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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13)

“叫声好老公来听听,就赏你吃。”

“我呸,老娘本来就应该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这舍身取义,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白白折腾了一晚上,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难道你不该犒劳我?”

翻着白眼打着哈哈,颜色两只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被翻炒得香味儿扑鼻的宫保鸡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馋得要命,嘴还特别臭。

“闪边儿去。”徐丰低低地吼了声,胳膊肘儿推了推她。

“嘿嘿,偏不。”

颜色被宫保鸡丁勾引得幻觉了,哪里肯走,抱紧了他,踮着脚就直往他耳朵边儿呵气儿。然后看他耳根子发红,特别好玩。

偏过脸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丰浅笑:“怕你被油溅着,不识好歹。”

没一会儿,他俩的午餐出锅了。

两荤两素一个紫菜蛋花汤,家常的菜,却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吃着饭菜,填饱了肚子,颜色打着嗝觉得还真是想念这日子了,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儿对面很淡定优雅吃饭的男人,想着她这几个月的折腾,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挑着眉头又开始审问了,昨晚上激情燃烧的时候也没真弄明白。

“徐丰。”

见她又皱眉头又吸鼻子的,徐丰错愕地眨眨眼睛,“媳妇儿,有何指示?”

颜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贱相,继续问,“结婚证那事儿,真没?”

“真没。”

“帝宫里那个女人呢?睡没睡?”

“没。真没。”

“亲没亲?”

“……亲了,但我就碰了碰,舌头都没伸……”

“放屁!碰一下也不行。种猪,恶心你,讨厌,真想吐。”

一连几个贬义词,充分爆露了颜色内心的郁结心里,瞬间以超常力的发挥向徐丰攻击而去,直炸得他眼冒金花。

放下手里的碗,徐丰的脸也有些黑了,口气不善地反驳了一句:“这能一样么?你脑袋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豆腐脑儿还是豆渣?”

一拍桌子,颜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直接怒气冲冲地吼:“不要侮辱老娘的智商。”

“如果你有智商的话,我不介意侮辱。”

颜色很抓狂,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脑子,做事冲动,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实事,但谁愿意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儿?

赌气不理他?算了。

眼仁儿一翻,她捏着鼻子,对着满桌子的食物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嫌弃地看着那些菜,挥着手。

“别吃了,都污染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污染源啊?”徐丰咕哝着反问。

再看看她,再望望菜,顿感无语。

然后,他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还半瘪的肚子,沉默了,神情极度不悦。

辛辛苦苦弄好了饭菜,还没吃饱呢,直接就被人宣布不能吃了,是个人都有火气了。

真生气了。

摸了摸算子,颜色也觉得自己过份了,悻悻地垂下脑袋,虽说这男人极少发脾气,可昨晚上的惨痛经历告诉她,真惹急了,那也不是好相互的。

轻了轻嗓子,她开始撒欢儿了,“这些菜都凉了,别吃了啊……我也是为了你好,是不?你都懂的。”

“嗯。”哪知道,徐丰不仅没有发作,而是还轻轻嗯了一声,叹着气问:“明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徐疯子,你要不要这么好脾气?

点点头,又摇摇头,颜色蛮认真地坐了下来,直盯着他:“徐丰,别对我这么好了,咱俩之间,以后……压根儿就没有未来啊,指不定我哪天脑袋抽风又跑了,你想想自个儿不是亏大发了么?”

徐丰眉头一蹙:“媳妇儿,相信我,我早晚能让父母接受你的。”

说着,他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去亲了她的嘴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颜色难得这么认真:

“你知道个屁哦?我感觉自己特像菜市上等待挑选的大白菜儿,被人挑肥捡瘦,末了还不要。”

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徐丰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了,只能一句一句的道着歉,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太懦弱。

可他是徐家独子,家里人打小儿纵容着他,宠着他,如果真让他跟家里彻底闹崩,他还是做不到,那样太不孝了。

想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颜颜,对不起,但是……给我时间,好么?”

“好个屁。”勾着他的脖子,颜色使劲儿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在我没有找到新的目标之前,将就用着你,如果姐找到优质男,你千万别拦我道儿啊!”

这话说得——

身子瞬时一僵,徐丰扣紧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那舌头直往口腔里搅和,力道大得惊人,绝对可以和吞噬相比较。

这哪里是接吻啊,分明就是吃人。

直到她翻着眼仁儿,差点就要双腿儿一蹬,气绝身亡了,他才放开了他,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怒斥了一句。

“真是个小畜生,没良心的。”

大口喘着气儿,颜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了:“老娘……老娘……差点被你亲死!我!我!X死你个王八蛋!”

看着怀中气得小脸儿通红,快要喘不过气的小女人,徐丰心软了,捞起她的下巴,又啄了又啄,微笑起来:

“颜颜,我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

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就听到自个儿的电话响了。

赶紧从他怀里爬起来,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儿号码就笑兮兮地接了起来。

“妈,你找我?”

那头一阵嘲杂声,然后——

只见她呼吸一窒,拿在手上的手机‘叭’地一声就掉地上了。

电话是她妈妈医院的同事,一个叫徐小靖的女医生打来的,就在十分钟之前,她妈妈突发心梗陷入昏厥,情况很危险……

妈妈?!

……万能分割线……

钱老二从帝宫回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到元素的病房门虚弱着。

深吸了一口夹在手里的烟,然后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才推开门儿走了进去。

瞥了一眼儿躺倒在床上的女人,长发低垂,手臂枕头,眼望天花板,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样子看上去极柔,犹如一缕柔得握不住的轻烟一般。

这女人!

柔里带刚,极致的妩媚,完全就是像他这种纯爷们的毒药。

不过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看着她,他就有一种全身紧绷的感觉,口干舌燥的,就连心思都空落落的了,一颗心全系在她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他轻声呼唤:“妞儿,我回来了……”

可,女人压根儿没反应。

他大步一迈挪到她面前,她还是没反应。

他不悦地瞟了她一眼,又唤了几声儿,她的视线仍旧没有移动的迹象。

太无视他的存在了。

忧伤地看着她,钱老二手下没客气,直接就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

“妞儿,嘛呢?”

回过神来,元素讪讪地问:“回来了?”

明知故问,钱老二冷哼了一声,保持内心的激昂状态,爷的骨气你摸都摸不着,于是,转身就去小床上看小宝,不兴搭理她。

却听到身后女人幽幽地叹道:

“钱傲。”

心肝儿颤了,瞬间就完犊子了:“……恩?”

“生气了?”

“嗯。”轻轻转眸瞟了她一眼,二爷现在急需治愈。

妞儿,快来哄哄我吧,你男人生气了。

可是,元素只是微微愣神就没再吱声儿,她此刻心情抑郁难平,哪里还有治愈能力?

这下钱老二算是看出来这妞儿有问题了,没再斗气儿,走过去揽住她,对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就贴了上去,小声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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