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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44)

作者: 野猴儿 阅读记录

喵呜~

有个童鞋说沈曦很脑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因为作者就是个欢脱的2B类草泥马,喵呜~

我觉得他还是蛮爷们儿的吧~敢做敢当~

☆、幕帘微掀,好剧上演

他们开来的车是两辆黑色的普桑,想让我和魏庄分开坐,但那是不会成功的。魏庄根本就无视了他们,直接把我拉上了其中的一辆。那个叫秦三的人挥了挥右手,叫那些人退开,自己拿起那只被削掉的左手往手臂上对了对接口,那血肉就跟有了灵性一样地自然黏上了,最后竟一点疤都不留下。

他让其他人上了另一辆车,自己跑来给我和魏庄做司机。

两辆车缓缓地驶出小区,而远处一辆蓝白的警车正慢悠悠地爬来。果真,电影里演的事情都解决了警察才赶来是很有依据的。我估计这事情也指望不上警察了,就叹了口气。

孤胆英雄确实很威武,关键是没有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我就一个快乐的小2B,虽然崇尚真相,可其实上我并不是工藤新一,做不了那种手指着前方高呼“真相只有一个”的伟业。

但我又做不到隔岸观火。

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总想当英雄,却总在怯弱。

但没有怯弱的英雄,只有没有头脑的懦夫。我怯弱,所以我更怕自己没有脑子。要知道我的对手景衔不是个人,这个设定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他在我脑海中的印象从最初的一代宗师到现在的变态恶魔,从来都没有身为一个人的素质。而我只是个人,在他面前就跟玻璃做的一样,一碰就成渣了。因此,保护自己成了我此次会面时最主要的课题。

普桑七拐八拐地开出了城,越走越偏,到最后那七拐八绕的山路都能让人眼晕。幸好路虽然绕,岔路却不多。我沿途一直记着路线,为了以后做准备。

沉闷地车厢里,秦三忽然开口了。“一别多年,未曾想到今日还能为少将开车,真是世事难料。”

魏庄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看了秦三一眼又闭上了。魏庄不答不应的表情,也没有让秦三觉得尴尬。我却不由得留神静听,这两个人中间一看就知道有古怪,而且魏庄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他居然是个将军。

他死时二十四五岁,却已经是个少将,算得上年轻有为,但这样的人不是才华横溢,就是后台太硬。我希望魏庄是后者,要是他太聪明了,我估计自己的处境更加悲催。民不与官斗,我已经被压得很惨了。但魏庄也说过他参军是为了权势……

秦三继续说:“当日若不是少将你惦念着,我怕早已死在前线了。”

“旧事再提有什么意思。”魏庄冷淡地开口了,“不做后悔之事,不做违心之人。”

魏庄说完,就将我拉了过来紧紧地抱着,那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的秘密。他居然在发抖?究竟是因为是什么?害怕还是激动?

听魏庄最开始的话,这个秦三跟景衔勾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却是他的属下,那秦三的行为不就是背叛吗?

我迟疑地伸出手,拍了拍魏庄的肩膀。他身体稍安,头轻轻地在我肩膀蹭着,弄得我怪痒痒的。但这种情况下要是笑了出来就太不专业了。我就只能憋着,可魏庄实在不是个东西了,这个时候他居然张嘴咬我。说是咬可能过分了点,那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手段。他开始咬得轻,我也就没有管他。

结果没多久,我腿上就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我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这情况都这种样子了,魏庄居然还发情?!

“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给我老实坐好了!”魏庄听到我的呵斥声,只是笑了一下就不再弄了。但那一根东西许久都不见消下去,我脸色发红,暗恨魏庄果真是个没谱的东西,不想前面那个秦三的一句话让我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他说:“当年,魏少将与那些戏子在后面欢好的时候,也是属下为您开着车。”

这话一说完,我和魏庄都变了脸。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就是心里面不舒坦,果真是鬼话不可信。前几天魏庄才说我是他的第一个了,今天就见证了谎言被戳破,我要是脸色能好我都是缺魂了。魏庄冷着脸坐起身,看着前面的眼神非常不善。但他没有反驳。

我心里不舒坦就容易表现出来,把他往旁边一推,继续观察山路。

我这人来气快,消气也快,眼中看着山路了,不一会儿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特别诡异的事情,这车开了这么久了,按理说我们应该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了,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发现我们一直都在绕圈。

我会认为这车是在绕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青山环绕中出现的土地庙。

那种农村供奉用的神翕,土黄色的小木屋,简陋地搭在路边,里面是一个泥塑的神像,做工粗糙简陋。在神像的头顶上用一块红布搭着。所谓见神莫拜,就是说你看到一个神像首先不要去祭拜他,因为荒山野岭多怪神。

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就是关于这种山野神翕的。讲一个年轻人和女朋友进山游玩,路上遇见了一座佛像,女孩子属于那种对鬼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类型,见到那神像便拜了拜。从那以后,女孩子就被缠上了。这种怪神最惹不得,你去祭拜它反而是惊扰了它,这样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个女孩子被怪神缠上之后就性情大变,更是每天晚上都在噩梦中醒来,至于究竟如何怪异,我就不赘述了,因为当时就以为它是个故事,但这个故事的结尾就是女孩子先后用残忍的手法杀掉了自己的父母还有男朋友,最后坠楼死亡。

它现在对于我来说仍旧是个故事,可是故事中的某些东西在我看来却改变了。就像是一个月前我不承认鬼神的存在,也不会去否定它一样。现在,我却跟一个鬼生活在了一起,还有了他的孩子。这就是改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法的改变总会在一瞬间发生。

这座神翕在这里其实并不突兀,因为山中多祭祀,以前的人为了风调雨顺总会塑造一些佛像,求得平安,但同一个模样的神像连着好几个就不太正常了。我细心留意了一下那神翕周围的景色,发现那旁边的小树苗都长成一个样!

但如果是绕圈,那就总会有一条岔路,而那条岔路就是我们来时的入口。但我观察了一圈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岔路,这个认知使我凑过去挨紧了魏庄,小声地在他耳边问道:“鬼打墙?”

魏庄伸手将我揽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了我的耳边,眼睛却一直盯着前面的秦三。我的耳朵被他舔了下,弄得我浑身一激灵,他就耳语了一句:“不是。”这话说完,他又把我往他怀里拢了拢,他的体温比正常人稍低一点,黏在一起倒是不觉得难受。可是我心中的紧张却是怎么也抑制不了,这个秦三莫非是要一直这么转悠下去。

我心中不得安宁,偏偏魏庄根本就是一副泰山崩于顶,仍能笑谈风声地模样。我再次感到了差距,那就是皇帝和太监的差距,不仅仅是鸟的存在与否,还在于权利。

虽然有宦官专政,但那也是魅惑君主得来的。

这魏庄就是拿皇帝,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太监,瞎着急!

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浅蓝色的长衫,站在路的中间。魏庄拉着我的手忽然就紧了,随着距离的缩减,魏庄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而我也难以自持了。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两个魏庄。一个坐在我身边黑着面僵硬着身体,一个在我对面,也是车的外面,脸上的表情含着笑,那笑颜让人如沐春风。那个人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忽然开口笑道:“魏兄,这么久不见,你就准备躲在车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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