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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种田记(56)

作者: 淼仔 阅读记录

凌墨觉得这抱怨来的奇怪:“你看看种的最多的就是白菊花,可是明目……不过有寒性,你要用只管采就是,抱怨我作什么。”看着刚摘下来的菊花在水里泡上一会儿,凌墨才开始洗脸,年青时就保养是必要的,这妞还是跟哥学着点吧。

看着凌墨的举动,这算是一个怪异的男人吧,福妞从弯着腰的凌墨脸上一直看到身上,回想起来清鱼塘那天,凌墨一身的好皮肤,福妞摇摇头,继续弄自己的菜,不可理喻的菊花男。

把菜根上的泥都甩在菜地里,直起腰来看到一院子菊花开了不少,福妞还是高兴的道,自己种的不如凌墨种的多,再看看竹子也都长的不错,这日子真好。

再一次从集市上送鱼回来的时候,福妞边走边用手摸着拴在腰带上布袋里的钱,沉甸甸的拿回家去,有栓多高兴。

今天要给有栓再买点儿啥吧,再来点儿糖块吧。福妞从杂货店里称了一斤糖块,放到口袋里。甩开大步打算走回家去。

送完鱼的时候,有时候都是不雇牛车,自己步行一下回家去,虽然家里的活儿不少,可是坡地凌墨说了等他回来明天一起弄,当然不能放过他。

鱼塘也是凌墨今天去请人了,或是请教人,也是要等着凌墨回来一起弄才是。想想这房子租的真是很划算。多了一个能干活的人。

路边传来一阵孩子们们的读书声,吸引了福妞过去看。这是一座学堂,有栓明年是要上学堂了,这才要进入秋天,福妞这样想着,就找一下大门然后进去找先生打算请教一下,这学堂是怎么上的。

刚才身后一直跟着福妞的几个男人也停下来开始说话了:“一会儿大成过来动手的时候,咱们就装作打不过的样子要跑,还要让这姑娘看得大成象是英雄才行。”

“我不懂了,这姑娘要是不好,为什么咱们自己不上呢?”有一个人问出来:“为什么要帮着大成当英雄,我跟在后面看半天了,这姑娘长得不错。”

头上立即挨了一下,那个人抱着头开始呼痛,听着别人教训自己:“这叫江湖道义懂吗?人是大成先看到的,所以大成要先上。以后你们谁看中了人,大家也不抢你们的才是。”然后骂道:“没有义气的家伙。”

几个打算为非作劣的人就候在这里等着福妞出来准备上演调戏记,而王媒婆的侄子王大成则是身上是一件崭新的绣花长袍,打扮得光鲜有如刚去壳的熟鸡蛋,打算上演救美记。

这姑娘长的不错,王大成欠了一身的赌债,又去看过福妞的新屋子,盖院子一花几十两,看着院子就是手里有的人家。王大成感激过姑姑以后,想出来这样一个得到美人心的馊主意。

几个地痞候在书院门口,看到学堂里的先生送福妞出来,先生一看到这几个地痞,先说话了:“咦,这不是周小癞吗?你上次在我这里敲诈上学的学生,你还敢来?”

然后先生一声高喊:“快出来,周小癞又来了。”然后学里的学生一下子都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路有不平(二)

福妞倒是看了一个稀奇,先生带着一帮学生手里拿着家伙把几个地痞打得抱头鼠窜,福妞看完了笑一笑就迈步准备回家去。

“哎,哎,姑娘慢走。”没有演成救美记的王大成着急了,自己亲自上阵拦住了福妞,福妞一看眼前出现的这一个人,扑哧就是一声笑,这个人打扮得太好笑。

就象戏台上花花公子,一件新长衫上居然还绣花,象是女人一样,脖子后面斜cha一把折扇,脸上也是无赖相,笑得嬉皮笑脸地:“姑娘家住哪里,这里地痞甚多,可否让我送上一程,看看刚才,也是有几个地痞,说不定就是打姑娘主意的,姑娘,你单身一人行走,你要小心才是。”

这一堆循循语气说出来的,似乎关心的话福妞再笨也听明白了,立即瞪起眼睛来:“不用你送。”然后从王大成的身边大步走过去。

王大成一着急,自己精心想要表现的英雄形象就没有保住,而是伸出手来去扯福妞,然后就听几声“哎哟”声,福妞继续大步走自己的,王大成摔在街上,过了一会儿才痛哭出来:“妈呀,我的手,妈呀,我的腿,妈呀,有谁送我回家,双倍给他钱……”

不当一回事儿的福妞摸一摸自己口袋里的糖块在,腰带上的钱袋在,至于后面那个当街痛哭的人,福妞大步走着,过一会儿就会听不到声音。

凌墨手里捧着一堆藕从一户人家里辞出来,而且弯腰感谢:“多谢了,回去就按您说的种上去,要是不行再来请教你。”

门里站的人已经是老态龙钟了,声音还算是清楚,只是年纪大的原因,有几分虚弱:“你种上去以后,有不明白的再来问我吧。我年龄大了,儿孙们也不愿意我出门了,我也出不动门了。”

膝下还有一个男孩扯着爷爷的衣服,对凌墨认真的道:“爷爷年纪大了,不能出门。”凌墨把藕收到自己的药兜子里去,对着老人家道:“我给您留的药,你按时服用,我下次来,再来看看。”

正站在门口辞行,身后有一个尖声喊出来:“看病的,那看病的人呢……”凌墨赶快答应一声:“我在这里。”听这声音就象是有急病的人。

“你快来,俺侄子胳臂腿都断了。”随着声音跑过来一个红衣黑裙的妇人,凌墨也认出来这是谁了,这是王媒婆。一向是打扮得油光脂滑的王媒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哪个挨千刀的把俺侄子打成这样子,一定要告官才行呢。”

一听说是胳臂腿都断了,凌墨也不耽误事了,快步跟着王媒婆到她家里去,一身是泥是血的王大成睡在床上只有哼哼的份了。听着王媒婆怒骂着要报官,一旁送来的车夫先笑一声:“您介,还没有给我钱呢。再说这报官也是不赢的。”

听着车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再看看床上只是哼哼说不出来话的王大成,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个惫懒人物。

凌墨虽然不知道是打了福妞的主意,也不想做一个惩恶扬善的英雄,可是这样的人不教训放过去真是难过。

“哎哟,妈呀……”王大成突然传出来的惨叫声,把屋里的人都吓上一跳,掏钱给车夫的王媒婆赶快三步并做两步过来看:“先生,你这是救人吗?这可是俺王家唯一的一条根,你轻点儿吧。”

凌墨只是点头笑:“好,好,只是这接骨哪里有不痛的。”随着屋里的王大成的惨叫不断,王媒婆的提醒声不断,凌墨终于在折腾够了王大成以后,帮他接正骨头,上了夹板,走出来后凌墨的心里还是得意的,惩治这样的人最让人痛快。

回到家里,福妞同有栓正在说得痛快,又是到晚上才回来,凌墨的主顾不少,别的地方再走一走就到晚上了。

离得老远一看到竹子心里就高兴一些,再进来看到一地菊花,凌墨也是面带笑容:“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开心事情让我也听一听才是。

“在说有栓上学堂的事情。”福妞正在说这个。关院门的凌墨就问出来:“束修多少?”有栓和福妞都愣了一下,凌墨直接问出来:“一个月多少钱?”

福妞偷笑一下,束修,姐猛一听是不会明白。这才回答凌墨的问话:“一年是二两银子,年节下的礼是另外的,那个就随各人心了,不过要有,让别人看着先生面上才好看。”今天遇到的这个先生倒是一个爽快人。

有栓则是先问过凌墨吃饭没有,听说吃过了,对凌墨道:“姐今天打坏人了。”凌墨把药兜子放进屋里再出来院子里站着凉快:“打坏人,还是被坏人打?”哥今天惩治一个坏人。

“那先生嗨。”福妞一提这件事情就是眉飞色舞,全然没有在乎凌墨的话,只是说自己的:“还以为先生都是文弱的,不想这个不一样,一看到坏人,喊一声,立即就是一顿痛打,我看着他们打,比我今天在集市打那个人还要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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