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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96)+番外

他不动声色的做了一个局,不惜抛下鱼饵,耐心十足的引诱明伦跟进,这般老奸巨猾,如今看到明伦入局,怎不欢喜?

傅寒声倒没怎么欢喜,萧潇看车载电视的时候,他坐在旁边双腿交叠,微微阖着眼睛,倒像是正在闭目养神,若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腿,萧潇可能会真的以为他睡着了。

电视里正在播报明伦报收指数,傅寒声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妻子一眼,见她神情随着股市动态播报逐渐温和,他在移开目光时,柔情的笑了笑。

赚了钱,就这么开心?

“叩叩——”

车窗上传来几道敲打声,萧潇准备关车载电视时,被傅寒声阻止了:“不碍事,你继续看。”他按下了车窗,只开1/3,外面有风,他顾念萧潇在他身旁坐着,不宜全开。

梁总来了,傅寒声没有下车,依然坐在后座上,只隔着车窗,薄唇微动:“圣诞饰品有些是用泡沫或是塑料制成的,圣诞树身上又挂满了彩灯和条幅,若是漏电的话,一旦有明火靠近,很容易就发生火灾,明天是圣诞节,顾客流量很大,所以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梁总连忙点头,他站在后车门外,弯腰倾听大老板讲话,内心一片紧张,哪还敢往车里乱瞄?他是看不到萧潇的。

萧潇在一旁听得入神,她只知道傅寒声要见商场负责人,却没想到他是因为安全问题,这才特意停车多时,只为了当面叮嘱。

只听傅寒声不紧不慢道:“圣诞物品一定要远离易燃物品,让保安室这两日检查好线路,商场外面那棵圣诞树附近有电线暴露在外,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他回去马上清理。

沉吟了片刻,傅寒声接着说:“商场外壁另设必备的灭火设备,纵使没有那个万一发生,市民看了也会安心不少。”

梁总忽然觉得,大老板今日说话态度较之往日温和了许多,他以前说话可不是这样的,腔调冷淡不说,更让被训者心思胆颤。

今天,大老板心情应该还不错吧!

“去办。”

这两个字言简意赅,傅寒声不再浪费言语,车窗闭合时,吩咐高彦:“开车。”

萧潇看着傅寒声,她今日长见识了,做大事者必须要抓细节,跟未雨绸缪无关,贵在洞察修缮危机。

傅寒声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先生脸上有花?”

脸上没花,心里有花,洁净柔软的温暖花。

萧潇转眸望着窗外,嘴角微勾,算是笑了,她方才意识到,在恶性竞争的商界,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在他的内心最深处,毕竟还是拥有那么一处温善的栖息地。

这人,还不错。

☆、他说:褒姒一笑失天下

结婚前,博达董事长是各大饭店和娱乐场所的老顾客,若是饭店宴请合作方,他会位居主位;若是娱乐场所会客,他每次都会坐在最隐秘的角落里。

国内洽谈工作,春冬两季,他穿高级定制三件式西装;夏秋两季,他穿黑、白、灰三种颜色的衬衫,笔直黑色长裤,脚穿手工皮鞋,目光深沉,仿佛一眼就能看穿那人的内心。

在他身上有着商人的世故,同时也有从商者的精明和冷酷,曾经有一个双科博士前去博达应聘,论文获奖颇丰,在学校更是享誉好评,就在博士激情诉说他的丰功伟绩时,傅寒声抬眸逼视着他,淡淡的问:“如果博达高薪聘请你,你准备怎么回馈博达?是靠你曾经的丰功伟绩,还是依靠你的纸上谈兵?棒”

博士哑口无言。

国外出差办公,他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身边若不是跟着华臻,便是周毅,他吃得永远都是A套餐,吃完就走,可谓大步流星,自有人匆匆跟在身后结账。

偶尔,若是心情不错,他会在臂弯里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另外一只手里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烟,坐在酒店咖啡厅一隅,点上一杯咖啡,透过烟雾缭绕的香烟,微微眯眼查看着股市讯息。

国外工作人员有时候会猜测他的身份,他们看他总是一脸漠然,不管想要什么,或是想做什么,只消一句话,身边自有人尽心尽职的去办,但他不常笑,背影挺拔而孤独,不管面对谁,大都是一副面无表情,或是无动于衷。

那是他们眼中的傅寒声,2007年回归日常烟火的傅寒声,他们可曾见过?

中午时分,圣诞树被张海生运回到了山水居,萧潇行动不便,所以也就不给众人添麻烦了,吃完午餐,按照惯例,她被傅寒声抱进了卧室猛。

这个点,是她的午睡时间段,在被窝里躺好,见他撩起被子一角,伸手轻柔按摩着她的右脚,萧潇心里莫名一软。

萧潇右脚伤了以后,住院期间,傅寒声很少触摸萧潇的右脚。那时候萧潇右脚肿得吓人,后来又缠着固定绷带,傅寒声看着都觉得疼,如果他伸手摸过去,万一力道没掌握好,萧潇疼了呢?

出院这几天,萧潇右脚渐渐消肿,她在家里是不穿鞋袜的,但今天外出,萧潇虽没下地走过路,但右脚一直穿着鞋子——

这日,傅寒声虽按摩着萧潇的右脚,力道却是很轻,眸光盯着萧潇,若是她稍感不适,他就会停止手头动作,但她没有。

傅寒声没有再按下去,放下被子,又帮萧潇掖了掖被角,有关于韧带撕裂,他完全是门外汉,所以谨慎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预计这两天就能消肿,到时候下地走路试试。”傅寒声弯腰打开了床头灯。

萧潇低低的应了一声,侧眸看着傅寒声,他走过去拉窗帘,卧室光线顿时有些昏暗起来,若不是床头灯亮着,萧潇怕是什么也看不见。

萧潇神情平和,她问傅寒声:“弹性绷带能拆了吗?”

“嗯?”他走近,眸子有些困惑。

“我想洗脚。”

他勾起好看的唇线:“不是每天都在洗吗?”

“……那是擦脚,不是洗脚。”离得近,况且他正站在床边俯视着她,萧潇躺在床上看着他时,甚至能够看到他眉眼间的那一抹笑意。

眸子,仍是黑如夜空的眸,却因那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点缀着耀眼的星光。

其实,傅寒声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萧潇脚踝关节部位一直缠着弹性绷带,每天晚上拆除片刻,擦完脚之后,又要重新固定好,所以她的意思,他懂。

傅寒声笑意明显,语气却很轻淡:“睡吧,我问一问康弘。”

……

再醒来,临近下午四点左右,卧室只有萧潇一人,按下传声器,片刻后曾瑜走了进来,问萧潇是否要吃下午茶点。

萧潇摇头,问曾瑜:“先生呢?”

傅寒声在客厅里,那棵两米多高的圣诞树,细节虽未完善,但大体设计却出来了,除了彩喷和彩色雪花,更有五颜六色的小灯泡点缀其上,很有节日气氛。

那棵圣诞树是傅寒声一人置办的,不假他人之手,山水居住宅几位家佣只得干站在一旁,若是听到傅先生吩咐,这才敢适时递上装饰物件。

对于他们来说,鲜少见傅先生如此热衷的做一件事,仅仅是一棵圣诞树而已,又不是几个亿或是几十亿的金融案,竟能让他如此尽心细致,倒也惊奇。

萧潇下楼时,圣诞树上面的彩色小灯刚刚通上电,傅寒声还未看一眼彩灯通电情况,就见萧潇在曾瑜的搀扶下,一步步往楼下走,他不得不皱眉,右脚还未完全消肿,怎么能随便就下地?

这还是萧潇右脚受伤后第一次下地,虽有曾瑜一路搀扶,两人走得也很慢,但萧潇右脚仍是传来针刺一般的疼,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平地还好,最麻烦的就是上下楼梯……

这边,萧潇右脚还没落在台阶

tang上,就听曾瑜唤了一声:“傅先生——”

楼梯上铺着地毯,傅寒声行走无声,气息笼罩萧潇的同时,他已拦腰抱起了她,为了避免掉下去,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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