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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61)+番外

屋内,琴声依旧飘扬,那声音却是如此的凄凉,幽怨。忽的,她听见了琴弦断裂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娘娘又一次将情感宣泄在琴弦上的结果,不由得进屋的脚程也加快了不少。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自见那梅妃此刻端坐在屋内,对着屋外的从燕说着。

“娘娘.....奴婢,奴婢.....”从燕因为自己没有完成她交代的任务而显得有些语塞。

“进来吧,不怪你。”梅妃缓缓地说着,好像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一般。

“娘娘,奴婢办事不利。”进了屋内,从燕忙跪再了地上。

“起来吧。我自由办法,时候未到而已。”梅妃对从燕说着,可是那语气又分明是对自己说的。

“谢娘娘。”从燕起身,将手中的信笺放回原位。

“你先下去吧。”优雅地扬手一挥,示意从燕退下。

从燕行了个礼,领命而去。她们的娘娘似乎并不需要她的伺候,时常是自己一个人,那背影,真是好生寂寞。

“景梁,下来吧。”待从燕退出了,确认了屋内只剩下她一人之时,她忽然向那屋檐上唤了一声。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男子身手利落的从那屋檐上一跃而下。

“梅儿。”那男子一落地,就深情地望着那梅妃,言语里竟是无尽的宠溺。

“景梁,我要你帮我办件事。”梅妃背过身去,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对那男子说着。对她而言,他不过就是自己的能再皇宫内安身的一个利用工具,不会对他有丝毫的情感。她这么多年如此隐忍,就只是为了能再一睹那君王的容颜。那个令她失了心、丢了魂的男人。命运总是如此的捉弄人。同样的痴人,竟是那样的纠结。景梁如此痴狂于她,而她无半点心系于他。而他,宁愿冒死潜藏于宫中,也不愿离她半步。她又何尝不是呢,如此痴情于君王,怎耐君王却只倾心于那青宫之人。怎能教她不恼,怎能令她不恨呢。她是如此地爱着皇上啊!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即使是到头来两败俱伤她也要孤注一掷。

“梅儿,只要是你想要的,即使是天上的星辰我也会尽力去给你摘来。”景梁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灼热而坚定。

“哼...我要什么你都给。我要王眼里看得见我,我要王爱我,你能做到吗?”梅妃讽笑一声,转过身来面对着景梁,将其步步逼退。

“你知道的,这是我无法答应你的。”景梁双手抱胸,看着已经变了心智的他的梅儿,眼里有着泪花。要他做什么都可以。要他将她推入别的男人怀中,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

“我知道你做不到,即使是你有心,只要那个女人在这个宫中一天,那么谁都别想得到王的爱。”梅妃自我嘲解道。

“那你为何执意要争呢,本就冬日雪,何意苦争春。”景梁苦涩地说道。她是那傲立于雪中独自盛开的艳梅,却如此执意于那春天的百花争艳呢。再他心里,她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代替。

“我不是争,你可知做那一冬的孤梅是多么地寂寥嘛,你不懂,你不会懂。”梅妃喃喃说道。

梅儿,没有人比我更懂那孤独的滋味了。

“不要说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情,你做是不做。”收拾起一地的伤心,梅妃冷傲地说道。

“若是要我去替你找王,那就省了那份心吧。”景梁有些气氛。

“找王?没有,我只是觉得寂寞,像找个姐妹聊聊天,可是那宫门口的侍卫,竟然不让丫鬟出宫半步,别说见王了,就是连只苍蝇我都见不到。”梅妃此刻气涌上来,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那是...”她觉得寂寞了,是该寂寞了,女子一入宫门就该还是常伴孤灯的。可她的梅尔曾经是那么地活泼,教人如此得喜爱。可如今,一身傲骨终是累己累人。只要不是替她找王,其他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他是她的,为她而生,为她而死。

“我要你将这封信笺交于那潇湘宫的湘妃娘娘手中,子时将她带入我的宫中。”说着,转身拿起桌上的信笺交于景梁手中。

“她的宫门口此刻都由大内侍卫把守,你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此事非同小可,梅妃忍不住再次叮咛。

“知道了。”景梁从她手中接过信笺,将其放入袖筒中,转身正欲离去。

“景梁...”梅妃又再次将他唤住。她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他的武艺十分高超,可那潇湘宫外守护的毕竟是大内侍卫,怎么也得谨慎行事才好。

“还有何吩咐。”景梁回过身问道。不知为何,他竟恍惚觉得,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将又什么大事情发生。

“我只是希望你小心点。”而她内心却并不是真的不希望他出什么事情,不过是怕他出事而坏了她的事情。

景梁对她颔首一笑。他以为她又开始向以前的那个她改变了。虽然是很小很小的一步。但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一百十六章 午夜惊魂

苍穹的雨,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为大地绿物,带来一份希望,滋润在叶梢,也为帘外的芭蕉,带来一股愉悦的情趣,觅寻着秋的奥秘。

秋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甜津津,像米酒,像蜂蜜,使人如醺,如梦,如痴,如醉。

入夜,雨渐渐大了,噼噼啪啪的雨声响在皇宫摇曳的琉璃上,梅妃那本就烦乱的思绪。让这雨落得更无条理.披衣踱到窗口,却只见梅宫一地的荒凉,在淅淅沥沥的雨里发着落寞而温柔的光。于是,阴冷的寒意浸上了她的心头,只觉暗夜里的一切,就如那年少时曾拥有的一个

昙花梦。

雨,似一颗煌煌然的人心,不知岁月从何时开始,又能在何处结束。秋雨唰唰地下着。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那片灰蒙也不觉笼罩再梅妃的心里,今夜,是她计划实施的开端,她这一生仅此一次,孤注一掷。

任由那思绪随那秋雨肆意翱翔,她内心一地的荒凉再这秋夜显得更加寂寥,匆匆收拾游走地心,又踱步回了榻上。

“但愿,他能将湘妃带来。”说完,合眼小憩。

潇湘宫内,那一片红色的琉璃瓦不时地在这秋雨之夜向那世人展示着它永远不灭的光辉。而此刻,那琉璃瓦的上方,只见一个步伐矫健,身着黑衣,脸蒙黑布之人小心地飞驰地步伐一路探寻。而他随即也将脚步停留在了位于潇湘宫的中宫的屋顶。只见他轻声掀开屋顶的瓦片,用一只眼小心窥探着屋内的动静。

“太可恨了,一定是那个妖女出的注意,害我这几天根本就无法出宫,脸梅姐姐那也去不了。那个妖精。”一位身着华服的美丽女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好像恨不得将她口中所说的妖女千刀万剐,方能泄她心头之恨。

“娘娘,您就别气了,这样会气坏之间的身子的。过不了多少时间将军就会来宫中探望娘娘了,到时候娘娘您可以像老将军说说这事,相信皇上应该会稍微听老将军的话的。”婢女小心地劝说着正怒火中烧的母狮子,虽说他们主子的父亲是四朝元老,不过,真说起来,要皇上听老将军的劝,她可是一点底都没有的。她害从未见过或是听说过皇上认真听过谁的话了。

“我已经等不住了,害等我爹爹来?说不定他没进宫之前我就已经疯了。冷宫也比这里来的好吧。那个妖女居然叫皇上囚禁我,恨,我一定要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那湘妃冷冷地说道。

突然,一个飞镖“嗖”从那丫鬟眼前飞过,牢牢地定固在那红木调凤的柱子上。那标上还有一封信函。适才说话的丫鬟早已经被这情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瞪大着眼,两手举过头顶呆滞地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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