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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69)+番外

他弯腰摸了摸阿慈毛茸茸的身体,问萧潇:“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这时,张婧已把车停在路边,大声叫萧潇的名字,萧潇对那端的人道:“张婧在叫我,我挂了。”

通话断的太突然,傅寒声拿着手机又听了听,直到“嘟嘟”声传来,他这才一声不吭的合上手机,再看阿慈正兴奋的围着他的腿直打转,傅先生一脚踢飞训狗小球,阿慈看了一眼正往远处飞落的小球,又仰头看着男主人,似是在察言观色。

傅先生唇角微勾:“看我做什么?玩去。”

阿慈得了特赦令,撒欢一般的朝小球飞落的方向奔去,傅先生看了一会儿,背手回屋,一个人,饭也是要吃的,总不能饿着吧!

……

对于逛街对象张婧,萧潇保留对她的意见。

张婧对逛街有着萧潇难以理解的专注和痴迷,她能从午后两点一直逛到下午五点左右,中途见萧潇累了,便让萧潇在一旁休息区坐着,她的意思是,她逛完这一层就过来找萧潇。

萧潇决定以后再也不和张婧一起逛街了,她是认真的。

等张婧再回来已是五点半左右了,她收获颇丰,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再见萧潇,原本泰然处之的某人不知何时手里竟多了一个购物袋,再看标志,张婧“哇”了一声:“男装?潇潇,你给谁买的衣服?还是名牌,多少钱?”

是的,是的,这才是世俗女子,看到熟人买衣服,先看标志,再问价格,正常,再正常不过了,所以萧潇不理她。

张婧还在扒衣服出来看,先翻看了一眼价格标签,然后摸了摸萧潇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走吧,该回去了。”萧潇说。

“不急,干脆吃完晚饭再回去。”张婧把衣服放回袋子里,语出惊人:“你这衣服是给哪个大叔买的?”

萧潇:“……”

“商务衬衫,还有这颜色……”张婧撇撇嘴:“没点资历,年轻人谁敢穿这么深沉的颜色?除非是上了一定岁数。”

萧潇再次:“……”

接近六点,傅寒声没打电话催萧潇回去,倒是高彦给她打来了电话。

萧潇不知,周六黄昏,傅寒声不催萧潇,却坐在客厅里不时看表,起初还颇有耐心,但随着时间拉长,脸色越来越难看,对着曾瑜道:“给高彦打电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回来?”

曾瑜会意点头:“我这就给太太打电话。”

“谁让你给太太打电话了?给高彦打,现在就打。”那人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曾瑜,就背手上楼去了。

所以,高彦给萧潇打电话的时候,也不明着催她,而是迟疑道:“太太,快六点了,再晚的话,我怕路上会堵车。”

☆、猝然笑了,他要好好感谢她

路上堵车,高彦原本想抄近道回去,被萧潇阻止了:“不急,等着吧!”

于是这一等,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道路这才畅通运行,等萧潇回到山水居,已经是夜间七点左右了。

回来晚了,她知道。

曾瑜早已守候在客厅里,见萧潇回来,快步迎了上来,轻声提醒道:“太太,先生在家等您,从下午一直等到了现在,前不久刚上楼。窒”

萧潇不作声,提着袋子往楼上走,看他上午那么忙,工作都忙完了吗?要不然怎会有闲情雅致等她回来?

傅寒声不在主卧室,就连书房、媒体室和浴室也不见他的人影,萧潇路过健身房时,见房门在虚掩着,于是推门入内,这个时间段,傅寒声穿着家居服,正在跑步机上跑步,额头都是汗,就连头发也是热汗给浸湿了。

其实,傅寒声每天作息生活很有规律,起床后,通常回去健身房健身,然后洗澡、换衣,吃早餐,或留在山水居,或离开山水居处理公事。

萧潇进来,傅寒声知道,在跑步机上奔跑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很快就又移开眸子,喘着气问:“几点了?戛”

萧潇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七点十五分。”

傅寒声的唇角微微向上勾着:“难得周六和舍友一起约着外出逛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多逛逛?”

萧潇皱眉,他这是在挖苦她,还是在讽刺她呢!

“没什么可逛的。”

傅寒声挑挑眉,终于抬起正眼看着萧潇,没什么可逛,还能逛这么久?他决定不发表意见。

伴随“滴滴”几道按键声响起,跑步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傅寒声一边平复心率,一边问萧潇:“没买东西?”

他这话仅是随口问问,对于答案并不关注,萧潇也看出来了,所以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缺东西。”

傅寒声慢条斯理的点点头,说了不发表意见,所以对于妻子逛街,迟迟晚归一事,他保持沉默。

按下停止键,傅寒声抓起毛巾,擦着汗走下跑步机,兴是灯光缘故,他的眼神异常漆黑,别人运动过后是略显疲惫,他倒好,看起来很精神。

路过萧潇身边时,傅寒声步伐略有停顿,飞快的吻了一下萧潇的脸:“等我五分钟,冲个澡,我们就开饭。”

萧潇瞬间停了呼吸,傅寒声靠近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身旁俨然站着一个大火炉,满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还夹杂着傅寒声身上的味道,运动出汗后,他身上的薄荷味很浓烈,那是属于他的味道,兜头罩来时,萧潇只有眩晕。

他在跑步机上究竟运动了多长时间?

……

回到主卧室,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傅寒声正在洗澡,萧潇回书房收拾课件,也就几分钟而已,傅寒声已经隔着虚掩的书房门在叫她了。

“潇潇——”

萧潇“嗳”了一声,打算整理完再出去,冷不丁那人又在叫她,这次听声音似是扬高了不少,他喊:“潇潇,你出来。”

傅寒声这人不好糊弄,叫两声已是极限,想必萧潇再不出去,他很有可能会直接进来把她提出去。

萧潇只得暂时放下整理一半的课件,走出书房,直接推门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萧潇扫了一眼卧室大床,瞬间就明白傅寒声是什么意思了。

她先前找傅寒声的时候,把男装袋子随手放在了床上,如今袋子还在,但里面的衬衫却出现在傅寒声的手里,他穿着浴袍,松松的系着带子,头发上悬挂着水珠,一滴滴的往下落,也不急着擦头发了,他低头打量衬衫尺码,似是在研究是不是给他买的?

他是傅寒声,不管是公事,还是在日常生活里都是一个智者,对于很多事情向来是一目了然,仅一眼,他就知道是给他买的,但总要听妻子亲口证实才肯罢休。

一件衬衫而已,他势必要沉住气。

听到身后传来很细微的脚步声,傅寒声回头,他的小妻子宛如最古典的花朵,绽放在灯光最耀眼处,这朵花常年盛开却不见凋谢,更不会随着光阴打磨遗失魅力,她是淡漠清冷的东方神韵,凝眸望去便已震撼,他震撼。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启话锋,有些不动声色了:“和我衬衫尺码一样?”

萧潇看着他,也不知从何说起,截至目前为之,她一共给三个男人买过衬衫,分别是:萧靖轩、萧暮雨,还有现如今的傅寒声。

三人衬衫价格里,傅寒声最贵,也让她一度很纠结,不似父亲和暮雨,常年累月生活在一起,彼此间都太熟悉了,所以不管买什么颜色都是可以的,他们也不挑剔,但傅寒声不一样,挑选衣服,随便不得。

萧潇这般矜持,虽然没有任何动作语言,但却胜过了万千言语。

傅寒声忽然明白了,心也落定了,嘴角隐有笑意,被他克制住了:“有关于我的衬衫尺码,潇潇知道?”

“知道。”萧

tang潇静静地说:“我去商场之前,有去你的更衣室,翻看了一下你的衬衫尺码,所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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