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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59)+番外

“单人床。”她那时候只有两岁,对于一个孩子,或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绰绰有余,翻身的空间还是有的,但两个人就有些挤了,不过还有客房……

傅寒声并不等萧潇说出“客房”两个字,因为他的反应能力超出寻常的快,他直接找到了解决方法:“好办,潇潇睡我身上。”

萧潇:“……”

他在开玩笑,萧潇认定他是在开玩笑。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是锦绣园,还是山水居,他和她虽是同榻而眠,但他仅限亲吻她,并未进一步的碰过她,他在床事上的贪吃似乎被治愈了一般,君子得不像话。

其实问题不在傅寒声身上,是在她自己身上。

在乎一个人,会让自己溃不成军,计较他是否在乎那些照片,计较他是否会心生堵塞,她不能见他在床事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那对她来说,都将是最致命的心理变迁。

傅寒声并非是君子,妻子就躺在他的身边,而他正值青年,没有欲念是骗人的,但他看到了妻子的僵硬,他以为她是有阴影,所以哪怕是忍得再辛苦,也从不敢在床事上勉强她。但这份尊重,注定只是暂时的,他能艰辛的忍上一个月,并不代表他可以再忍一个月。

西苑作为老别墅区,风景多是竹林,驱车驶进,沿途均被竹林掩映。两旁竹林在园艺师的一双巧手下,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在车顶上方形成了绿意盎然的“拱形桥”。

傅寒声是喜欢这里的,他知道妻子也喜欢这里,房子一旦上了年纪,就会给人一种岁月沉淀的平和感,愈简单愈欢喜。

两层别墅,上面带着阁楼,环境倒是很幽静,前院花草开得垂头丧气,这不怪它们,怪阳光太热情,所以它们才会这么吃不消。

这是傅寒声第一次走进萧潇儿时居所,所以背着手慢悠悠的欣赏着内宅一切,兴致颇高。他问萧潇,房子装修和摆设是谁负责的。

萧潇拿着电热壶去烧水,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说:“应该是我爸爸。”因为这里的一切和萧家摆设很相似,木桌木椅,精确到小物件,可见主人布置这些时,是极为用心的。

“岳父倒是有品位。”傅寒声评价了这么一句。

萧潇因为他口中的那声“岳父”,转身看了一眼傅寒声,他的注意力被她的相框吸引,拿在手里端详。那一刻萧潇在想,若是父亲的灵魂还在这栋别墅里,那么此刻父亲是否正在默默地关注着他和她,而傅寒声的到来,是否带给了父亲某种触动或是惊喜。

整栋房子干净而又整洁,可见平日里都有专人过来打扫,其它东西还可以凑合,但床上用品却马虎不得。

傅寒声想到这里久不住人,趁着萧潇烧水时,打了一通电话给曾瑜,让她送几床被褥过来。结果萧潇从厨房出来,最先看到的不是被褥,而是晚餐。

外面天色已黑,黑得比往日都要快,C市在白日迎来了高温天气之后,似是正在迎接一场大雨降临。他接过她手中的茶壶,示意她去洗手准备吃饭,她在盥洗室里,一边洗手,一边跟他唠着家常:“明天会下雨吗?”

“说不准。”傅寒声倒了两杯水,抬眸看向窗外

tang,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全部被黑暗覆灭,看不清真容。

萧潇洗完手出来,接了傅寒声递过来的筷子,多是她爱吃的菜,这一路她都和他在一起,就算适才她去烧水,也不过只有十分钟左右,但晚餐却送了过来,若论照顾人,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傅寒声。

吃完饭,曾瑜就带人送来了床褥和一些床上用品,萧潇事先并不知道这些:“这里的床褥应该很干净。”

话落,萧潇就聪明的止了声,她用了“应该”这个词,可见连她自己也不确定。

傅寒声仅是笑笑,源于天气不好,除了让曾瑜回去之外,又出门挥退了高彦和张海生。

黑夜,在这栋老宅里,空气虽然寂静无声,但轻音乐却灵动的流淌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里。萧潇儿时卧室,CD原声碟缓缓播放,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假花,那是颜色明媚的非洲菊。

傅寒声见不得假花,他把非洲菊从花瓶里取出,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明天给你买真花。”

霸道。

床上用品是他亲自动手换得,萧潇站在一旁要帮忙,被他阻止了:“你去洗澡,我一个人可以。”

两岁时的萧潇,她大概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和她的丈夫一起回到这张床上。20年时间相隔,尘世却是风云骤变,人事苍老。

傅寒声也不曾想到,洗完澡上了床,别墅外风声呼啸,别墅内却是时光倒转。

怎不是时光倒转?

在那张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傅寒声靠着床头,把萧潇搂在怀里,饶有兴致地翻看着萧潇的童年相册。

幼年时期的萧潇,很漂亮,也很可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地。

他是一个贪心的人,看到儿时萧潇,总有一些怅然若失的遗憾,遗憾时光作祟,没能及时参与她的童年,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未卜先知,他应该在16岁那年抱起6岁的她,告诉她:“你好,我叫傅寒声。”

“曾经”这个词汇代表着遗憾,但遗憾有时候是可以弥补的,傅寒声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他的心动了,连带情也跟着动了。

结婚前,他对孩子无所谓喜欢或是不喜欢,但结婚后,他却开始想象他和萧潇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他多一些——

他这么想着,欲念就像是涨潮的海水,来势汹汹,光影在他脸上留下暧昧的氛围,这时候的他已经不仅仅是手心发烫,就连身体也是滚烫异常。

他的目光早已从相册上移开,落在了萧潇的脸上。萧潇靠在他的怀里,看着相册上的照片,回忆过往,有着片刻失神。

她不察傅寒声心思变迁,更不察她的撩人心扉:长发带着淡淡的香气,侧脸和脖颈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瓷白光泽。

“睡觉吧!”

卧室安静,他的声音又很沉哑,萧潇道了声“好”,收起相册,离开他的怀抱,把相册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刚调好床头灯,要躺下时,傅寒声却扣住了她的身体,把她带到了怀里。

俊颜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脸上,“这就是你理解的睡觉?”

☆、傅寒声:对他,她又爱又恨

西苑老宅经过二十几年风雨洗礼,在C市人眼中淬成了浸染沧桑的古建筑,各家各户被淹没在花草和老树之中,兜兜转转,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

漆黑的夜,周遭世界寂静漠然,窗户是雕刻精美的窗,灯光照在窗台上,美丽之余却又带着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苍凉。

在这幢别墅老宅里,有着两代人的爱恨和悲喜,因为沧桑,所以包容着男女间最温暖的依偎射。

老宅,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慢得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萧潇和傅寒声在这里天荒地老。是夜,单人床虽窄,但萧潇内心却是一片安然,她原本可以一直安然入睡,但傅寒声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吹拂在她耳畔的热气,更像是别致的蛊惑,它让萧潇身体一僵,不知该如何回应。

原来,他所谓的睡觉是指……

对视他的眸,他眸底的深意闪动着坚定的光,就连嘴角的微笑也带着危险的余韵。这样的目光极具杀伤力,它能在短短几秒间就让萧潇沉不住气,狼狈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夫妻床事,萧潇自知避不掉,但来临时,她还是会迟疑,会紧张。傅寒声是她丈夫,她了解他包裹在温柔里的强势,他要她,就会理所当然的要,所以就连手头动作也在有意无意的告诉萧潇,这场床事,她逃不掉。

修长的手指在萧潇睡衣纽扣上游走,他在解纽扣这件事情上,展现出了罕见的耐心,萧潇抿了唇,也屏住了呼吸,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移动,却被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闪了眼眸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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