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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18)+番外

萧潇想,是挺壮观的,跟在闹市区看猴戏一样壮观。

萧潇不作声,张婧开始摇她,一声接一声的叫着萧潇的名字,伴随着她的声音,床铺也开始“咯吱咯吱”作响,萧潇终于出声了:“再摇下去,床铺该塌了。”

张婧依然不肯放过她:“那你说,你和苏越到底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我和他是朋友。”

夜间谈话,萧潇丢下这么一句话做为结束语。

……

萧潇没心思在情爱上打转,除了迎接期中考,她还有一大堆的作业,另外还要给本科生讲课,时间可见匆忙。

她的课,并非没有学生逃课,因为她每堂课不点名,但谁逃她的课,她还是知道的,比如说她的妹妹唐伊诺。

除了第一节课,唐伊诺有曾现身,萧潇后来再给大一生上课,便不曾再见过唐伊诺的身影。

她逃课,光明正大的逃,萧潇也不动声色的无视。

这日,只能说“天公作美”,金融院校里,确切的说是林荫大道上,萧潇不仅迎面遇到了唐伊诺,也遇到了唐婉。

她们本都是美女,唐婉自信妩媚,周身都是成熟韵味,唐伊诺更不用说了,青春貌美,一颦一笑都可以成为当红街拍,这两人走在一起,回头率怎么说也有200%。

想避开已然是来不及了,唐婉最先看到了萧潇。

唐婉结婚在即,同处金融圈,难免认识一些奔走在商界的金融老师,她这次来C大,是专门来送结婚请柬的。给唐伊诺打电话,是因为唐伊诺在这里读书,在林荫大道上邂逅萧潇,却是意外。

说说唐婉、唐伊诺和萧潇之间的关系吧!

比起萧潇,唐婉明显偏喜欢唐伊诺,唐婉和唐伊诺一直生活在唐家,见面相处时间久,不似萧潇,只在暑假和寒假期间暂住唐家,所以关系生疏漠然。更何况,现如今徐家和唐家即将结亲,唐伊诺的叔叔徐誉即将迎娶唐婉,这两人怎能不亲?

对她们来说,萧潇是外人,既然是外人,名门闺秀通常会选择漠视。

那是怎样一种场景?唐家最年轻的三位千金,嘴角都带着一抹不辨喜恶的微笑,迎面走向彼此时,仿佛嘴角的笑容随时都能开出最璀璨的花朵。

唐婉穿着修身套裙,包裹着玲珑的身材曲线,时尚妖娆。

唐伊诺穿着米色开襟长款毛衣,下穿紧腿牛仔裤,细跟高跟鞋,青春靓丽。

萧潇穿着黑色立领风衣,黑色牛仔裤,黑色球鞋,手里抱着几本书,清冷孤傲。

萧潇和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然后擦肩而过,各自笑意不减,发丝浮动,仿若不识。

唐家千金,人人傲气逼人。

☆、街角咖啡店,别惹她

11月9日上午,街角咖啡店。

这是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店,淡淡的轻音乐萦绕在耳,并不影响顾客浅声细谈,咖啡店一隅,伴随着咖啡热气缓缓升起,适时传来了略显冷淡的女子声。

“原以为萧暮雨去世之后,你会想不开,追随他离世,看来是我高估了唐家阿妫的痴情度。”

说话的人是唐婉。

昨天校园邂逅唐婉和唐伊诺,当时三人擦肩而过,未曾有过交谈,但今天早晨,萧潇吃早餐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唐婉的来电,于是把地点约在了街角咖啡店。

地点是萧潇选的,为此路上倒了好几趟公交车,抵达这里颇为不易径。

萧潇并不生气,笑容浅淡:“婉姨是长辈,长辈尚且在世,身为晚辈又哪能先行一步?”

闻言,唐婉抿嘴笑了,嘴角笑容堪盛夏日群花。

唐婉之前点了几盘点心,侍者依次端上桌的时候,好奇的打量着唐婉和萧潇。侍者好奇,并非因为两人似笑非笑的“融洽”气氛,而是两人竟都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眼眸,从姿容和气质上面来看,都是大美人,酷酷的大美人。

——这两人关系一定不太好。

有侍者心里是这么想的。

关于戴墨镜,是有说法的,唐婉较萧潇来得早,萧潇抵达咖啡店之后,曾走进店内远远看了一眼静待她抵达的唐婉,见唐婉戴着一副墨镜,作为回礼,萧潇干脆外出,在附近买了一副墨镜戴上。

这叫什么?

有来有往,眼不见为净,眼睛是心灵之窗,既然彼此看不见,那便猜心吧!

“舍得萧暮雨独赴黄泉?”唐婉藏在墨镜后的双眸扫了萧潇一眼,在喝咖啡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就是唐婉,话语听来温柔亲和,但字字句句却狠扎萧潇痛处,萧潇最恨他人在她面前提及暮雨生前生后事,可如今唐婉提了,萧潇非但不能怒,反而笑意深浓。

唐婉说这话,原本就是为了逼她失常发火,她怎能遂了唐婉的意?

萧潇轻叹:“不舍得又能怎样?生死无常,别说是暮雨,就连您和我,也终将不能幸免。”

唐婉嘴角笑容有着和她年龄相符的老成,一字一句道:“阿妫,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同样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你我就不要兜圈子了,说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萧潇伸手将鬓旁掉落发丝勾到耳后,双臂搁置在桌上,温声道:“抱歉,婉姨讲话太深,我智力有限,听不懂您是什么意思。”

唐婉学萧潇同样将双臂搁放在桌上,倾身凑近道:“重回C市,你的目标是唐氏?”

萧潇低眉轻笑,凑近唐婉道:“婉姨,您口中的唐氏,好比花木枝节盘生,就连二爷也无法撼动分毫,更何况是我?现如今我南上C大求学,无非是感念父亲曾在C大就读,聊以慰藉,不曾想却让您生出这种想法来。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没人,怎好意思让您如此高看?”

唐婉嘴角笑容不减,她戴着墨镜就那么盯了萧潇好一会儿,似乎打算透过墨镜窥探出萧潇最真实的内心,但注定是徒劳无功。

唐婉随后身体坐正,靠着沙发背,唏嘘感慨道:“你看,你还跟少时一样谦虚,害人的是你,佯装无邪的那个人也是你,真真假假,还真是让人分不清。”

萧潇也感慨道:“听出来了,您还在为二爷那件事记恨于我,我早说过了,二爷受伤,与我无关。”

“无关?”唐婉讽刺道:“你每次用左手写字的时候,就不曾恨过MOMO?”

墨镜掩饰了唐婉的视线,但萧潇知道,唐婉正盯着她的右手看,萧潇摇头浅笑:“我恨狗,不恨人。”

“MOMO是我父亲养的,你被MOMO咬伤后,我父亲紧接着就在饭店洗手间里被人蒙着头暴打一顿,除了是你指使人做的,还能是谁?”唐婉说话还算平静,但已有火气流露。

萧潇点头之后再点头:“好吧,就算是我做的,您不是已经在唐家祠堂里扇了我一巴掌吗?此事恩怨两消,再说您和我是亲人,这事提多了,伤和气。”

目睹萧潇的态度,唐婉怒极反笑:“唐妫,此事我父亲不追究,但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MOMO咬伤你,跟我父亲无关,但你指使人暴打我父亲却是事实,我父亲为此断了三根肋骨,这三根肋骨的仇,怎么算?”

是啊,怎么算?

当年暴打唐二爷,其实与萧潇无关,但她知道是谁做的。

是黎世荣。

黎世荣找人混进饭店,穿着员工制服,把唐二爷围堵在男厕里狠狠暴打了一顿,此事她知,但未加阻止。毕竟年幼,差点丧命恶犬之下,就算伤人事件与唐二爷无关,却也难免迁怒起了唐二爷,戾气难收,于是也就有了黎世荣伤人事件。

萧潇和唐婉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了深仇大恨。

如今唐婉问萧潇三根肋骨的仇怎么算,萧潇有些

tang为难,她终于摘掉了墨镜,露出那双漆黑的眼瞳,室内光线在她眼中流转,说不出道不明的流光溢彩。

她跟唐婉说话,一副商量的好语气:“要不,您也断我三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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