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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92)+番外

tang到了,黄宛之目前还在路上,舍友见面,浅谈春节琐事,交谈最多的还是各自手头金融数据。

中午谢雯下厨做饭,用不惯左手刀具,屡出问题,一边抱怨厨具,一边认命的做着菜。

张婧坐在客厅里,朝谢雯扬声喊:“做菜的时候少说话,我可不想吃你的唾沫星子。”

谢雯不甘示弱回敬道:“有本事你做。”

傅寒声打电话过来时,正是张婧、谢雯斗嘴最厉害的时候,拌嘴声被他听到:“家里有客人?”

“谢雯和张婧。”萧潇觉得有点吵,拿着手机去了与客厅相连的小院,傅寒声跟她说了一会儿话,询问最多的还是萧潇的午餐。

他在手机那端叮嘱道:“不要吃辣的,最近空气干燥,容易上火。”

“好。”

“我下午早点回去。”他也忙,挂电话之前,又补了一句话给她:“别乱跑。”

萧潇拿着手机出神,她除了19日那天和苏越外出晚归,什么时候乱跑过?他……指的是那一日吗?

中午开饭,谢雯喜辣,确实做了好几道川菜,张婧辣的直呼过瘾,萧潇吃了几筷子,撑不住辣椒味,又想起傅寒声的叮嘱,撇开川菜不吃了。

午后清理剩饭残羹,萧潇拿了几个袋子,把未吃完的几道菜全都倒了进去,最后递给了张婧:“你家里不是养了小猫小狗吗?拿回去喂给它们,别浪费了。”

张婧撇着嘴说萧潇可真抠,“你让我提着几袋剩菜穿越半个城回家,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知道什么叫勤俭持家吗?”谢雯接过萧潇手中的几个袋子,直接递给张婧:“你呀,以后要多像潇潇学学,浪费粮食不可取。”

萧潇不接话,其实她是担心傅寒声回来,看到几盘红红火火的川菜,又要训她,所以这才让张婧打包带走……

黄昏,傅寒声回来接她,开车前往傅宅途中随口问萧潇中午都吃了什么,萧潇一一说了,却唯独没有讲那几道川菜。

傅寒声看了她一眼,嘴角有笑:“还算听话。”

萧潇心虚,不吭声。

后来,不仅仅是傅寒声,就连萧潇,也会时常想起那天黄昏的情形:黄昏晚霞太美,傅寒声把车停在葡萄园入口,打算下车走一走。

他牵着萧潇的手慢慢的走着路,夕阳拖拽着两人的身影,萧潇无意中发现她竟一直踩在傅寒声的影子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傅寒声刚问出口,就追寻到了萧潇的视线,于是不问了,难得恢复年少心性,萧潇踩他的影子,他就笑眯眯的追着她的影子踩。

萧潇为了避开影子,有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傅寒声哪能让她如愿,伸手搂她时,萧潇却是腰身一闪,笑意盈盈的看着傅寒声。

她那么腰身一闪,可谓是万种风情,百媚横生。

傅寒声背着手,慢慢的跟在萧潇身后,满心的温软:他的萧潇,这样的千娇百媚,岂是一个“美”字就能形容的。

……

每个国家的天空其实都是一样的,它既然有白天,就势必会有黑夜。

白日:天空明媚。

夜晚:天空黑暗。

在傅宅吃完饭,再坐下来谈会话,等再看时间,怎么看都是夜深了,温月华留宿:“时间太晚,晚上就别回锦绣园了。”

确实也没必要回去,在哪睡都是一样的。

萧潇犯困,傅寒声又跟温月华说了几句话,带着萧潇上楼休息去了。

浴室里,傅寒声在洗澡,萧潇掀开被子,拍了拍松软的枕头,有东西从枕头一角滑落,萧潇弯腰捡起——

一只耳环。

***

PS:明天加更,15000字。

☆、傅宅,来一场暴风雨【8000】

撇开萧家不谈,萧潇出身名门。是名门,不是豪门,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但凡是唐家女儿,她的婚姻价值观全都取决于她的丈夫是谁。嫁的男人若是地位高,财富高,除了与有荣焉,面上风光之外,家族也会获利良多,至于婚姻是否真如面上那么风光,没人能摸得准。

所以,当唐家成员得知萧潇嫁给傅寒声的时候,羡慕嫉妒是旁观者,唐家未婚女性成员,心里多是泛酸:那个男人可是傅寒声啊!姑且不说他名下究竟有多少财富和房产,仅是山水居,因占地极广,又被冠以神秘色,早已享誉名流圈。女人嫁给傅寒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为钱发愁,就算是每天躺在床上,也会有大把大把的钱往下落。

可就是这样一对夫妻,他们在婚姻生活里却是荆棘横生。元宵节当晚,萧潇看着那只小巧精致的耳环,纵使萧潇心坚如磐,也禁不住怒火中烧邾。

耳环掉落在枕头一角,那是萧潇的枕头。

一个女人,一个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独自抚养女儿长大的女人,萧潇本该心存怜悯和感慨,即便这个女人曾和傅寒声有一段情,即便他们是青梅竹马,萧潇依然可以做到无动于衷,至少表面上无动于衷。但这个女人却一直纠结于年少情事,好比这张床——

在此之前,萧潇不知道她的想象力竟然也可以这么富有画面感:脑海中全是庄颜躺在床上的模样,有得意,有失落,有忧伤,有欢喜,有……

不,不能再想了犍。

枕头被庄颜枕过,床单被庄颜躺过,被子被庄颜盖过……换,全部都要换。

萧潇动作利索,扯下枕头罩、床单和被罩,仇恨似的扔到一旁,转瞬间地上一片狼藉。

床上用品还没换完,萧潇逐渐止了动作,她喘着气,内心的怒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她看着那张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她想着庄颜是如何在这张床上迷醉,如何在这张床上幻想,如何在这张床上沉迷……

她这么想着,真想把床给换了,甚至想立马就离开傅宅,回山水居,回锦绣园,随便去哪里都行,就是不留在这里。但她悲哀的发现,她不能走,如果现在走了,算什么呢?温月华看到了会怎么想?还有庄颜……

庄颜故意给她添堵,无非是希望她能够和傅寒声大闹一场。吵架这种事,降格又降调,况且这事跟傅寒声毫无关系,先不说傅寒声是否婚后忠于婚姻,像傅宅偷~情诸如此类的三脚猫剧情,他那人不屑做,也不会做。

萧潇告诉自己,不能闹。

所以傅寒声从浴室出来时,他所看到的萧潇是一个表情无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萧潇。而萧潇,她在强压怒气之后,终于回归到了最初的城府深沉。

萧潇背着傅寒声在换床单,他看了,笑着嗔她:“洁癖。”说着走过来,接手她的工作,边铺床单边摇头笑:“临睡换床单,明天一大早还是要换下来,麻烦。”

萧潇站在床边,她明白傅寒声的意思,她心里是有情绪的,今天晚上也没心思做那种事,但他和她这两日状态有些不对,这种状态压得她不得不妥协。

这一夜,萧潇内心如火焚烧,但她身体却因他的爱~抚变得异常柔软和敏感,后来全身燃烧的火焰是趋于本能,正是因为这种本能,它在情~欲癫狂之际暂时掠杀了萧潇心中藏匿的所有不快,她的意识被他强而有力的侵入所覆灭。

床事上,傅寒声向来贪婪放纵,翌日清晨,萧潇醒来时全身酸软,傅寒声这人不碰她还好,一旦沾上她的身体,不榨干她的力气,誓不罢休。

傅寒声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萧潇醒了。萧潇口渴,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侧身端水杯时,被傅寒声阻止了:“凉,我下楼去倒。”

似是养成了一种习惯,知道萧潇脸皮薄,所以他每次从浴室出来,不是穿着家居长裤,就是穿着浴袍、睡衣。

这天早晨他穿的是一条棉麻灰色长裤,转身去更衣室的时候,萧潇看着他的背部,上面有几道尚未消散的红痕,是她抓的。

萧潇尴尬的收回视线,不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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