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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80)

“钱傲,你有没有妹子?有种你妹子被人睡了,你也这么说……”

“我操!”愣了半晌,钱老二怒目而视:“那你想咋样儿?难不成今天就得让他们在这拜天磕头行夫妻之礼,你他妈脑残了吧?”

元素急了,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她那小力气,怎么能和钱傲比,越是如此,她越是怒得没力儿,不由得低吼说:

“你才脑残。谁稀罕他娶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做错了事,道歉都不会啊?钱傲,你和他没什么两样,你真以为你有钱就是爷,全世界都得宠着你?”

一眼这话,钱老二眼眶都红了,究竟谁他妈宠着谁啊,嘶声骂:“你他妈再放屁,小心老子揍你!”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越说越急眼,心思各不相同。

结果是吵嚷得比人家两个当事人还厉害,最后,一直呆边上发愣的颜色回过神来,见他们俩为自己的事儿掐起架来了,才大吼了一声:

“住嘴!都别说了!争个屁啊,是老娘把他给上了,我还怕他找我负责呢。”

深呼吸,深呼吸,元素攥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她真上冲上去胖揍这两丫的臭男人,度己度人,也恨颜色这小妮子不争气,口是心非。

噗哧一笑,徐丰碾灭了手里的烟,望着颜色,脸色从铁青到灰白。

“瞎扯蛋,你醉得一摊泥似的,有那本事?算了,有什么要求,你直说了吧,除了让我跟你结婚,其它的都行,要继续跟我好,也成……”

这话说得!

一屁股坐在床上,颜色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招招手,徐丰狐疑的走了过去。

哪曾想,颜色突然一把拽紧他的领口,将他的脸拉近了些,拍了拍他的脸,扯着嗓子大笑:

“徐疯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够,体力也不行,话说,姐还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腻歪死我了,特嫌弃!你……跪安吧。”

觉得自己就跟演滑稽戏的一般,说完,她松开手,抬头看到俩老爷们儿圆睁的大眼,尤其是徐疯子,那眼睛里泛着绿幽幽的凶光,呵呵,真爽!

说完,她偏过头,难掩脸上的痛苦,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元素一阵阵傻笑:

“小圆子,姐给你丢人了。”

元素鼻头一酸,心里替她难过,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走过去拥紧了她,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开口。

“俩畜生,凑了堆儿。”

……

闹剧落幕。

徐丰气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绝了钱傲的相送,自己陪着颜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见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说有笑,照常的讲她的花样美男……

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元素知道,她特介意,特难过,也许她对徐丰的外表是爱慕的,但不代表她就乐意在两不相知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他,还活生生被他好一顿奚落。

到了晚上,她原是想陪着颜色过,可她却死活不肯,生拉活扯的撵她回似锦园,走忧郁路线不说,还非得一个人静一静。

临走,颜色突然一改平时的嬉笑怒骂,特严肃的望着她。

“姐妹儿,你那个的男主,跟我那个不一样,他爱你,你要珍惜。”

咳咳!钱傲爱她?

双眼儿一翻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元素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气喘不均的样儿。

再一看,颜色那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活像一只森林里走出来的小女巫,不由得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忍不住皱着眉头。

“小颜子,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理儿吧,颜色盯着她瞧了很久,又打量了半晌她足踝上的脚链,摇着头直叹气。

“有句话咋说来的?——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脚踝扣上脚链时,那么你应该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那是一种对爱的占有和宣示。”

“哈哈,真像你说的,这脚链,姓钱的得批发才够用。”

元素实在忍不住自嘲的笑,这小妮子真是中了邪了,危言耸听,一想到那姓钱的所作所为,还有对颜色这事儿的看法,就知道,那是个没心的主儿。

……

别了颜色,她打车回了似锦园,车刚在门口停下,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车道上,转角处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在华灯初上的别墅群,显得有些碍眼。

这车,最近几天,她觉得好像常常见到,总停在不远处。

黑夜的阴影笼罩,白色的车辆,多诡异啊!

摇了摇头,管人家的。

……

一进门,似锦园灯火通明,男人还在灯下看文件,专注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的痞气,不怒不吼,显得既成熟又稳重。

她不免有些困惑,为什么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气质,会奇异的出现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回来了?”钱傲抬起头望她,嘴角噙着笑。

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元素就想到今天的不愉快,被他捏过的胳膊似乎都隐隐有些疼痛,本不想理他,可他毕竟受了伤,。

思忖着,最后,她还是斗不过自己泛滥的善心。

“你,吃饭了没?”

“没有,等你给我做。”

看着她进屋,换鞋,放包,一系列动作,说不出的居家风情,再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通体舒畅,钱老二就痴了。

见他怪戳戳的盯着自己瞅,元素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闭嘴,进了厨房,继续她的丫头命。她和颜色已经吃过了,所以,只是很简单的给他做了一碗番茄煎蛋面凑合。

煮好面,给他端面前,这钱老二就双眼发光……

不就一碗面么,看这男人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像一个集团老大,完全就是饿死鬼投胎。

元素心里的火气又小了不少,这头野兽不会是中午都没吃饭吧?

“中午吃的啥?”

“没吃,你不在没人管我。”

委屈地眨巴眨巴眼,钱老二这会又改了一副样子,和刚才办公时那样儿完全不搭边,整一个无赖。

元素无语,静默。

这天晚上,可能是余怒而消,不管钱老二怎么讨好卖乖,元素始终不爱搭理他,当然,这样的心情,啥事儿也干不成。

不过,钱老二挺憋屈的。

看到冷冰冰的女人,他对徐疯子真是满肚子怒怼,哪里不好办事,跑老子家里来搞,谁不好搞,搞老子女人的朋友,最后,他多冤啦,平白克故的替那家伙受这份屈。

脸上陪着笑脸,床上更是各种安慰,可人家就是不领你的情,摆明了就拿你当禽兽看,一脸的嫌恶。

无论好歹,最终女人还是睡在了他的怀里,搂着腰,放自个胸前,也就不想折腾了,就这样吧,只要抱着她,他觉得就挺满足的。

可靠在他的胸前的元素,却攥紧了拳头,心里默默想着那些糟烂事儿,而颜色的事,更让她彻底清醒,犹如醍醐灌顶。

不管这男人表面上看有多舍不得自己,多稀罕自己,那都是缘于下半身的思考。

而这些,都不是她要的生活。说白了,她的人生理想其实挺简单的。

简单到可以用俗气来形容,俗气到就希望能平静的生活,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呵护她,关心她,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那种小日子该多滋润。

这多简单啦。

可要实现,咋就这么难呢?

夜,静谧。

半梦半醒之间的朦胧里,两人还是习惯性的紧拥在一起,难舍难分。

……

一大早,就被急促的电话铃点吵醒,迷迷蒙蒙接过,就是一阵阵呜咽,接着传来妹妹元灵的声音,心里一骇,瞌睡一下就醒透了。

“姐,救我!”

电话那边儿,灵儿哭个没完没了,问她啥事,半天不吱声儿,好一阵儿才忸忸怩怩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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