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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76)+番外

“咳咳——”宁波直接被呛。

萧潇已经半坐半躺在了床上,灯光照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幽幽的散发着莹白的光……

宁波看着她修长优美的颈,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萧潇轻声叹道:“我包的饺子,就那么差强人意?”

宁波着急摆手:“不不不,关键是我晚上喝多了,口无遮拦。小嫂子,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下次,下次你包的饺子,我一定吃,我一个人全部都吃了。”

宁波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怎会知道饺子是小嫂子包得?这次还真是丢人丢大了。

不理会宁波的尴尬,萧潇看着他,眸子平静,光华却尤为惊艳:“离开请关门,谢谢。”

“……”

萧潇说这话时,眉宇间的锐气,竟跟那个心机深沉的傅寒声极为相似,宁波最怕这样的眼神,也实在是无脸见人,所以几乎是落荒而逃。

……

宁波是深夜十点半左右下楼找萧潇的,傅寒声未曾给萧潇打电话,也未曾再下楼找过她。

凌晨时间段,也就是大年初一,傅宅外面鞭炮乍响,温月华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卧室,见萧潇正坐在床上看书,微笑道:“还没睡呢?”

“外面鞭炮停了,我就睡。”见温月华拿了睡衣要去浴室,萧潇终于忍不住唤停了老太太,“妈,傅……履善身体怎么样了?”

老太太眉眼含笑:“好多了,前不久吃了药已经睡了。”

过了十二点,老人很容易疲乏,温月华虽说上了床,但和萧潇没说几句话就睡意朦胧,萧潇止了话音,听着温月华清浅的呼吸,意识到她可能已经睡了。

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萧潇的手机在床头柜上轻轻震动着。萧潇晚上睡觉不关手机,但通常都是静音模式,所以手机震动的时候,未有睡意的萧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本来不打算接听的,毕竟老太太就在身边,老人浅眠,若是惊醒了呢?但迟疑片刻,还是接了。

那电话是傅寒声打来的,本该熟睡的人,凌晨一点不睡觉,竟打了一通电话过来,他问萧潇:“老太太睡了吗?”

“睡了。”萧潇声音压得很低,跟做贼一样,复又问傅寒声:“你不是已经睡了吗?”

“不装睡,难落清净。”那人声音低沉,隐有笑意:“我去接你?”

萧潇沉默,这时候老太太在她身旁翻了个身,萧潇连忙把手机给挂了。萧潇躺了一会儿,见老太太只是翻身而已,睡眠依旧。她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内心呢喃:萧潇啊萧潇,你竟也有这一天?

手机荧屏照着,几分钟后,属于温月华的卧室房门悄悄的打开了一条隙缝,走廊里的光线一点点的渗进卧室地毯,但随着轻轻的关门声,很快又恢复成了一贯黑暗。

漆黑的卧室里,温月华似是嘀咕了一声:“这俩孩子……”

一楼走廊,客厅,楼梯,二楼走廊……沿途绛红色地毯上,有着绵延的花朵,萧潇穿着睡裙和家用拖鞋,快步朝目的地跑去,裙摆在空气里轻轻荡漾。

近了,近了……

卧室门口,傅寒声穿着黑色睡衣靠在门框那里,挺拔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看到萧潇,快步迎上的同时,伸出手臂抱住了她:“以为你不会来了。”

萧潇反手抱着他,轻声问:“如果我不来呢?”

他笑了,温暖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里:“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你还不来,我去找你。”

☆、救命之恩,10岁小女孩萧潇

2月凌晨,纵使是南方C市,外面依然寒意重重。这一晚外出出行,不知有多少人会觉得寒冷,但房子是烟火之家,卧室更是温暖居所。

卧室里有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是用来安神入睡的,它若有似无的漂浮在温暖的空气里,香气幽致糌。

傅寒声是凌晨一点给萧潇打得电话,当时想的是,她若是睡了,手机势必不会接。如果不接,倒也罢了;可她接了,这就证明,她还没睡,或是睡得不算太沉。若她不上楼,他便下楼去接她……

除夕夜,怎么也要在一起的。他胃不舒服,是老~毛病,今夜傅家成员聚在一起,久不见面,难免会有些贪杯,伤胃是难免的事,就怕她会因此多想。

两人躺在床上,萧潇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轻缓的呼吸起伏。她和他结婚七个月,2007年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对峙居多,纵使同睡一床,也多是同床异梦,但2008年相拥而眠,却少了剑拔弩张,很多时候反而是心平气和。

卧室灯光朦胧,照在萧潇的眉眼上,投射出模糊的阴影,她轻声叹了一口气:“我以后不包饺子了。”

傅寒声笑了,抚摸她皱起的眉,她的眼,声音低哑温柔:“不会包饺子也没什么,潇潇不是会下面吗?会下面就行。”

温暖的情绪在刹那间涌上了萧潇心间,她枕着他的手臂,微微仰头,可以看到他漆黑的眼睛,“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我只能陪你睡三、四个小时,凌晨五点我就要离开。”

“怕老太太?”傅寒声伸手握住了萧潇的手,她的手偏凉,暖一会儿也就热了。

萧潇摇头,不是怕,是敬:“老太太也是关心你,怕我不能照顾你的同时,还会给你添负担。楮”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夫妻之间,没有负担一说。你生病,我照顾你;我生病,你要让我看到你,至于是否照顾我并不重要,家里有医生,何必你受累?”

傅宅在凌晨时间段被淹没在一片静寂之中,依稀能够听到古老座钟的走动声,他的怀抱很温暖,话语也很温暖,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身为丈夫,你很称职,但身为妻子,无疑我很失职。”

“不失职。”

温暖的声音,萦绕在萧潇的耳边。

傅寒声用眼眸里的笑意深深替代了他的沉默少言,她用了“妻子”这个词汇。在她的心里,她视她是他的妻子,这很重要。

……

萧潇记挂着温月华,所以凌晨五点左右就睁开了眼睛。窗帘闭合,床头灯散发着晕黄的光芒,萧潇不愿惊动傅寒声,把他的手臂从她的腰上轻轻移开,刚坐在床上要穿鞋,背后就响起了他暗哑的声音:“时间还早,不急着下楼。”

萧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下楼倒杯水给你喝。”

打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萧潇步子轻,率先去了温月华的卧室,房门虚掩着,萧潇没想到这个时间段温月华已起床,此刻卧室里更是多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傅安笛。

萧潇站在卧室门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

温月华坐在藤椅上,她还穿着棉睡衣,但窗户半开,外面天色虽未大亮,但雾气很浓,应是觉得凉气袭人,所以肩上披着厚厚的大披肩,包裹着她的身体,温雅之余多了几分家居慵懒。

傅安笛坐在一旁,拿着茶壶正缓缓的倒着茶。傅家都有一副好相貌,傅安笛虽然四十多岁,但看到她,依然会让人想到美丽和优雅。

傅安笛缓缓开口:“昨晚我和周曼文聊天,听她无意中提起,你和潇潇似乎还有一段渊源?”

“曼文嘴快了。”

傅安笛端了一杯茶递给温月华,嗔怪道:“你是我嫂子,难道有些事,我还不能知道吗?”

温月华轻轻摇头:“不是不愿你知道,是过往之事太过不堪,我也实在是不愿回忆详谈。”

傅安笛心思触动,喟叹道:“嫂子,傅宗伟已经死了。他活着的时候,我一直不愿意叫他一声大哥,但2月5日那天参加他的葬礼,心里滋味真的是不好受。他生前嚣张跋扈,那么不容人,出门在外又是如何如何的风光,可下葬那天,却是无比凄凉。其实我们活着的人也都一样,无论生前或善或恶,或富或穷,迟早会走向那个终点,或鲜血满地,或化为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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