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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62)+番外

萧潇死死的抓着床单,之所以不回应,是因为一出口,声音必定是破碎无比。

“潇潇没事的话,可以练一练瑜伽。”

萧潇正疑惑练瑜伽干什么,就听他低声笑道:“柔韧度好了,容易摆姿势。”

刹那间,萧潇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欢愉感来得疯狂,也很强烈,当它持续不断的涌来时,萧潇眼前一片模糊,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脑海中很不恰当的涌现出一个念头来:“晚上上课,可别迟到了。”

周一下午,四点半左右,萧潇睡了过去,傅寒声嘴角含笑,垂眸看她时,手指落在萧潇平坦的腹部上,轻轻的抚摸着。

声音微不可闻:“给我一个孩子,我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她,从此再不贪心。”

……

临近六点,傅寒声喊萧潇起床,吃干抹净后倒是好心提醒萧潇六点半左右还有一堂课要上。通常欢爱之后,女人最吃亏,萧潇眼睛又涩又沉,只能强撑着起床洗漱,洗了脸倒是恢复了些许精神,等她再出来,已有一碗温温的醒酒汤被傅寒声端了过来。

典型的马后炮。

萧潇喝汤时,他在一旁说:“如果很困的话,直接回宿舍睡觉,课就别上了。”

萧潇觉得傅寒声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院长罗立军的课,她刚销假回学校,这还没两天就又旷课,说得过去吗?

下楼经过客厅,温月华正抱着她的爱猫看电视,萧潇窘迫的喊了一声“妈”,待温月华笑眯眯的看着她时,萧潇说:“我回学校了。”

说这话时,萧潇低着头,是尴尬,也是无地自容。温月华毕竟是过来人了,知道萧潇是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了笑,送萧潇出门,温声叮嘱她好好照顾身体。

确实应该好好照顾身体,儿子这么积极造人,萧潇怀孕指日可待。

黄昏余晖耀目,送萧潇回学校的一路上,萧潇靠在傅寒声的怀里补眠入睡,傅寒声牢牢的搂着她,手掌轻轻拍抚,那是最日常的温柔。

这时的他知道,其实萧潇也知道:有一股传闻,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着C大校园,它在短短两日之内,传遍了C大的每一个角落。

曝光之势,锐不可挡。

到了周二,但凡萧潇出没的地方,必定是人群攥动;到了周三中午,已有大批的新闻记者不期而至……

☆、日常夫妻: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人这一生,无关寿命长短,总会出现或多或少的不期而至,它们造访姿态很亲民,仿佛是小区街坊,三天两头就要来串一下门。

如果萧潇嫁的那个男人不是傅寒声,如果萧潇不是唐家长女,或许她依然是C大芸芸学子中的平凡一员,她的人生不会明朗太多,但也不至于尽是灰暗的沼泽地伧。

——跨年夜傅寒声已婚身份曝光,有关于“傅太太”的身份来历在商界传的风生水起,媒体早已闻风而动,但被博达压着,当事者又迟迟不召开记者会公开婚讯,于是风声也只能是风声。

——C大宿舍楼下,凌晨蜡烛道歉,相关画面被围观同学发布在了C大校网上,不过数日,点击量已是惊人的高。像是说好的一般,C市媒体群体出动。哈哈,这次有照片作证,看博达董事长还怎么避不相见,总不能继续跟媒体打太极吧?

周三之前,C大学子一直误以为萧潇是傅寒声的新女友,直到C市媒体出动,手持话筒,一声接一声的“傅太太”叫出口,围观学生除了一头雾水之外,比听到世界末日还惊悚。

金融系萧潇,她究竟是富商女友,还是富商妻子,基于身份模糊,所以但凡是萧潇所到之处,俱是喁喁私语之象。

这种混乱,严重影响了学校的日常秩序,几乎人人都在议论萧潇,这种议论遍布教室、自习室、餐厅、图书馆、宿舍、洗手间,以及校园大大小小的各个角落。

就连教学楼也在说这事:“听说金融系有个女同学是傅寒声的太太,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当是无聊闲谈了。

有人说:“无风不起浪,出动这么多的媒体记者,十有八~九是真的。袋”

也有人说:“炒作吧!女朋友倒是有可能,以前我们学校不就出现过一个江安琪吗?曾经有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媒体堵在学校里追拍江安琪,现在这情形倒是跟江安琪那会一模一样。”

最后有人感叹道:“出了这事,博达那边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学校乱成了一锅粥。那女同学不是任教大一投资课吗?听说课堂气氛很乱,学生们都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过问她的情感私事,女同学无奈之下只能请邢教授过去救急,只可惜她刚走出阶梯教室,就又被一群记者围追堵截,那场面乱着呢!”

场面是很乱,基于傅寒声会不会出面,众说纷纭,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傅寒声是不会出面的,原因在于:江安琪那会儿,傅寒声一直是闻所未动,所以眼下怕是也不会出面了。

其实周一黄昏,傅寒声把萧潇送到C大门口,当时有曾问过她:“如果需要我出面,随时给我打电话。”

所有的导火线都是他一个人点燃的,但临末却做起了最优雅的绅士,他以极其尊重她的方式,让她自己来选择是否要公开。

萧潇心里暗啐他老奸巨猾,表里不一,行动上更是抱以不屑之姿,扭头就走。不需要他帮忙,没有他,她何至于举步维艰?

也就是周一当晚,萧潇接到了苏越的电话。此时,萧潇已经不方便出行,苏越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校网里一直充斥着萧潇脚踩两只船的谴责传闻,甚至配上了“萧潇和苏越礼堂拥抱照”以及“傅寒声和萧潇在宿舍楼下的拥吻照”做对比,这样的举动无疑坐实了萧潇的见异思迁和情感叛变。

夜已深,萧潇站在阳台上,手机里一阵静寂。电话是苏越打给她的,但打通后,他却一直无言,最后还是萧潇先开得口。

“苏越,第一眼看到你,你能理解我的那份失控和震惊吗?”

“……理解。”抛开萧潇和暮雨19年感情不深谈,单说说纪薇薇吧!那晚跨年夜,纪薇薇何尝不是像她一样失控。

有时候他会想,他的同胞兄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的生命在23岁那一年枯萎凋谢,但“他”的灵魂却一直进驻在两个女孩子的灵魂里,所以“他”在生命面前是蝼蚁,但在爱情面前却是最高洁的圣人。

遥遥灯光浅照,萧潇慢声开口道:“暮雨离开后,我一度生无可恋。生命里至亲至爱的人,接二连三的离我而去,那种无望和茫然能够击垮我的所有求生意念。但人就是这样,人死如灯灭,前尘旧事不过是一阵销声匿迹的风,但活着的人却有着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离开南京,回到C市,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八月街巷游走,看到一位环卫工人一边推着垃圾车,一边吃着雪糕,我在街道对面看了,心里是很羡慕他的。他比我要活的更加辛苦,但我不及他快乐。”

沉默片刻,苏越问:“潇潇,你现在快乐吗?”

萧潇不再作声,半晌后,才轻声一叹:“苏越,我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从南京回来后,我一直在翻看父亲的日记,我希望能够在父亲的日记里寻找到蛛丝马迹可以帮你找到身世。眼下我正看到第四本,虽然至今仍是一无所获,但我却从父亲记录的生活轨迹里看清了许多事。成长原本就是一场流逝,它让我们失去了最初的那个自己,小时候我的快乐和难过,一直都很鲜明,可长大

tang后,我混淆了它们,快乐中夹杂着难过,难过中夹杂着快乐,像是满腹无从说起的心事。暮雨生病后,我的生命里只剩下麻木,所以你问我快不快乐,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是悲是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C市走一遭,我遇到了你们,尝试着对生活报以悦纳,不深究遗憾和残缺;对快乐,习惯着,却不强求,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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