛,但她的眼泪如决堤之水,积攒了二十一年,今儿终于一起流过够……

这经历,于她,全是屈辱。

慢慢地,麻醉剂的作用,她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

耳边响起熟悉的轻唤:“媳妇儿……”

睁眼,她张了张嘴,看着面前有些憔悴的男人,没心思再搭理他。

在被许亦馨推下楼梯之前,她当时窝着多大的火儿啊,她多想亲自问问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凭什么欺编自己,那时候,甚至杀了他的心都有。

可是,如今孩子没有了,别说杀他,她连问他的心都没有了。

“媳妇儿……你没事儿就好,孩子,咱还能再生。”

徐丰心里也是憋得难受,打从他和他媳妇儿在一块儿,就不被接受,他明白背地里,他媳妇儿没少受委屈,可她还能整天乐呵呵的,就算上次因为他被设计和许亦馨在床上被她看见,他也没见过他媳妇儿像现在这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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