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强占,女人休想逃(311)

不一会儿,汽车就开到了他俩同居的那个花园别墅,看到这熟悉的环境,颜色浑身长了刺儿一般的不得劲儿,但毕竟徐丰是个男人,任她十八般武艺用尽,最终还是没有逃离魔爪,被他直接扛在肩膀上就进了屋,上了楼,甩在了床上。

下一秒,这男人直接就压了上来。

“徐丰,你不要脸。”

颜色拼了命地捶他,打他,咬他,掐他,可别瞧这男人细皮嫩肉的,天生性别优势在那儿摆着,她竟丝毫奈何不了他。

“够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赶紧服软吧。

酒喝得不少,车上这么一簸箕,再被徐丰扛肩上这么一簸,胃里早就受不住了,话刚出口,直接就开始干呕起来……

心下一软,徐丰放开了她,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可她人还没站稳,直接趴到他身上,吐得他满身都是。

呕!

死拧着眉头,徐丰竟然不闪不避,只是揽着她,替她顺着后背,轻轻拍打着,由着她吐舒服了,才抱着去了浴室,将自个儿和她都脱干净了,慢慢替她清洗。

颜色吐得有气无力,见自己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躺在浴缸里被这男人搓圆捏扁的洗澡,还替她漱口,心里很烦,可是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压根儿没劲儿了。

“徐丰,你有完没完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掰了就掰了,你又有新欢,还有旧爱的,也不差我这一个,至于这么恨我么?”

见她打着酒嗝喃喃自语的样子,徐丰的怒气早就没了,那眼神越来越柔和,柔和得连他自己都恨上自己了。

犯贱啊!

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钱老二是对的。他自个儿就是个怂蛋,这辈子算是完了,乐意伺候人家,乐意由着人家骂,没脸没皮的讨人厌,可还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专注着手上的活计,心却死沉死沉的犯堵。

更何况,他俩好几个月没见着了,这么赤果果的坦诚相见,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个要命的差事。

因此,从身到心都难受得纠了起来。

抬头望天,歪头斜脑,颜色苍白着脸要死不活的瞅他,酒精这玩意儿,还真是害人不浅啦,连反抗的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心里苦逼了,她人也就软弱了下来。

“徐丰,饶了我吧……多大点事儿啊!”

瞧见她这样,徐丰哪里还有脾气啊,心抽得死疼,替她洗干净身子,还漱了口,才再三两下冲好自己,找了条浴巾替她擦干净,用大毛巾裹了抱住就往卧室里去。

这大冷天的,他没顾着自己,却不能让她冻着。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谁爱得多一点,谁就得吃亏一点,这句话真实诚,完全符合科学发展观。

将她放到床上裹上被子,找来电吹风把头发给她吹干爽,这些活儿徐少干得轻车熟路,却让颜色心里直敲鼓。

丫的,这男人刚才脾气哪去了?

都说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凶悍,这洗得白白的,接下来指定是想把自个儿吃掉啊……

那么,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啊?

这问题,真难选择。

好吧,其实她也有点想被他吃了。

不过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这都好几个月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被这男人哄惯了,再回到熟悉的轨道上,要说心不痒痒都奇怪。

正思忖间,不料男人突然低头,轻飘飘的一个吻就落在她的唇角上,然后他的脸就贴上了她的脸,靠得紧紧的。

“媳妇儿,我好想你,咱别闹了,好不?”

帅哥头上滴着水,呼吸都在她的唇边扫来扫去,性感得直冒泡儿,颜色有些口干舌躁了,对这男人的身体没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间就复发了,其他的一切先浮云吧,把他吃掉再说。

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也不答话,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后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给握住了生命的命脉一般,徐丰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摊水,将壁灯调成她喜欢的颜色,眼神柔和的瞧着怀里的女人,眷恋地捧起她的脸摩挲着她的唇。

她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这个女人毕竟是属于他的,她的眼睛里也是有他的啊。

空气氤氲,带着急需宣泄的情爱和欲念。

彼此专注的对视,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到了九宵云外。

心里滚烫发热,情难自禁的男女还能干点啥事儿?嘴唇轻轻接壤,互相对彼此的领域进行了蚕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爱抚着,颜色心底特别舒坦,心早就飘了,这男人虽说有点种猪,可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情事上,一贯对她都是特别照顾的,总是做足了前戏,让她先舒坦了,才缓解自己。

哪怕是这时候,两人正处于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里美得直哼哼,颜色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唇,耳际传来男人越发粗重不匀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飞了,飞瓜了,找不到了……

“媳妇儿……”

“闭嘴,不许说话!”恶狠狠地吻他,颜色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以免想到他干得那些丑事儿。

“媳妇儿……你听我说……”

“说个屁啊,办事儿就办事儿,别叽歪。”

颜色也抬头望着他,还直接望着他的唇,舔了舔嘴角,忒具有欢爱精神。

心里一窒,徐丰被她噎得没脾气,呼吸都差点停了,当然,动作也停顿了。

颜色觉得自己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酸,烦了:“还做不做,你不做老娘自己来!”

抱着她的腰,徐丰苦笑:“做。”

“做就快点!”

“颜颜!”

徐丰锲而不舍。

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象他这样的的克制精神,已经到了最高段位,到了这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非常的冷静,属实不容易。

见他没动静儿,颜色却不冷静了。

迷糊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候全身都聚满了力量,索性挣脱了他的束缚反转身就将他扑倒,开口见山的问,“究竟要不要?”

“媳妇儿,先听我把话说完……”

“一个字,要还是不要?”

“要。”一个字,当然是要。

说完,他揽住她的腰身,再次反转过来扑倒了她,箍紧实了腰身,不让这酒鬼胡乱折腾,“媳妇儿,我来……”

“快。”颜色脑袋浆糊了,一江春水向东流,见他只说话不办事,急得再次挣扎起来。

徐丰愣了愣,苦笑着按女王的指示办,可临到门口又被她突然的呵止了。

“戴套。”

这一句,徐丰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了,

“颜颜,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提到孩子,颜色就笑了,笑得不可抑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声回荡在卧室里有些骇得慌。

“徐少爷,别给老娘提孩子,我没贱到那份上。你究竟干不干?不干赶紧的滚开点,我找其他人去……”

“你敢……”

她的话说得很认真,绝不是赌气的方式,更像是正式通告。

徐丰气得咬牙切齿,不顾她的挣扎了,捧着她的脸就狂吻啃噬着,眼眶里忽地就蓄了泪,有些咸咸的液体往下流。

“颜颜,颜颜……别这样……”

怔愣地看了他一眼,颜色心里一痛,但随即想想,立马抛开了那些傻念头,这臭男人最爱用苦肉计了,才不能上他的当。

“废什么话啊?徐疯子啊,你究竟行不行?是不是刚才在帝宫吃得太饱?现在没劲儿了?”

“颜颜,我爱你……”

爱?颜色恨得牙根痒痒:“徐丰,要做的话,姐姐陪你,反正闲着也无聊,其它的事儿,就别扯蛋了!”

他俯过头去就亲吻她的脸:“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孩子没了,咱们再生,我错了,我道歉!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上一篇:九瓣莲 下一篇:倾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