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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男妃(21)

作者: 老貓 阅读记录

想来想去竟只有曜日峦霁送给他的那块对鲤鱼的玉佩,便紧紧地握在手里打算明天带走了。想想曜日峦霁送这块对鲤鱼给自己时也未曾有过半句的软语温存,不禁又觉得心寒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了逻辑学,嗯,不太好,很担心会到不了85

如果不够这个数我就没有希望保研了

也就是说要考研,那么我大三大四就会变得很忙,写文儿的时间会变少

这跟我原来的计划不符

完全不符,所以现在小郁闷。。。。

老妈虽然有点神经质,对我还是抱了很高的期望的,如果让她失望的话不大好

从妈妈的外婆那一辈开始,她总说我们家是黄鼠狼下耗子一辈不如一辈,不想到了我这一辈还是没有转机

而且起先为了保研的事情也做了很多努力,这样前功尽弃会觉得有点可惜

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我就是个逻辑混乱的家伙呢

听天由命吧,我总是这样,对写文儿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意兴阑珊的,说好听了叫与世无争,不好听就是胸无大志~

给我一套纸笔,一本唐宋词还有充足的水我就不会觉得日子无望~

第十五回 芳思难禁念旧景 瑞雪丰年不兆欢

孤鸿清涟大婚这天,孤鸿榭很早就离开皇宫去往齐敬府上。几个月未曾与弟弟见面的孤鸿清涟更是携着孤鸿案披星戴月地等在家门口,只盼着那金顶的马车早些到来。

孤鸿案自离开了雁客郡已是愈发成熟挺拔,仿佛就在这数月之间由纨绔子弟长成了个有担当的男子汉。见孤鸿清涟站在此处都站不安生,连连劝慰:“这会儿时候尚早,从宫里到府上也需要些时候,早上寒气重,姐姐先到屋里歇着,我留在门口守着便是。”

“哪里就如你说得那般娇弱了,你才几日夜里不磨牙了就到姐姐跟前当起大人来了?”孤鸿清涟娇笑着逗他,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很觉得欣慰。

“不敢不敢,我是心疼姐姐啊,若是今早冻着了因让妳染了恙,姐夫岂不是要拔了我的皮?”孤鸿案边说边喜庆地傻笑,又恢复了孩童时的模样。

“果然是人长了能耐也长了,竟开起我的玩笑了。”

“姐姐冤枉我了不是,全曜日国都知道咱们齐敬将军素日里虽是最为儒雅大方的,可若是哪个胆子肥的碍着了他的卿卿清涟郡主,便再没有好颜色看了。姐夫对姐姐用情极深,还怕别人知道不成?”

“瞧瞧,瞧瞧,连花言巧语也比原先繁密了,也不知你是从何处学了来。我听他说你今日与六王爷走得很近,你与谁交往我自然是不会多过问的,可唯有一点要记得,人家对你再亲厚、再无嫌隙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到底他是王爷,可不要把这些个没大没小的话说与他听才是。”这些年来孤鸿清涟似是已成了习惯,时时不忘说教两个弟弟。

倒是孤鸿案不恼反笑,心想姐姐你尚不知道这些没大没小的话正是从曜日烈霆那厮口中学来的,只是一味地点头称是,顺着他姐姐高兴。

两人又闲话了好一会子才刚过寅时,夜色尚未散去,若不是接着地上亮堂堂的白雪还看不见马车已经驶来了呢。还在远处时就听着马匹踏地的响动极大,想来孤鸿榭身在后宫自然是有品级的,乘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还是应当的。

然而待那马车又近了些,孤鸿清涟才看清楚,竟是八匹马的马车,占了整条道路。依照曜日国的规矩,十六骑八仆的马车是只有九五之尊才可乘的,这八骑四仆的马车也是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标致了,只有位极后宫之人才能获此殊荣,曜日峦霁让他乘这样的车匹,用意已是十分明显。

大将军与郡主的婚礼也算是国中的大典了,皇族最重礼节,事事自然都需按着规矩来,曜日峦霁不用广布诏书,一辆马车就昭告了群臣,孤鸿榭如今是何等的地位,只可惜落红已尽,无处寻花。

孤鸿清涟一心只想着与弟弟相见自然未曾考虑这样冗繁,见马车来了便欣喜地迎上前去。孤鸿榭亦是老远便将车帘掀开唤着“姐姐”,还未等马车停稳就急切地跳下车来。

两姐弟一见面便相拥而泣,孤鸿榭这一哭便更让孤鸿清涟觉得自幼他最宠爱的弟弟在皇宫中必定是受尽了委屈,也便哭得更凶,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滑过孤鸿榭的毛皮衣服落在厚厚的白雪之中。

“榭……都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让你进宫……”孤鸿清涟迄今为止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此了,本来答应了双亲要好好照顾两个弟弟,谁料大弟弟才离开家半年就已是伤痕累累。

“姐姐,姐姐,姐姐。”孤鸿榭也不劝解,只是用最大的力气抱住孤鸿清涟,拼命感受生命中唯一还能依赖的亲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孤鸿案才走上前来分开了两人。“好了好了,见了面该高兴才是,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姐姐今日还要成亲,哭肿了眼睛变丑了当心二狗哥悔婚。”

孤鸿清涟听他又叫起了齐敬小时候的绰号,不由得破涕为笑,擦擦腮边的泪水,道:“呵呵,说的也是,都这么大人了还抱在一起在宅子门口痛哭,给下人看见了成什么体统。”

孤鸿榭也勉强地笑了笑,虽然眼睛里全无笑意,到底还是扯了扯嘴角应了应景。

“外面天气冷,快进屋里歇息吧。”孤鸿案扯着两人的袖子将他们往院子里拉。

进了院子孤鸿榭才发现宅子里有古怪之处,齐敬府上丫鬟仆役有上百人,这会子清早正是该晨起打扫,怎么会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呢?

孤鸿清涟见他眼神中有疑,便道:“今日雪大天冷,我特令下人们都晚起半个时辰出来,免得着凉。”说完又将食指竖起举在双唇前示意他们缄声,孤鸿榭便将她的用意猜了个大概,遂不再多说。孤鸿案亦是寒暄客气着引领那十数个随马车前来的宫人到前厅喝茶暖身去了。

进了屋,孤鸿清涟才开口道:“过了这个早上,所有人都会以为你驾着敬的宝马‘银啸’出城去了。银啸已经被我们放走,皇上若是搜查将军府就会发现先皇御赐的宝马不见了。”

“可是姐姐……”孤鸿榭不能保证这样做会不会连累齐敬和孤鸿清涟。

“你先不要管其它的,现在你逃出去才是最打紧的。敬他在卧房里装睡好让那些下人不至于太快注意到我们这里,今日怕是来不及见你了。”她一边说又一边走到一个放掸子的瓷瓶旁边,扭动了一圈那瓷瓶,北墙便旋转了半圈,一条通道的入口显现出来。

“待会儿下人们起来了你就现在这里躲一躲,里面有干粮和水够你呆上几天,什么时候皇上确定你不在将军府了,我再叫你出来。”

“你且在密室里躲着稍安勿躁,我们自会把这出戏演好,到时候皇上以为你已离开京师定会四处去寻,等他搜过了京师附近这一带你再搬出去,好歹要住得与将军府近些,我们平日才好多见见面。”

“那些倒都是后话,今日我若是凭空在将军府这里消失了,曜日峦霁怎会轻易善罢罢休……若是累赘了姐姐姐夫……”

“好了,榭!”孤鸿清涟微愠,“我既替你想好了脱身之法就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你姐夫好歹有兵权在手,皇上暂时还不敢动他,往后日子久了自然也就不会追究这件事了。你若是当真心疼我们,就速速按我说的去办,保护好自己,也免得我二人整日整夜地为你担心。”

毕竟是亲姐弟,一直推脱反倒太过见外了,孤鸿榭见孤鸿清涟话已至此便不再辩驳,只说要他们处处谨慎、处处小心才是。

孤鸿清涟又嘱咐了他几句后便将他送进了密室之中,半个时辰下人们都出来干活后,她又随口对几个来为他梳妆打扮的丫头道:“若是有客人问起二舅爷爷来,你们只道我一人在房中甚是寂寞,又许久未曾见他,留他在我房中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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