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厉鬼要为将军生儿育女(161)+番外
“哪类人?”容信越听越迷糊。
叶琬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抬头看着墙上那幅全身画像。
杨奕不是喜欢男人或女人,而是喜欢那种战场厮杀,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的感觉。
人们往往羡慕那些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而他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人,最羡慕的应该就是拥有健康的体魄,像铁血男儿一样,在战场上挥洒热血。
所以,他才会对容信情有独钟,所以,他才会得知她奔赴战场后,对她的态度发生转变。
其实,他和容信是有着相似之处的,都是慕强之人。
只不过,自小被冷待无视的他,那份心思也因长久的掩藏变得畸形,最终将他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琰儿?”见叶琬琰想的出神,容信更是心下不悦,“想其他男人想的那么出神,看来为夫近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勤快!”
说话间,他突然扯开叶琬琰一侧腰带。
叶琬琰一愣,感觉到自己衣衫散开,她也没推拒,而是就势压低容信的脖颈,傾身吻了上去。
暗阁没有床榻,却有着几张楠木雕花做工精致的桌子,不过眼下,这些桌子承受了他们原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规律又有节奏的“咯吱”声,伴随着二人止不住溢出的呻.吟声,在静悄悄地暗阁里绘成一段羞人的乐谱。
好在这里除了他们二人,旁人也进不来,他们也无所顾忌。
摇晃间,叶琬琰半眯的眸子正好落在墙上那幅全身像上。
只见那人浑身泛着光,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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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国五十年。
云华国皇后薨,皇帝容信宣布退位。
榕湖,司丘澄的老家。
这一年来,容信几乎走遍了所有与叶琬琰有关的地方,然后他发现,能与叶琬琰联系上的地方着实是少,这原本他最不待见的地方,竟也成了他追思的去处。
不为别的,只因叶琬琰每年都会收到从榕湖送过来的酸梅干,那是司丘澄母亲做的。
稍作打听,他便找到了司丘澄的老家。
只不过他却得到消息,称司丘澄于三年前便已离世。之后每年送到业涞的酸梅干,都是他托他的儿子送过去的。
容信怅然。
五十年过去了,曾经风华正茂的人都已相继故去,只留下他一人,看着世事轮回,想着那个人的样子,期盼着快些相见。
没了故人,他便也没了留下的必要,正要转身离开时,却看见院落一角,几个孩童正在嬉闹。
这原本也没什么,可是他眼角余光恰好看见其中一个孩童脖颈间露出的一块儿玉佩。
通体莹润的纯白玉佩,他只需一眼,便能认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他身上也有一块,跟了他近五十年。
可是,这玉佩是司徒将军一脉的,当年那场政变后,司徒一家就被后来的皇帝灭了九族,这玉佩怎么会再次出现?
“娃娃,你这玉佩是哪来的?”容信不由走近,蹲下身子问道。
男童也就七八岁的模样,一双眼睛水灵剔透,见突然出现一个老人问他的玉佩,他突然一把将玉佩塞了回去。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你不能看。”男孩儿说着往后退了退,似生怕容信抢了一样。
容信愕然,随后强压着心头焦急,打趣道:“传家宝?怎么个传家宝法?难不成价值千金?”
见容信笑的和善,男童似乎稍稍放了些警惕,这才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老者。
眼前之人虽已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气宇轩昂,哪怕他一个孩子,看了也能觉察出眼前之人定非普通人。
“你叫什么?”见男童只是盯着他看,不说话,容信又问。
“我叫司望追。”男孩儿脆生生地说道。
“司望追?”容信不由蹙眉,“司……”
沉思间,他突然急急问道:“你父亲,哦不,你祖父叫什么?”
男孩儿歪着头想了想,“司丘澄。”
虽然已经隐隐有所预料,可当真的听到时,他还是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这块儿玉佩,你祖父是不是也有一块儿?”容信疾声问道。
有一个不可思议又有些荒谬的想法突然在他脑中形成。
“是啊!”司望追点了点头,“父亲也有一块儿,父亲说,我们家族的男丁都会有这样一块儿玉佩,上面有我们的名字。”
司望追说着,从脖子中掏出玉佩,递给容信看,上面确实有一个“追”字。
容信整个人都是懵的,一种猜测呼之欲出。
“你父亲可与你说过你家祖上的事?”容信又问。
司望追摇了摇头,“什么祖上?父亲没说过,父亲只说这块儿玉佩是我们家族的标志,不可以随便给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