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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27)

“你,你红口白牙,胡,胡说!”

为什么,他要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儿子?他是来为他母亲报仇了么?

“你说清楚一点。”问这话的人,正是白振声。他到底不是普通的男人,不可能因为几句挑拨的话就相信这么荒诞无稽的事情。

冷冷地扫视着他,施霖盛笑了:“白市长要想知道还不容易?似你的人脉,勾勾手指头,查查不就明白了么?”

闻言,严梅整个人都瘫软了,眉心皱得死紧。

“你是他的儿子?”

施霖盛定神看着她,越说越激动:“对,我是施霖盛,严梅,怪只怪你不守妇道,害死了我的母亲,害疯了我的父亲,让我从一出生就没有享受过父爱,我一直在想,要在什么时候拆穿你的真面目才好,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太精彩了,而这些,都是你的报应。”

“不,跟我无关,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蜷下了身子,在白振声震惊的眼神注视下,严梅捂着脸泪流满面,脸上的痛苦和挣扎直接就证实了施霖盛所说的事实。

小雅,原来不是他的女儿?

“哈哈,哈哈!我好厉害,我猜对了,我猜中了……原来我是个野种……哈哈哈……放鞭炮了……庆祝了,我好厉害,我没有父母,没有二哥,我什么都没有!”

看到母亲的痛苦和父亲的难堪,白慕雅竟然笑得咯咯直响,疯了,她真的疯了,她如同鬼魅般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飘荡,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踉跄着站起身来,到底是慈母之心,严梅暂时管不了自己的事了,而是着急地去安抚她:

“小雅,别这样,妈妈爱你……”

她哭得泪流满面,可白慕雅似乎压根儿就听不见,张着嘴就咬她伸过来的手臂,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你是元素,我恨你这个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等着我收拾你!”

小雅,她疯了么?严梅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声嘶力竭地大吼:

“小雅,我是妈妈啊,小雅!”

叉腰瞪着她,白慕雅摇着头:

“你是元素,你是贱女人……我咬死你这个贱女人……”

“……呜,小雅!”

一时之间,房间里乱了套了,白慕雅追着严梅就又打又咬,逼得严梅东奔西跑躲避,这场景,怎一个凄惨了得?

碰!

只听见一声巨响,受不了刺激的白振声‘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振声……”

一时间,房间里乱成一团。

难道说白慕雅,真的疯了?

……分割线,我割……

婚宴大厅,钱家人在紧急商议着。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这婚结还是不结?

最后钱司令员一锤定音,婚礼延迟了一个小时,如期举行。然后,钱老大拿着麦克风用惯常的官方标准语言解释了一下刚才的误会,并诚恳地希望得到亲戚朋友和各位来宾的理解云云。

与会的宾客们看足了好戏之后,再傻也能明白点端倪,自然也都面色如常的交际应酬,满脸堆笑地祝福新郎新娘白头偕老,百子千孙,花开富贵。

于是,热闹的婚宴重新开始,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换好了衣服后,钱傲带着元素重新回到了仲尧的结婚喜宴。

微敛着眉目,元素脸上稍稍有些窘迫,她本不想再来参加,可钱傲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今儿要是灰溜溜的走了,话才真的由着人说呢,有做二婶的连侄子结婚都不参加的么?平白惹人非议。

好吧,她现在都听二爷的话。

于是,她淡定地任由钱老二牵着手游走在宾客之中。

慢慢的,看向他俩的目光就变了,从起初的诧异,窥探到后面的习以为常,甚至还收获了一些唏嘘的祝福。

瞧这小两口,也真是挺不容易的。

虽然中国人很喜欢八卦,但中国人其实也挺善良。

随着婚宴司仪的一声礼成响起,这仲尧就算是真的结婚了,中国人的习惯,结婚证不叫婚,婚礼才叫婚。但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婚礼低调了很多,之前预定的许多流程都省略了,下午的酒会和晚上的晚宴更是直接取消了。

对此,钱仲尧自然没有异议,甚至松了一口气,而程菲儿的脸上同样看不出悲喜,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钱仲尧的身边,从头到尾没表露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来,唇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事实上,比起刚才找不到新郎时的尴尬,这什么婚宴减少流程,什么简单低调办理,都不是问题。

而现在,被在场那些淑媛千金们讥诮带刺儿的目光瞅着,她也巴不得早点儿结束。

她的安之若泰,很显然得到了钱家人的肯定,朱彦喜欢她自不必多说,就连之前对他们婚姻不太好看的钱司令员都暗自点头,觉得这女娃子配得上自个儿的孙子。

午餐过后,宾客拿着大红包渐渐散去,婚礼虽不圆满,但总算是结束了。

程菲儿望向钱仲尧的目光里更添了几分柔和,不管怎么说,不管愿意不愿意,以后,他都是自己的丈夫了。

吐着舌头,俏皮地送走了不太放心的父母,她轻轻挽住了钱仲尧有些僵硬的手臂,淡笑:

“以后,咱俩就是一家了。”

眉梢轻敛,钱仲尧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臂,淡然地说:“以后你的生活,我妈都会安排好的!”

这话说得,到也是没有漏洞,不明白的外人肯定能以为这是关怀,只有程菲儿自己知道,她要的不是他母亲的安排,而是他的关心。

但这些话,她自然不会说出口,而是礼貌地点头:

“谢谢,我会好好照顾咱爸咱妈的!”

抽了抽嘴角,钱仲尧瞟了她一眼,无话可说。

然后,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不远处偎在一起说笑的两个人身上,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想也觉得这感情的事儿,真是太扯蛋了,对她的感情幻灭了,却怎么也过不到心上那道坎。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仍旧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思,只要那个女人对他勾勾手指头,他也能毫不犹豫地走向她。

这辈子,真是完了。

爱的人得不到,不爱的人偏偏对你好。

感觉到仲尧投过来的目光,钱老二握住元素的手紧了紧,扬起眉毛,隔空回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儿,然后才低下头来笑着对元素说:

“二婶,你的任务完成了,走呗?”

“好。”元素答应着便跟着他站了起来,突然想到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儿:

“为什么今天颜色和疯子俩没有来?”

“是啊,奇怪了。”

说话间,他已经牵了她的手过去给家里人打了声儿招呼,然后便去酒店寄存处取了私人物品,仔细地替她穿上外套,围好围巾,才牵着手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出得门来,又是另一番景象,婚宴上的喧嚣和浮华的故事仿佛瞬间就抛到了脑后,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让她浑身充满了回归现实的喜悦。

心情好得一塌糊涂。

所以,哪怕地下停车场的空气不太清新,元素仍旧张开双臂深呼吸了一口,伸了个懒腰,轻轻叹道:

“终于出来了,喔!”

“小样儿,傻拉吧叽的,出来了这么爽?”刮了刮她的鼻子,钱老二痞笑着牵着她往自己停车的地方去,他宠溺的笑容里,略带着一丝戏谑和促狭。

元素暂时没有反应过了,认真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搂着肩膀:

“是啊,挺爽的!”

扬起唇角,钱老二的心情同样非常愉快,搂着自个儿的女人在怀里,他觉得人生真他妈的圆满啊。

因为太过圆满,所以他飙了:“是吗?给爷说说,是出来的时候爽,还是进去的时候爽?”

呃!

好端端的汉语言,被他糟蹋得……只剩一个色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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