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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入爱河(119)+番外

作者: 弗莱格 阅读记录

阿盛把大门关上后,抱起了小黑,举了两次高高后放它下来:“小宝呢?”

“楼上房间里,还在睡。”

“大中午的,怎么在睡?”他这么问着,却又很期待地指着楼梯,“这里上去吗?”

他的期待让我不由得心疼,这爷俩有些日子没见了。也许宝宝快忘记自己有个爸爸了。

“上去右拐第一间,你轻点。别吓着孩子。”

“我是他爸。”

“他只当你陌生怪大叔。”

“我不信。”

郁盛踩着年轻时才有的噼里啪啦的步伐上去了,我不免担心他是不是真的会惊扰到孩子,于是也紧跟着上去,一边问:“你洗手了没,没洗手不准抱孩子,鞋子要换,宝宝房间很干净的,他每天要在地上爬,不能有细菌!还有你的外套,脱掉——”

前方疾停,我猛烈地撞在了人墙上,差点把鼻子撞歪。我吃痛地捂着口鼻,骂道:“你有病啊!不好好走路!”

我眼前一黑,这个有病的人忽然抱住我,我在下一阶,他在上一阶,重心压下来的那一刻我真以为我要跌下楼梯了,可这人又把我捞住,轻而易举地将我埋进了他怀里去。我手里还有一块半湿的抹布,下意识举在空中。

无法掩饰自己等待这个怀抱多久了,那一瞬间我是既厌烦又满足的。

“真好,又见到你了,又能听到你念叨我了。”他在我头顶说。

我勉强爬上一级,可还是要抬头才能瞪着他:“你走路跟你开车一个德行,容易搞出事故。”

“是,你教训得是。”

“还不松开我,勒死了。”

“不,我说不就不。”

我没有力气去抵抗身上的重压,但一张嘴皮子绝不输人:“也是,你有什么道理可讲,讲了也是白讲,你跟那没嘴的葫芦没什么区别。”

“没嘴的葫芦是什么鬼?”

“空有个大个子,肚子里没几个子。还比谁都硬。”

“……”

空气安静了几秒,我本以为阿盛会跟我拌几句嘴,他却又沉默了。他抬起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一副“我不跟你争”的样子坐实了他就是个大葫芦。

然后他摸摸我的脑袋:“身上有点冰,怎么不多穿衣服?”

“你见过哪个做家务的人穿得厚厚的,方便吗?”

“那你穿我的衣服,我来做家务。”他迅速把大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取走我手上的毛巾说:“下去换鞋,洗手,洗脸,还要做什么?要不要给我全身消个毒,毕竟我从野外来,全身都是毒。”

“你说得也是,要不就消一个呗。”我顺着他话说。

于是他欢快地下楼了,仿佛消毒也是一件至快乐的事。

我怔在楼梯上,慢慢往下走,小黑睡在装饰性的壁炉上缓缓地摇着尾巴,悠闲地观察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而后趴下闭上眼,吹着暖风惬意地睡了过去。我看着那个拿着抹布向我挥手的人,也好想就这么惬意地睡过去。他真的回来了。

如果这一切可以停留,如果这就是生活的常态,我怎么能不珍惜一辈子呢?

那句话说得不错,当下最好。永远最好。

还有好多道理,它们对不对,都是要一一去验证的。

“你在干什么?给我拿洗手液啊——”

“你眼睛怎么长的,不就在卫生间洗脸台上吗?”

“我怎么没看见?”

“我让你做事没一件能做准。起开吧少爷。”

“那你不得指给我看吗?”

“不就在这儿吗!”

“哦…这是洗手液吗?”

“……这是屁。行了吧?”

“这屁挺香的。”

“那你就多涂点。”

“你不会嫌弃我一身屁味吧?”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

(正文完)

第60章 . 番外一 他是男人里的渣子。

番外一 夏春

夏春曾经也是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不仅美丽可爱,而且很天才。天妒英才的那种天才。

20岁时,还在国外读书的她,听说了父亲天河自杀的噩耗,放下学业临时回到家参加葬礼没几天,又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母亲。母亲胜过父亲唯一的一点就是,她留下了只言片语的遗书,而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连一个字都没有留下。亲情,父爱,母爱,都在她学业有成的那一年里,彻底化成了泡影。

那一年,妹妹只有五岁。家里的债务却超过百万。

大姨告诉她:家道虽中落,但是读书和学习不能断。

她问:怎么能不断?已经没有钱再供我读书了。

大姨说:我供你读完。

她说:你没有钱。

大姨受挫:卖了面店也要让你读完,你可是状元!

她说:我不想读了,让妹妹读吧,留着面店,可以供她上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