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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12)

把各种租赁手续办好后,一家人开始搬家。

方氏一看到院子里那些花盆就头大,二十几个要占好多地方。

秦宛如机灵的把秦老夫人搬出来,她这才没有作声。

陆陆续续搬了两三天才算完事儿,一家人总算能安安心心落脚了。

瑞王府的私宅被他们打理得干干净净,各处都清理得规整,像从未来过似的。

归还了大门钥匙,方氏的心才算彻底落下,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初到新家,几个姑娘们一时无法习惯,毕竟这处院落跟之前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宅院上了年头,些许地方年久失修,需要请人修缮,但它处在街尾,隔壁只有一家邻居,所以相对清净。

地方小是小了点,但从地段和周边环境考虑,也算不错了。

他们搬来几日,都不见隔壁有人出入,大门时常紧闭,像无人居住的样子。

两家宅子中间隔得很近,秦宛如住的房间在后罩房的最尽头,靠近墙壁处有一棵大树,那树上了年头,红杏出墙到了隔壁院子。

她抱着秦老夫人养的大肥橘猫站在树下眯着眼睛看,树丫枝繁叶茂,最适合夏日遮阴乘凉。

挂在前院的八哥被仆人放出来活动,它刚飞到树丫上,秦宛如怀里的橘猫像跟它有仇似的,立马扑到树干上,狡灵地往上爬。

一猫一鸟在树上打斗起来,那八哥似惧怕它,落到了隔壁院子的墙头上。

橘猫虽然肥硕,动作却灵敏,非要去跟它缠斗。

两个死对头在墙头打斗得凶悍,不一会儿便滚落了下去,摔到了隔壁院子。

刚抱着一堆书籍出来晾晒的小厮无意间瞧见了它们,颇觉兴味,顿足看热闹。

不一会儿屋里走出来一位郎君,他一身宽松的灰色交领衣袍,头上一支简单的木簪,连腰带都没有束,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罩在高大挺拔的身躯上,惬意随性。

小厮见他出来,笑道:“郎君你看,一猫一鸟斗得厉害呢。”

王简看了会儿,问:“从哪儿来的?”

小厮李南道:“不知道,兴许是从隔壁来的。”

没隔多久,他们听到树上传来窸窸窣窣声,同时扭头看去。

一颗脑袋从树丫上冒了出来,秦宛如爬得满头大汗。

底下忽然传来惊呼声:“三妹你疯了,爬这么高!”

第5章 卫国公府 一胎十宝是什么鬼

院子里的王简不动声色退到屋檐下避身。

秦宛如看到自家的猫和鸟还在院里没完没了的恶斗,瞧见抱着书籍的李南,忙道:“小郎君,能麻烦你把它们拆开吗,那猫凶悍,八哥斗不过它,迟早被吃掉。”

李南似觉得好笑,“它打不过会飞走的。”

秦宛如忙摆手,“那就是个蠢的,不信你看,它铁定受了伤。”

见她焦急,李南放下书籍去驱赶它们。

两个死对头打得难分难舍,八哥羽毛上见了血,还要恶斗,果然是个蠢的。

李南把猫捉住,八哥也扑腾累了,掉了不少毛,他索性把它们都捉来送过去。

秦宛如这才下去了。

没隔多时李南回来,进屋说道:“郎君你猜隔壁住的是何人。”

王简自顾将书架上受潮的书籍整理出来,淡淡道:“不知。”

李南:“是秦家,就是从安义县进京来的大理丞,没想到他们竟然租住到这儿来了。”

王简“唔”了一声,没什么表情。

见他对那家人没有兴致,李南也没过多八卦。

自家主子性情寡淡,又不苟言笑,多数都是冷着一张脸。他跟在他身边好几年,没有爱理不理就已经算得上亲近了。

这处宅院是王简母亲姚氏的陪嫁,他有时候嫌府里厌烦,会在这儿躲清静。

下午回到卫国公府,听说长子从大营里回来了,卫国公在二房那边,王简先去凌秋阁给父亲问安。

当时一家子正热络笑谈,气氛很是轻松愉悦。

卫国公的心情也很好,时不时过问长子在大营里的情况,以及他的生活状态。

王竟平皆一一作答。

稍后听到仆从来报,说三郎来了。

屋里的几人同时噤声,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卫国公皱眉道:“他来做什么?”

妾室乔氏笑道:“想是听说大郎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

卫国公正因最近在瑞王府传出来的八卦懊恼,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片刻后,王简进屋给卫国公行礼,乔氏母子起身,双方互行礼。

王竟平笑盈盈地唤了一声三郎。

王简唤了一声大哥,双方寒暄了几句。

卫国公一袭华贵紫袍,头戴玉冠,六十出头的人丝毫不见老。

他是行伍出身,哪怕到现在,每天早上都会早起练会儿,体态精神保养得极佳。再加上这些年被权欲滋养,以前得先帝宠幸,先帝病故后又得天子依赖,骨子里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度,叫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