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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130)

梁王贱兮兮道:“你有本事就把小子替我赢的捞回去啊。”

周项文:“……”

这老头儿,好想打他。

于是王简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陪几个老头打了半天的叶子牌,把曹复香和周项文的铜板搜刮得一干二净,并且还欠了账。

两个老头被郁闷坏了,梁王则笑得合不拢嘴。

曹复香跟周项文不服气,叫王简明天带铜板来继续对战。

王简笑着应承。

眼见天色已晚,他起身告辞离去。

梁王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子,美滋滋地炫耀,结果两个老头都不想跟他说话。

回到王老太君的斋院,老太太已经用过晚饭。

见他回来得这般晚,王老太君好奇问道:“你这是去干什么了,回来得这般晚?”

王简坐到榻上,说道:“孙儿陪他们打了半天的叶子牌。”

王老太君:“???”

婢女端来铜盆,王简洗干净手。

不一会儿斋饭送上,他显然饿坏了,吃得极快。

王老太君道:“你慢着点。”又道,“我亲自下了拜帖,结果你拿着拜帖去跟那几个老儿打了半天牌?”

王简“唔”了一声,“他们拉我打的。”

王老太君哭笑不得,因为王简说明天还要去陪他们打叶子牌。

原本是想让他到梁王老儿跟前博得一个好感,结果混成了牌友。

这不,第二天一大早曹复香和周项文就来催王简过去,要把昨日输的赢回来。

王老太君啐道:“你两个老头儿,莫要把我孙子带坏了!”

曹复香回嘴,“你王家这么大的家当,还怕输几个铜板不成!”

王老太君:“……”

王简出来没带钱银,刚向白芷讨了一包铜板,就被两个老头拉走了。

王老太君指了指他们,又气又笑道:“这真是……一把年纪了成什么体统!”

白芷笑道:“那也是咱们郎君厉害,老少通吃。”

王老太君闭嘴不语。

也是,哪怕是打牌呢,也混了个脸熟。

就这样,王简接连几天都被三个老头拉着打牌。

他们的牌瘾特别大,年纪大了没什么事情干,就这唯一的爱好了。

刚开始王简其实还有些端着,毕竟是小辈。

后来混熟了也放开了些,看到梁王失误会提一嘴,有时候周项文算错账会故意忽悠,他会扒拉出来重新算过,然后几人一起讨伐他。

也有时候梁王跟曹复香斗嘴,他会和稀泥,再加上牌品不错,比较耿直。

这点深得三人喜爱。

最开始梁王看他不顺眼,毕竟当初他和他姐在先帝跟前蛊惑夺了太子之位,双方立场不一,诸多事情自然有隔阂。

哪曾想接触下来觉得这小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至少牌品是非常不错的,说一是一,脑子也好使,反应快,发现谁算错账会坚持原则扒拉出来,而非顾忌身份装作没看到。

这点是极其难得的。

要知道他们三个老头一辈子都在官场上厮混,更何况还伺候过先帝那个疑心病极重的神经病,个个精得跟什么似的,王简若有点小心思,哪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很奇妙的是这个年轻小子居然也能跟他们这群人精厮混到一起去。

也许是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有时候曹复香会唤他王老弟。

周项文只觉得可惜,可惜为什么这小子是王翰华的崽子。

梁王倒是比二人都通透,像慈恩寺这种地方,基本都是一些老家伙爱来修清净,他一个二十岁的小子到山上来吃斋念佛做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曹复香和周项文都后知后觉的有些奇怪。

面对三双审视的眼睛,王简颇不好意思道:“实不相瞒,晚辈心中生了惑,这才由祖母陪着到寺里来解惑了。”

周项文好奇问:“你一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生了什么惑得找和尚来解?”

梁王一本正经道:“你得去找姑娘来解。”

此话一出,三人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王简面色发窘,耳根子泛红道:“皇叔说笑了,晚辈是正儿八经的有惑。”

曹复香拿着叶子牌看他,不客气道:“你王家位高权重,你又是国公府世子,你爹掌了权,天子是你外甥,太后是你长姐,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难题让你跑到山上来吃斋念佛?”

梁王也生了几分兴致,把牌收拢道:“你且说说,你有什么惑解不了?”

周项文:“对,王老弟说来我们听听,你这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还有什么问题是解不了的?”

王简看了会儿他们,一本正经道:“晚辈说了,你们可莫要打我。”

三人相视一眼,曹复香道:“你只管说,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