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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90)

宝贝7个月了,拿到玩具的时候,他们会翻来覆去地仔细摸摸看看,对外界表现出了积极的感知**,俩兄妹还会爬在地上玩积木,互相拿着积木敲打,然后咯吱咯吱的笑,小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发出ba和ma这样的单音词了。

接近8个月的某天,俩个宝贝儿竟然异口同声,含糊不清的发出“巴……巴……”两个音,虽然知道他们是无意识的发音,但元素瞬间泪流满面。

宝贝9个月了,借助学步车能走路了,甚至还懂得了查言观色,会模仿大人的动作,更会搞笑的假声咳嗽来引起妈妈的注意,会撒娇要求妈妈抱抱,会用手势表示‘欢迎’和‘再见’,小贝儿在听到妈妈责怪和“不”这样带有否定意义的话时,还会扁着嘴,哭着叫‘巴……巴’,这时候元素已经能确定他俩叫的确实是爸爸了,尤其是听到电话铃声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会格外兴奋爬过去叫爸爸。

宝贝10个月了,个性特征越发的不同了,倾向性也越来越严重,小宝喜欢玩具枪和玩具汽车和飞机,而小贝喜欢巴比娃娃和一切女孩子喜欢的物件儿。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个宝贝都不喜欢别人动他俩的玩具。

宝贝12个月了,每次元素带他俩到公园里玩耍,被人围观的时候,听到有人问他俩几岁时,竟然都会竖起一根食指,告诉别人,他俩1岁了,这时候的宝贝已经能说很多词组了,除了“爸爸”、“妈妈”外,还会叫“舅舅”,“姥姥”,还会挥手说“bye—bye”。

宝宝在成长,可是钱傲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和孩子一眼,她越来越沮丧,偏偏她的梦境还照常进行,夜夜梦里都有他和她的纠缠。

而醒来时,徒留空枕的感觉,让她心里惶恐不安。

眼看夏去秋来,秋去冬至,炎热的空气被凉爽的秋风代替,再被大雪所彻底掩埋,偶尔夜间风凉时,她会想,钱傲是不是已经忘了她了?忘了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元素的女人,忘了还有他俩的孩子。

她看着俩个孩子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小宝的样子越来越像钱傲,那眉那眼,那神情动作,跟他爸爸简直一模一样,而小贝长得更像她自己,只不过比她就娇气了不少,整天像个小公主一般的小傲娇。

如今的宝贝,走路已经走得很稳了,可以在公园里跌跌撞撞地奔跑,或者忽拉拉地摔跤,然后再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笑,宝贝总是笑!

而她越来越沉寂了,有时候整天都不再说一句话,心里如有流沙滑动一般,酸涩得摸不到疼痛的棱角,她想放松可是却越来越难以做到。

生活里没有了钱傲,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缺水的鱼儿。

也许,钱傲再也等不起了吧,他是一个那么骄傲的男人,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去守候么?她从最开始的确定,到自欺欺人的安慰,到最后,越来越不安的惶惑。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里,似乎越来越空虚,永远有一个无法填补的所在,空得让她不敢仔细去想,稍一想起就会从头痛到脚。

……

这一天很暖,冬日的暖言最是让人舒心。

吃过午饭,她便带着小宝和小贝去附近常去的公园里玩耍,那里有一些公用的儿童设施,还有许多跟小宝小贝差不多大的小朋友,每每这个时候,俩小宝贝都非常开心。

让他俩接触真正的社会底层生活,是元素一直以来的希望。

公园里来来去去的人们,或悠闲的聊天,或奔跑嬉戏,看上去和谐自然,而她静静地坐在石凳上,像一尊雕像,看着儿子和女儿奔跑,耳朵里不经意地听着别人聊天。

突然,几句不轻不重的对话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听说了么?jk国际的钱董又要结婚了……”

这话惹得元素浑身一颤,脑子瞬间有些空白,钱董?!在这j市,还能有几个钱董?钱傲要结婚了,他要和谁结婚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去年那场盛大的婚礼莫名其妙就取消了,也没个什么说法儿,不知道这次怎么样……”

“可惜了,又一个钻石男没有了!嗷……”

“有钱的男人,哪里能靠谱啊?今儿爱这个,明儿爱那个,咱们啊,还是踏踏实实守着自己的男人吧……”

钱董,结婚?!这两个词反复的敲击着元素的大脑,像小锉子似的剜着她的心脏,让她有些恍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钱傲要结婚了?他怎么可能就要结婚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啊!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能,可是心里却像被雷电给劈中了一样,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她急急忙忙招呼保姆带着两个宝贝往家跑,她不想再呆在这儿了,她不想听,也不敢听。

她甚至不敢去想,钱傲从来没有出现过和他要结婚这两者之间的必然联系。

应该,或许,真的有关系吧?

不知道是她走得太快,还是情绪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她突然觉得浑身开始冒汗,身子直发颤,等到保姆发现她不对劲儿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眼前一抹黑晕倒在别墅的大门口。

失去意识之前,她的脑子里仿仿佛佛只有一句话,钱傲,他要结婚了。

保姆被吓坏了,赶紧进屋打了白慕年的电话。

……

医院。

躲在病床上,望着旁边静坐的白慕年,元素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那种心痛的感觉,让她痛得不能自抑。

那种疼痛感,从她的心脏开始扩散,至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她看着白慕年,白慕年也看着她。

沉寂良久,她终于涨红了脸轻声问了出来:“哥,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似乎有些无奈,白慕年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是的,他要结婚了。”

嗡!

从刚开的不确定,到此番的证实,她的脑子如同被闷雷敲过,捂着急剧跳动的胸口,不敢置信的微微喘着粗气,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想平复不能,她想放声痛哭,竟然也不能,就那么面如死灰的窘在当场,愣愣地看着白慕年。

良久,直到那种剜心般的疼痛有些麻木了,她才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和谁?”

这次白慕年没有回答,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没有开口,却惹得周遭的气温骤然降低,元素紧紧揪着被角,绞得她指头生痛也不放手。

她期待着答案,却又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开口,可他,还是开口了。

“我也不太认识,听说是刚从国外回来的一个小姑娘,长得挺正的。”

白慕年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顿了顿,他突然问道:“素素,你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他一直都是爱你的,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眼泪夺眶而去。

她后悔吗?如果再选择,她还是会这么做吧,谁让她傻,谁让她过不了自己的心呢?

轻轻闭上了双眼,任泪水横流,但她却没有回答,感受着液体透过点滴的针管从手臂传入身体那丝丝的凉意,浑身轻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的时候,突然有一只大手温柔地替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将她紧攥的拳头掰了开来,一根一根将她手指摊平,直至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而此时不是在梦里,她的心,再次剧热的跳动着。

是钱傲吗?

她想睁开眼睛,却又害怕失望,可是如果不是钱傲,又会是谁呢?白慕年从来不会对她做这么暧昧的动作。

钱傲——钱傲——

脑子一阵激灵,她的神智瞬间回复,蓦地睁开眼,瞪得溜圆地瞅着面前的男人,一眨也不眨,这不是钱傲,又是谁?

而白慕年,早已不知去向。

“钱傲,你来了?”

抿紧了嘴唇,钱老二没有讲话,神情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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