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柳玉莲哪里可能说糕点不好吃。
何老夫人都不多问研究院的事情，她知道分寸。
正巧，祁大夫人带着祁二姑娘来找成国公夫人。祁二姑娘没有考上研究院，祁大夫人就想着让成国公夫人想想办法。哪怕成国公夫人之前没有答应，祁大夫人想那是在没有考试之前。
祁大夫人拉着女儿到成国公夫人面前，“她也是笨，没有学好，竟然没有考上。”
“没考上，那就等着嫁人就是。”成国公夫人道。
“听说荣宁郡主今天也过来了。”祁大夫人道。
“怎么着，你们要去见荣宁郡主？”成国公夫人感觉不大对，“我带你们过去，那是在逼她吗？”
成国公夫人不愿意那么做，当长辈的把人带过去，那不是很不好么。成国公夫人盯着她的娘家嫂子，没有能力就别想那么多。
“研究院每年招考，今年不成，明年试一试。”成国公夫人道，“你也别想着去见荣宁郡主，不可能让你们过去。便是你们要到她的面前说些话，那也不该是在我们家里。”
成国公夫人不想让柳玉莲误会，还是得做得干净利落一点。
于是祁大夫人很不高兴地带着人回家去，成国公夫人不留她们下来，她们也没有那个脸面继续留下来。
祁大夫人回到家里便找她夫君祁大老爷，“你妹妹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侄女，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别说了。”祁大老爷道，“你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何必去多问呢。”
祁大老爷不愿意去问成国公夫人，这一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他想着也不能把人情用在一个迟早要外嫁的女儿身上。真要动用人情的话，那也是用到家族继承人的身上，用在家里男丁身上。
“给女儿找一个合适的人吧。”祁大老爷道。
“……”祁大夫人这么一听，她就知道她的夫君就是想女儿早早嫁人。
跟祁大老爷有相同想法的人还有不少，他们认为他们算是明白了，他们根本就不觉得他们的女儿真的能考上研究院。
这一次考上研究院的女子就只有三名女子，其他都是男子。
一名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这个姑娘本身就在家里做不少事情；一名是荣宁郡主的表姐，荣宁郡主的舅舅在给她搜集各种书的时候，薛二姑娘也在学；另外一名段姑娘也是出身书香门第之家。
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真正正临时抱佛脚考上的人，可以说没有。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让女儿去考呢，还是让女儿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人才是。
“你们真要考，等出嫁之后再考。”
“差不多就得了，你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
“你们考不上，那就等你们生了孩子，让你们的孩子考。”
“女人嘛，还是得找一个疼你们的夫君。”
“别总是想着出去，女人终归是女人。”
……
那些姑娘听到这样的话，倒也不觉得多么憋屈，可能是因为她们早已经习惯。就是极个别的姑娘听了那些话之后，她们觉得十分不爽，她们就想着她们一定能出人头地。
不管那些姑娘们如何想的，研究院出的那些书卖得都很火。
只不过研究院不卖书，书也是朝廷相关部门在卖，朝廷也因此赚了一波钱。
当柳玉莲得知祁大夫人去找成国公夫人的时候，她也无奈。她是听成国公府的下人说的，偌大的府邸，总有那么几个丫鬟爱八卦。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成国公夫人故意让人到柳玉莲的面前唠叨，不过就是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丫鬟到柳玉莲的附近说那些话。
那些丫鬟认为她们能借此帮助成国公夫人解决烦恼，却不知道成国公夫人根本就没有想着荣宁郡主帮衬祁二姑娘。
“她们可能是在府里呆腻味了。”何锡元正跟柳玉莲在散步，他就听到那些丫鬟说那些话，“母亲那样的人，何必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成国公夫人是国公夫人，出身也不差，从小受到的教育也好。成国公夫人没有必要让丫鬟在柳玉莲的面前说那些话，那些丫鬟就是自作聪明。
“嗯，也对。”柳玉莲道，“薛表姐要去海南。”
“去吧。”何锡元道，“海南是远一些，那也没什么。只要他们自己愿意，那就行。”
“对，她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柳玉莲道，“我也没有想着她非得去哪里，她愿意去海南，那就去。那些人都可以自己选择研究方向，就是不能都选择同一个方向。男子去海南的也不算多，他们不是很愿意去。”
柳玉莲知道考上研究院的男子基本上都是一些书生，都是读书人。这些人以前都想着科考当官，他们没有想着去做研究，只不过这一次有了机会，加上他们有的人一直没有中进士，这才来考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