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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17)

呜呼哀哉!

“丫的,你踢我干嘛?”颜色瞪了他一眼,冲着他对中指。

徐丰双眼发黑,仿佛看到有一串乌鸦从眼前飞过,差点气得吐血身亡。

“呵,你以为都像你家疯子啊,走哪都念着你。”略略迟缓了几秒,程菲儿瞧着这两活宝,笑靥如花地反过来打趣他俩,似乎并未受到颜色的话影响。

其实她的心底里,还是纠着小久久。

自从那天带着她领了结婚证儿,她压根儿就没再见过她这准老公了,一切的婚礼事宜全都由他母亲代劳。说来挺可笑的,不仅面儿见不着,就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他不打,她也没打,想想还真是可笑得很,这种夫妻相处模式怎么都能得个独创大奖了。

这让她在亲戚们面前,特别的没有面子,都知道她嫁了市委钱书记的儿子,军区钱司令员的孙子,可人家新郎倌压根儿就不出面。

多丢人啦!

今儿个找小颜子吃饭,也是为了躲避父母无休止的追问和仲尧感情的事儿,来了才知道,小颜子的妈妈住院了,于是仨人就在医院的楼下将就一餐。

不过,好在颜色这娃子挺小强的,母亲生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她的性格,还是依旧风风火火的。

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瞧着面前的好友,颜色揉了揉眼睛,少见的感概起来:“唉,如今你也要昏了,这小圆子又带俩孩子,咱姐妹仨好久都没聚过了,真是想念以前美女三剑客的时代,数风流人物,只给戏剧学院留下了一段无法超越的传说……”

“是啊。”程菲儿对此表示赞同,随后又促狭:“风流人物,就小圆子吧,你丫哪次不是递情书跑腿的角色?”

“靠!”颜色咬牙切齿,一脸怒容:“姐妹儿,你别笑话我,咱俩彼此彼此。丫的猪圆子,掐了咱姐俩多少桃花啊?”

程菲儿抿着嘴瞪她:“……没素质!”

颜色嘻嘻直乐:“不怕不怕,她反正听不见,过两天你大婚的时候,咱仨就能聚了,就是,可惜了……我和小圆子都做不成你的伴娘。”

说到这,颜色狠狠剜了她一眼,相当的不满意。

程菲儿苦笑不已,她的两个伴娘,都是母亲挑选的名门闺秀,还指着在这政商云集的联姻婚宴上寻到如意郎君呢。

想了想,她报歉地安慰颜色道:“反正你有疯子了,把机会留给别人吧。”

“去你的去,瞧不上我呗。”磨着牙齿,颜色作恼怒状,就差掀桌子了。

轻轻摇了摇头,程菲儿笑了笑转移话题:

“呵……对了,阿姨还好吧?”

“还成吧,幸亏她同事发现得早,急救得当才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以后怕是不能工作了,得病退,唉,我妈干了一辈子妇产科的护士,从小护士混到了护士长,好歹是个官,也挺不容易的,瞧她那样子,对这工作可稀罕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语气都加大了码力:“你说巧不巧,救我妈那同事竟然认得我,她说自己是小圆子的中学同学,还说见过我照片儿……什么乱七八糟的扯一堆,反正我也记不住。”

闻言,程菲儿点了点头,唏嘘不已。

吃完饭,感叹了一会儿世事无常,程菲儿顺便就上了楼去瞧了一眼颜色的母亲才继续溜哒着回了家。

而徐丰和颜色,继续留守医院充当孝女孝婿的角色。

……我分割,我割……

等钱傲回到钱宅的时候,元素已经睡下了,不过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卧室那个超长型的美人塌上,身上就盖着一层薄薄的软被。

蹙了蹙眉,他恼火不已,这女人,真不知道照顾自己。

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想要摇醒她,可瞧她睡得熟,又有些不忍心。

他半蹲下身子,竟出了神儿。借着卧室壁灯氤氲的灯光,她莹白如玉的小脸蛋儿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朦胧的光影,很浅很淡,一头如瀑布的亮黑长发披散在美人塌上,眉头轻蹙着,真挠人心。

美人塌,睡美人。

冬来不知杏花羞,天香国色美人愁。

可,妞儿,干嘛皱眉呢?

像碰触瓷器一般,他厚实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轻轻磨蹭着她的眉头,临摹着她娇俏的容颜,感谢着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终于,她还是属于他的女人!

脸上痒痒的,元素倏地睁开眼,看到是他,不由得淡淡一笑,熟稔地四个字飘了出来:

“你回来了?”

嘴上说着,手便撑在美人塌上,就要起身,不料腰上一紧,整个人突然就被男人给抱住,轻飘飘地就搂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他怀里。

耳边,传来他熟悉温存的声音,带着夜的盅惑:

“宝贝儿,想我没有?”

“想。”鼻间充斥着男人熟悉的薄味清香儿,她下意识地将脑袋紧靠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说出这么一个字来,脑子里想着要不要问他照片儿的事。

视线集中到她身上,钱老二轻叹:“我也是,特想你。”

瞧着男人的眼睛,元素纠结了,问呢?还是不问呢?

来不及思虑出答案,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给压在了美人塌上,滋滋地亲吻了起来,像个偷腥贪吃的馋猫似的,劲儿挺足,她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了,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钱傲!”

可,男人半点感觉都没有,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真是要命哦!

他这样的行为明显是扰乱她的思维好吧?要不要问呢?究竟要不要问呢?脑子都蒙傻了,可男人却越吻越起劲儿,那炙热的唇毫不客气地贴紧了她的嘴死命地碾磨。

那吻,撩心。火辣火辣的,即霸道又缠绵,似乎存心挑战她的理智一般,不住地挑逗着她的神经,吻得一室春情,吻得半池春潮。吻着吻着那贼溜溜的大手就撩开了她的衣服,不断游走在她的后背上,一寸一寸极轻柔的抚摸,手指逗趣儿似的勾画着小圈儿。

忍不住浑身颤栗着,她脖子上顿时生出一颗颗细小的疙瘩来。

“嗯,钱傲~别~不行~”

终于,她娇软地低叹,想阻止他的继续,剖腹产术后至少得三个月……

可神情迷离的男人精虫上脑了,欲念一发不可收拾,显然有些把持不住,再次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起来,四片火热的唇胶着在一起。

浓情,烈焰,

却,不敢燃烧,多么悲催?

钱老二其实也就过过干瘾,过过嘴瘾,最后只能痴痴地唤她的名儿:“素,乖,帮我弄出来……”

“嗯。”

“……嗯。”

一阵阵粗喘娇吟之后,终于趋于平静,男人去了浴室洗澡,元素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想着里面的春色满园,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该做的事儿没做,咋的把不该做的事儿做了?

“哇哇~”

这时候,明显是小贝儿嘹亮的哭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依依呀呀的,娇软得不行,两兄妹,只要听到哭声,一准儿是贝儿,小宝儿酷帅乖,很少哭的。

进了婴儿房,育婴师说贝儿可能是想妈妈了,小女婴比较情绪化。

轻笑着俯下身,她唱着摇篮曲,哄着贝儿,心思越来越淡然。

有必要问他么?答案是:真没必要。

问了就是不信任,而她觉得,应该、必须信任钱傲,而且她非常坚定的相信,就算他与甄凡有什么牵扯,那绝对也是与爱无关的东西。以二爷的性格,既然他不说,自己又何必自找不舒服呢?

好吧,她承认刚看到照片的时候是有一点不舒服,但凡是个女人,都会这样吧?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瞧这男人猴急猴急的样子,在她面前似乎从来就不知餍足,如果真在外面有女人,至于么?

他爱自己,她感觉得到。

而她对他的爱,瞬间瓦解了心中所有的疑虑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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