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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0)

“啊……”

巨痛传来!口中血气上涌,他张口往外一吐,一颗碎牙混着血水掉落地上,这钱老二真狠啦,他怒极攻心,忙出声质问。

“钱董……你……我……”

“去你妈的!”再一拳补在他另一边脸上。

这老郑厅级干部的形象全毁了,就像是离开了社会主义大爹的糟老头儿,他觉得,这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沉稳内敛的钱董,而是传说中嚣张狂妄的钱老二,那一双野兽一样阴鸷的眼,几乎要刺穿他的心脏,将他生吞活剥。

这对狗男女,一个比一个凶!

抬起脚将郑厅长踢翻在地,又狠狠补了几脚,还没解气,才发现那女人满脸潮红的软倒在地,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

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上来,炙热难当——

他喝得并不多,可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了!

将东倒西歪的女人抱在怀里走了出去,闷不吭声地将她塞到后车坐上,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在司机诧异的目光中恶狠狠地命令。

“回似锦园!”

晕,好晕,头好晕!

身上好热!

什么东西硬硬的,咯得好不舒服,醉了?不,没醉,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热啊?

饶是钱老二自制力强,也有些撑不住了,火一股股直挠心窝子,不要命的女人软倒在他腿上,那小脑袋在他裤裆处蹭来蹭去,一个劲儿扭动。

真是要了老命了!喝醉了酒这副德性,再让她蹭下去,他非憋死过去不可!

“我热……”

娇媚的一声嗯咛,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那司机‘轰’的气血涌上脑门,一个不注意,车身一斜,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子,赶紧踩了刹车。

“你不要命了!”

钱傲愠怒的吼了一声,然后伸手触上按钮,拉下了前后座之间的隔离层。

汽车重新发动——

“真他妈不是个听话的东西。”一把将女人的身子提起来,恶狠狠地捏起了她的下巴:“他刚才有没有碰到你?”

晕乎乎的女人已经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脸,心火烧得很旺,口干舌燥,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舔唇角。

“没……我要喝水……”

“真没碰?”

“我要喝水。”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渴,她又砸巴着嘴舔了舔粉嫩的唇。

妖精!男人的喉结滚结着,眸子越发幽暗,理智抛到了九宵云外,猛地低下头噙住那张微启的小嘴,细细软软地研磨,甜蜜美好得让他几欲发狂。

舌,交缠!

这女人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这会完完全全的舒展开来,没有清醒时的紧绷,一双葱嫩地手臂还半挂在他的脖子上,眼睛美得像要溢出水来。

太诱人了!

沉醉,沉醉,深吻,迷离!

两个人似乎都醉了,忘乎所以地拥吻在一起,像要将彼此揉入骨血般用力,魂儿都丢了,衣裳半褪的女人眼神越发的焕散迷离,钱傲的身体紧绷得疼痛起来——

迷乱中,他的脑中倏地掠过一分清醒来。

这事儿完全不对劲!

女人不对劲,姓郑的也不对劲,连他自己都不对劲!

……

------题外话------

【燃烧吧,小宇宙……这中间究竟出了啥问题呢?且听下回分解!谢谢阅读,大家周二好,学习的考好成绩,工作的赚大钱……呼呼!】

第35章 欢,爱,欢了爱不爱?

加蓝湾高尔夫俱乐部。

会所里的一间豪华包房内,郑厅长的秘书小刘垂手而立,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青男人,瘦高的身型,太过白皙的肤色,阴柔得不像话。

“郝总,我都照你的吩咐办了,那钱……”

弹了弹烟灰,郝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目光里里一片冰寒:“你急什么?等翔实公司拿到了老城区开发项目,能少得了你的好处?”

“郝总,您说话得算数啊。”

郝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甩在茶几上:“今天的事儿,你做得很好,这是五万块,以后有什么情况马上来告诉我,剩下的十万,拿到项目我一分不少的付给你。”

“……你明明说好一次性付清……”

“要钱就好好替我办事,不然,一拍两散,我倒无所谓,而你小子,要是让钱老二知道你在酒里下了药,挑拨他和老郑……你这辈子可算是废了!”

冷汗涔涔,小刘刚才躲在角落里,亲眼见到郑厅长被钱老二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他垂下头,诺诺地退了出去。

郝靖靠在沙发上,心里满是怨怼,想当初被钱老二摆了一道,废了好大劲儿才被捞了出来,还差点连累老爸被查处。他的仕途毁了,郝家这一脉在政治上的延续就算是完了,而钱老二做这一切,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次,他的翔实地产要轻松做渔翁,今晚的一箭双雕,就玩得很爽,看那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闹掰了,心里真痛快。

他透过望远镜远远地观察了那个女人好久……等着吧,总有一天,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荡叫……

……

似锦园。

钱老二的脸上冷得像安装了自动结冰机,幽暗的黑眸里,满是想要撕了她的火苗。

一路的颠簸,女人吐得满身都是,他心里咒骂了她一遍又一遍,最后还得忍着快要灼死人的火,将她洗白白,他有轻微的洁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没有嫌恶。

从浴室出来,抱着软得像一团棉花似的女人,还没走到那张大床,就一起摔倒在卧室的地毯上——

啊!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素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肌肤的亲密紧贴,莫名的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想放声尖叫,无法言喻的空虚,全面袭击了她的大脑——

好热!好难过!

她要死了,谁来救救她!

一双狼性的眸子炽烈地盯着满脸酡红的女人,像豺狼盯着自己猎物,可是,下一秒,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那酒有问题,老郑喝了,自己喝了,这女人也喝了,有谁没喝?他甩了甩头保持着头脑的一分清醒,他和老郑干起来,谁会是最大受益者?答案呼之欲出。

暗自冷笑一声!

怀里不安份的女人打断了他的继续思考,小腰儿不停地扭动,长发铺陈,吐气如兰。

这女人真他妈不听话,一巴掌拍在她翘俏的屁股上,我让你轴,今儿个非得好好治治你!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按上了床边的一个开关,室内一个亮着红点的仪器转动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了,可耻的想要永久保存这个晚上——

……一步一步的攻城拔寨,他要慢慢地瓦解女人的防御,滚烫的吻落下,深吻浅啄,从眉尖,眼角,耳垂,脖颈,一串串细细密密蔓延开来,越过高山,探入沟壑,有那么一秒,他觉得自己挺孙子的,放下身段去这样伺候女人……

“说……说你要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邪恶的盅惑。

元素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嗯咛着,迷迷糊糊的根本消化不了他简单直白的话,只知道胡乱的摇着头。

“乖,快说,说了就给你。”某人额角冷汗直冒,不知道折磨的究竟是谁。

一串串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她快要不能呼吸了,理智在迅速地剥离,全身的细胞都在他唇舌上跳舞,她真的好难受,迷茫地渴求着更多的填壑。

“呜……”

强烈的自我挣扎,女人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操……你属狗的?”

钱傲古铜黝黑的肌肤上溢满了汗水,急促喘息着,面临崩溃的边缘,可他却下定决心要把这份折磨提升到临界点,让她享受到更多快乐。

女人的眼睛里全是不正常的盈动,湿濡的嘴唇泛着无声的邀请。

性感撩人!一片美景!

差一点破功!他咬着牙忍耐着那份折磨,急切地引诱她一起沉沦,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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