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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05)

胆儿小?

直视着他,颜色怒了,她这辈子最讨厌人家说她胆儿小。

好吧,不就是搭个便车,谁怕谁啊?免费车不坐白不坐。白了他一眼,她搓了搓手打开车门儿就坐到副驾上,对着免费司机吆喝:“走吧,不谢。”

一路无语。

汽车径直往ares开去,经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过了好一会儿,施霖盛才笑着打破了沉默:

“颜小姐,你那个好朋友没拍戏了?”

“哪个?”

“元素。”

抚额,白了他一眼儿,颜色总算是弄明白了。就说自己没这魅力吧,原来这厮是看上她家小圆子了,又是一个花痴男,不太友善的瞥他,这话说得可就毫不客气:

“哥们儿,看在你好心载我的份上,我可提醒你啊,别屑想了,打赌你这辈子都没戏啊,人家孩子都俩了,她家男人可是狠角儿,你敢去招惹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说得煞有介事,施霖盛只是淡笑不语,直到前面红灯路口,他踩上刹车才转过头来望向她,“颜小姐总是这么自作聪明的么?”

他的表情,戏谑,促狭,却优雅无比。

虽然他是帅哥,可现在颜色却改掉了花痴的毛病。

外加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她好不容易露出来的那点儿笑容彻底龟裂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更加不爽。

“废什么话?我管你。爱信不信。”

施霖盛玩味地笑了笑,觉得这丫头挺好玩的,有点儿意思,说话也不转弯抹角,一根肠子捅到底,直爽,和她说话挺痛快,浑身都舒畅。

摇了摇头,他不再搭话。

到了ares,颜色打开车门,再‘砰’的一声关上径直就走了,瞧得施霖盛一愣一愣的,礼貌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浮云么?

他不知道的是,颜色压根儿就把他这个人忘掉脑后了。

带着和徐丰吵架后的郁结拍完了整组广告,她的心情仍旧没有得到丝毫的平息。

该死的,臭男人,总是左右我的心情。

喝掉一杯热茶,瞧着窗外的大雪纷纷,她烦躁地抓起自己的包包就冲出了ares公司的大门,刚出门口,脸就垮了下来。

再次遇到阴魂不散的施霖盛。

靠!

颜女侠嗤笑了一声,目光恶毒地扫向这大明星:

“小子,你精神可嘉,可是,难道你耳朵有问题?都跟你说了,你就死了心吧,人家不仅名花有主,都开花结果了……”

话没说完,包里的手机又响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她恼火起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听那男人就在**。

烦透了!

于是,不等徐丰说话,她直接就骂了过去:“徐丰,老娘和你说了,咱俩完蛋了,完蛋了你懂不懂是什么?就是掰了,散了,从此两不相识,你再他妈打电话骚扰我,老娘可就报警了?”

说完,直接挂电话,顺便关机,她实在不想再听徐丰叽歪了。

因为,怕自个儿心软。

这臭不要脸的男人和许亦馨结婚证都领了,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来招惹她,偏偏她自己也总犯贱,忘也忘不掉,恶心死自己了。

放好手机,她自言自语地低咒了几句,提醒自己注意现实。

施霖盛好笑地看着她神神叨叨的动作和语气,然后帅气的拂了拂头发,笑问:

“颜小姐,这大雪天的,反正闲着无事,请你喝一杯?”

思索了0。01秒,颜色就点了头。

妈的,烦都烦死了,喝酒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是跟帅哥喝酒,干嘛拒绝?人家大明星可是比那不要脸的臭男人好看多了。

反正也不吃亏,喝就喝,喝了他的酒,小圆子也变不成他的人。

傻叉。

……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施霖盛请她喝酒的地方,会是帝宫。

更没想到,他带她直接上了帝宫九层。

这里她并不陌生,同徐丰在一起的时候,来过好多次,每次发小儿聚会,徐丰总是兴高采烈地带着她。和他分手后,就没有再来过,如今看到这绚烂的灯光和熟悉的环境,心结愈发纠结难平。

看来这施霖盛貌似也不是好相与的啊?

能在帝宫九层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富?贵?一想到这两个字儿,她就犯堵,她自己不正因为欠缺这两样儿才和徐丰走到现在么?皱着眉头,从脚尖到头顶都不爽利了。

算了,喝酒,其它的事儿甭管。

不得不说,这种娱乐的地方,确实是人放松和发泄的好地方。

音乐的动感,疯狂舞动的激狂,都能让人暂时忘记现实。

包厢里。

瞧着面前的小丫头自顾自喝着酒,施霖盛半晌才收回眸光,执起杯子对着包厢里的灯光若有似无的晃动着,眼睛盯着里面的冰块儿,若有所思。

其实,颜色本身也是个美人胚子,今儿因为要拍广告,又仔细打扮过,就更是好看惹眼了。

在包厢内脱掉大衣后,她里面一件紧身的毛衣裹着的身子谈不上丰满,却玲珑而有致,恰到好处,微卷的长发垂在肩上荡起一波一波的弧度,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化着淡淡的妆容。

没有惊世骇俗的妖娆,更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别有一番风韵。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浑身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也让见惯了美女的施霖盛不禁有些失神,胸腔里涌动着莫名的感触,端起酒杯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不由自主地笑了。

“小丫头,有心事?”

身子一顿,颜色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意,僵硬地转过身来瞪他:“关你屁事?”

“关心罢了。”

“用不着,司马昭之心,哥们儿,我劝你别傻了,元素真有男人了。”

凝目望向她,施霖盛顿了几秒,摇了摇头苦笑。

“颜小姐,实话说了吧,你对你那朋友并没有非份之想,我感兴趣的,只是她那根儿脚链。”

脚链?囚心?

喝了一大杯酒,颜色微微眯眼打量他,心里暗忖,这家伙绕来绕去,绕了这么一大圈儿,就因为对小圆子那根脚链感兴趣?

可信么?

瞧着大明星这妖孽的长相,这挺拔的身材,这迷死人的气质,看上去倒也不像是说谎的人。

他跟这个脚链有什么渊源?

下一秒,甩了甩脑袋,她冷哼一声,管他什么跟什么渊源,关老娘屁事儿,撇了撇嘴,她仰起头再将手中的一杯酒喝下,笑容有些迷糊:

“不管你关心的是人,还是脚链,都没戏,明白吗?”想到钱二爷那能杀死人的眼神儿,她就肝儿颤。

谁不怕死谁上。

瞄了她一眼,施霖盛淡笑着不再说话,和她碰着杯,思索着自己的事情,于是,这间包厢里,便只听得到觥杯交错的声音和靡靡的音乐声了。

大喇喇坐在宽敞的沙发上,颜色坐姿相当不雅,眼看喝光了一瓶,又重新拿起一瓶没开盖的酒,打开就倒满了自己的杯子。

“人生失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喝酒,喝酒啊,哥们儿。”

目光烁烁地望着她,施霖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然后微微颔首笑容:

“你喝吧,你一边喝,一边儿听我给你讲故事……”

故事?颜色微微皱眉,摆了摆手:

“我不爱听故事,还是喝酒吧。”

摆弄着手里的杯子,施霖盛目光游离,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话,更不在意她喜不喜欢听,径直说道:

“曾经有一个珠宝设计师,和他的师妹相爱了,当然,那时候他的名字前面还没有被贯上‘响誉全球’四个字,他穷得叮咚响。师妹出生名门世家,学珠宝设计就为个兴趣,所以,这样的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后来,师妹迫于家族的压力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权贵子弟,生了个儿子,可她的婚姻却非常的不幸,因为那个权贵子弟心底里同样有着另外的女人……很俗套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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