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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85)

“自己选!”元素白了他一眼。

“你!”心里烦躁得真想揍她,可钱傲还是拼命地忍了下来,他觉得自个这辈子对谁都没有对这娘们儿的耐心。

“妈的,那还是留下来吧,不过,从今晚上起,你得陪着我睡。”

怎么可能?元素想也不想,立马拒绝。

钱傲眯了眯眼,淡定的捏了捏她的鼻头,对付这种死鸭子嘴硬派的女人,必须使用非常手段。

“要么你陪我睡,要么我陪你睡,自己选。”

三条黑线划过头顶,元素的脸黑了又黑……每一次都让她选,这叫选择题么?她沉默的别过头去。

“那我走。”

“你敢,打断狗腿!”

钱老二边说边笑,可他这笑容,让元素看得直起鸡皮疙瘩,皱了皱眉,问:“钱傲,如果我那天没有回来,你会不会就放过我了?”

“傻,当然不会。”

……

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渡过。

在厨房忙活了一个下午,元素做了满满一桌子丰富的晚餐,就盼着能把钱某人的胃养好了,能大发慈悲,收回成命。

说也奇怪,原本以为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应该是夜生活丰富多彩,整夜整夜不着家才对,可这么些日子,这姓钱的生活规律,准点去公司,准点下班回家,严然就是一个四好青年模范。

听到门铃响,她赶紧的跑出去开门,这男人怪癖真不少,明明指纹锁,一伸手就能开,可每次他都懒得动,非要让她这个苦逼的奴隶跑一趟,满足他变态的奴隶主欲望。

这男人的臭脾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和他横,他比你更横,和他较着劲儿纯粹是自讨苦吃。

晚饭时,她特意先盛了一碗鸡汤给他,心里想着这男人能不能看在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她一码。

可不过一秒的时间,她扭着调羹的手微微一颤,假差碰翻了汤碗,因为,她清楚地听到钱傲低沉却清楚的声音。

“不行。”

这太玄乎了吧?元素心下爆汗,自个想着又没有说出来,他怎么就知道了?难不成会读心术?

不明所以的元灵愣了愣,咬着筷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钱傲好看的眉眼轮廓,展颜一笑:“钱哥,什么不行?”。

钱傲头也不抬,半眯着眼安静地吃着女人给布的菜,样子似是特别享受,直气得元素牙根痒痒,报复性的给他菜碟里添了一只水煮鱼里挑出的大红朝天椒。

侧过脸瞪了她一眼,钱傲轻‘咳’了一声,等元灵习惯性抬头看他时,他才不愠不火的吐出一句话。

“你姐不能陪你睡。”

元素的脸色瞬间青白,如遭雷劈般怔立当场。

俗话说没有最雷,只有更雷,元素完全被雷懵了,而元灵则是困惑不解地望他。

钱傲这才满意的牵起嘴角,淡淡地说:“房间那么多,挤什么挤?被人知道,还以为我虐待劳工。”

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是有魔力的,而钱傲明显就是这样的男人,元灵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木讷的点了点头。

吃完饭,元素磨蹭着将房屋收拾了一遍,越想越烦躁,心里诅咒着某男人,在空旷的走廊上走来走去,最后终于站在了主卧房的门口,她知道那个男人在等着她自投罗网,想推门,却觉得那手没有一点力气。

那个男人专横跋扈惯了,似乎从遇到他那天起,自己的一切行为就完全在他的支配之下,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永远都无法理解身不由己是什么滋味吧?

刺啦——

门猛地从里边打开了,一只大手稍一用力就把她带了进去,钱傲语气里尽是不满:“你他妈究竟在磨蹭些什么?站门口还半天不进来。”

明明没做亏心事,可她却有一种被人撞破的狼狈,与他对视两秒,她撇开眼,一种说不出来的忐忑就那么蔓延在胸间,无能为力,无奈,彷徨,不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的无助。

侧过身子躲开了男人伸出来的手臂,这些天被他折腾的够呛,心烦死了,她较起劲儿来。

对于她的躲闪,钱傲起初是一愣,接着蛮横的将她用力抱在怀里。

这个男人的霸道从来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叹了一口气,她低垂着手臂,讷讷地出口:

“钱傲,其实你心里特瞧不起我,对吧?”

没料到她有此一说,钱傲不耐烦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少他妈放屁,我怎么会瞧不起你?”

“哼!”冷笑一声,元素的声音有点飘,“瞧得上你能不把我当人看?工地上打零工的也能有个假期吧?我这天天做牛做马的伺候你,就连古时候的通房丫头都比我活得有尊严!”

钱傲有些困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这女人就开始走忧郁路线了?转变得够快啊!斜着眼看了看她,眉头紧锁。

“你丫的就是没事找抽型,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对你咋样?你不明白?”

对她咋样?长工?床伴?小情人儿?元素抿着唇一声不吭。

捏了捏她阴沉的小脸,又在她粉唇上吧唧了几口,钱傲才放开她,末了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甭瞎扯淡了,去放洗澡水,老子一会好好伺候你,行了吧?”

典型的流氓似风格的钱二爷言语。

给他放好洗澡水,滴上他喜欢的薄荷精油,把浴巾,睡衣全都叠得整整齐齐放置在一边,她才走出了浴室。男人去洗澡,她又仔仔细细把主卧的窗户关好,窗帘拉上。

然后去了灵儿的房间,见她睡熟,才叹了口气返回,还没进门,就听到钱傲急吼吼的声音。

“元素,跑哪去了?”

心里一惊,她赶紧的闪身进去拽住他的胳膊:“小声点,你怕灵儿听不到?”

一见她出现,钱傲就淡定了,无耻地翻了翻白眼,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在怀里,那小丫头听不听得见不在他想的范畴。

“来闻闻看,哥哥香不香?”

“……”对于自恋又自大的男人,元素真的很无语,不过,这男人身上总是飘着的这种淡淡的薄荷清香味儿,她并不讨厌,全当提神醒脑了。

身后的门无声的关上,钱傲急切地把大手绕到她颈后,托着后脑勺,就是一阵深吻,另一只手轻飘飘地就将她身体抱了起来,无声的纠缠着弄到了床上,亲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皱了皱眉。

“快去洗澡。”

一溜烟儿地跑进浴室,可钱傲却流氓地跟了进来,还非要帮她洗,果真是伺候,殷勤倍致全套服务,搓,捏,揉……玩得不亦乐乎,越洗越起劲,元素却越来越恶寒,终于沉不住气了,拂开他的手,沉声说:

“你一个大男人,不嫌臊得慌?”

“闭嘴,不让我洗,今晚上你别想睡觉。”钱傲眯了眯眼,发狠地威胁。

和他在一起,脸一天不红三次也得红两次,元素咬了咬下唇,索性挑开了说:“钱傲,今晚上……能不能别……折腾了,这些天……我……我都吃不消了。”

知道她脸皮儿薄,钱傲闷笑了一声,摸上她的头发,象征性的安抚,然后把她抱出浴缸,又拿着大浴巾替她擦干净身子才抱回床上,哑着嗓子说:

“睡吧,今晚上就饶了你。”

完全想不到丧心病狂的钱某人,会这么好说话,元素赶紧的闭上眼挺尸,一动不动……

看来这几天真把这妞儿弄狠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如往常一下,钱傲将她抱在自己身前,霸占性地揽在怀里,还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

卧室的灯光熄灭了,那张来自意大利的复古与欧式现代完美结合的大床上,男人退去了倨傲,女人剥掉了尖刺,抵不过疲乏的袭击,慵懒的相拥而眠。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这天,医院为洛叔叔安排了手术,一大早元素就赶了过去,洛阳和陶子君也在,陶子君在她面前好几次抱怨元灵这丫头去了同学家几天不落屋,她都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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