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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后传-张家守陵人(249)

作者: 傲霜之 阅读记录

“孙教授,我们是吴老板推荐,有一些材料想麻烦您给解析一下。”说着递上了拓本。

孙教授扫了一眼我手中的材料,也没接,只是追问了句:“哪个吴老板。”

“西泠印社的吴邪。”我如实报上吴邪的名号。

谁知他一听,连忙摆手,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客气,说:“不认识,不认识,麻烦你们别来烦我了。”

我见孙教授的反应哪像不认识他?倒更像他们之间有仇似得!于是疑惑的望着起灵哥,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的他,仍未消气,瞟了我一眼,又将头转开,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可把我气的够呛的。心想算了,求人不如求已。

只得又拦住孙教授,恳求的说:“教授,您每周这么热心公益,弘扬中华文化,不就是想让我们这些后生小辈们了解过去的历史,并代代传承下去吗?可是我现在遇到难题,您都不肯指教,这与您的初衷相悖不是吗?”

孙教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看了一下走的差不多的人群,又说:“好吧,那我问你,我刚课上讲什么了?”

这个问题是我在学生时代最害怕的一句话,当下就像被枪打中一般呆在原地。这跟上课睡觉后还被抓起来提问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不想放弃。只得硬着头皮抢过起灵哥手里的笔记本,说:“我有做些笔记。”

孙教授将信将疑的翻开本子,一看顿时脸色就黑了,我纳闷地接过本子一看,只见上面一个字没写,倒画了一副我趴着睡觉的素描图。不得不说,他这绘画技术堪称一流,不过用的不是时候。

我无语的白了张起灵一眼,又尴尬地正准备对孙教授再解释一番。他摆了摆手打断了我,问说:“你们是吴邪的什么人?”

我连忙回说:“是朋友。”

他叹了口气,随后示意我们跟着他,去办公室再说。

我一见有戏,便开心不已。在经过起灵哥身旁时,把笔记本拍在他胸口,露了个凶巴巴地表情说:“瞧你干的好事,回头再跟你算账。”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点也不害怕,更气的是他还回了声:“好”。

“行,你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回头给你饭里加点巴豆,你就知道厉害了。”我跟在孙教授后面,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教训张起灵。

待到了孙教授的办公室后,我忙不迭地递上拓文,请他察看。他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只是将纸张平铺在桌子上,拿出放大镜看了起来。才刚看第一张众女采桑图,就震惊得手中的放大镜都差点握不住了。

他骤然抬头,盯着我问道:“你们这些是打哪儿弄来的?”口气很严厉。

我当然不敢说是墓里弄来的,只得又推到吴邪身上说:“是吴邪的伙计去河南收荒货时发现的。”

他听后冷哼了一声,又拿着放大镜,边看边说:“看着你这个姑娘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怎么也不学好,跟这帮土夫子混在一起?”

我一见这教授原来知道吴邪的底细啊!那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于是便说:“教授,您别误会。我们确实没有破坏文物,这次是抢救性发掘,如果不是我们去的及时,这些东西可能都会被地震长埋在地底下,这段历史也有可能再也无从考究了。”

孙教授盯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又看了一会儿,随后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要查一些资料,回头整理好,你们再来。

“好的。”我见他肯帮忙,十分高兴,感谢了几句,就跟起灵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夏天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出门时还是晴空无云。这会功夫,已经乌云密布,还未等我们跑到停车场,就下起了倾盆暴雨。我俩被淋成落汤鸡一般,上车后被冷气一吹,禁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起灵哥忙把冷气关了,我俩各怀心事,一路无话的回到家中。到了下午我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浑身软绵绵的,走路也像踩着棉花似的,头重脚轻。我无力的扑在床上蒙头大睡。起灵哥见我状态不对,一摸我的额头才知道我是着凉发烧了。

在墓里那样折腾,都不见生病,我以为从此我就变成不容易生病的体质了。可是现在看来,未免乐观了些。回来只是淋了场雨,就病倒了。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身体本身是聪明的。它知道何时该生病调节一下免疫系统,何时不该生病,因为病了也没用。

我的这个理论对起灵哥说的时候,他正拧着毛巾,然后将它覆在我的额头上。因为我不肯吃药,只能用这种简单的物理降温。我的嗓音已经开始沙哑,但仍控制不住地胡说八道。我笑着自嘲自己可能是胖哥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