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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508)

秦二娘:“也得靠大长公主成全。”

昭庆:“我成全什么?”又道,“他能夺得头筹,可见肚子里有真本事,在翰林院上值,以后近天子的机会多得是,若是能得信任,往后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

秦二娘高兴道:“借大长公主吉言。”

昭庆不禁生出几分兴致,“状元郎可不得了,到时候迎亲,咱们文社里的女郎定要去考问一场。”

秦二娘笑道:“好,他对飞花令可不得了,对不出来就不给开门。”

文社里的姑娘们纷纷祝福她觅得佳婿,虽然范谨门第低,但有潜力,也算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了。

待秦二娘回去时,秦大娘已经回了贺家,晚上一家人在饭桌上闲话家常,方氏道:“以后待二娘嫁人,家里头就愈发清净了。”

秦致坤也道:“现在三娘在外,跟嫁出去也没什么区别,以后二娘一走,这个家就空了不少。”

秦老夫人:“迟早都得空。”说罢看向秦二娘,“往后成了家,就对那母子多包容着些,他们到底不容易,你也莫要把人家欺负狠了。”

秦二娘笑道:“我只欺负范谨,不欺负他娘。”又道,“他阿娘我也接触过几回,挺和人的,应该好相处。”

方氏打趣道:“你可要悠着点,人家以后好歹是伺候天子的人。”

秦致坤也道:“那小子以后的前程可比我顺遂多了。”

秦二娘:“爹现在可是五品呢。”

秦致坤搁下筷子,“得近天子的人,我可比不上,像咱们这种还得老老实实熬资历,就拿这次登科的进士们来说,也得从基层县令做起,一步步熬,若是运气好有人提拔,便能少熬几年,若是运气不好,就跟我当初一样,永远只能在穷乡僻壤里熬。”

秦老夫人道:“能爬上去的,必定是有手腕的。”

秦致坤点头,“可不是吗,现在的朝廷,全靠裙带关系,上头的权贵们掌握了大量官职,若是往年的会试,多半权贵子弟录取不少,今年运气霉,闹了一场,要不然哪有范谨出头的余地。”

方氏:“寒门学子难呐。”

秦致坤:“是挺艰难,我不也熬了十多年吗?”

秦二娘乐观道:“可是爹熬出来了呀,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秦致坤摆手,“京里藏龙卧虎,以后的路还早着呢。”

秦二娘:“若是范谨爬上去了,就让女婿扶你一把。”

这话把众人哄笑了,秦致坤乐道:“口气还不小,叫那小子谨慎着些,莫要出了岔子。”

今年的会试确实是公平的,连梁王老儿都觉得宝座上的那只奶猫有点赵家人的气势了,闲暇时他把王简约出来打牌。

几个老儿又约在梨花湾的聚贤山庄,现在梨花已经谢去,但山庄的炙羊肉还是值得回味的。

当王简抵达山庄时,牌瘾大的老头们已经对战了好几局。

王简由王府家奴领过去,三人正争执不休,说拿的牌错位了。

王简就看着这群精神抖擞的老头跟妇人一样争论。

见他到了,三人这才噤声。

梁王做了个手势,家奴出去了,他招手道:“王老弟过来。”

王简走到他旁边坐下。

曹复香问:“今日王老弟带了多少铜板来?”

王简道:“今日晚辈不打牌。”

三人:“???”

王简严肃道:“晚辈穷。”

梁王鄙夷道:“抠门就抠门,扯什么穷?”

于是王简把他被赵章坑了一年的俸禄说了。

三人各自沉默了许久,周项文才看向梁王道:“你们赵家人太坑了。”

梁王:“……”

王简厚颜无耻道:“皇叔大方,不能眼睁睁看着晚辈被你家侄子坑才是,对吧?”

梁王:“……”

曹复香:“这回的科场舞弊案干得极好,皇叔也不能让王老弟白干一场,总得意思意思,不能什么便宜都被你们赵家人占了。”

梁王憋了憋,从自己身上取下随身携带的玉,说道:“这能值不少钱。”

王简不客气地伸手接过,细细看了阵儿,才道:“如此贵重之物,晚辈可受不起,若是被老子瞧见了,还以为晚辈跟你们勾结到一块儿了,不妥。”

梁王:“那你要啥?”

王简:“金锞子。”

梁王:“……”

王简继续道:“一百多贯钱哪,晚辈在家里头的月例才只有五贯钱,如今全被陛下给哄了去,只靠那五贯过日子,没法过了。”

三人:“……”

周项文好奇问:“你们王家那么大的家业,你一个月才五贯的月例?”

王简:“这已经算多的了,下面的才只有两三贯。”

梁王不客气道:“那你爹贪的那些钱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