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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6)+番外

“这次回来,是算计?”她终于问了。

傅寒声不意外,也不生气,他像一个老师一样,耐着性子教萧潇:“这样问太直白,如果我说不是,你又怎么摸得准我是不是在骗你呢?”

“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唐妫究竟还有多少可以被人算计的价值。”

傅寒声意味深长道:“我算计谁,也不会算计我妻子。”

她拿话反问他:“你妻子不就是唐妫吗?”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萧潇,如果是唐妫,她不会拿着一块月饼来找我。”唐妫善于利用人,算计人,但萧潇……她不愿亏欠任何人。

而他傅寒声是那个“任何人”里的其中一员。

他手臂松了,他放开了萧潇,他知道她伸出的左手里,拿着一块月饼,适才她站在客厅里跟母亲说话,左手背后,他站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04年,他出手帮唐家解了困局,原以为唐妫那样的性子,定是会卷土重来,纵使不卷土重来,势必会对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睚眦必报,殊不知……同样是一个叫萧暮雨的男孩,他不喜唐妫,他喜欢的是萧潇,他逼萧潇亲手杀死身体里的唐妫,他要一个心向朝阳的女子,她给了,她放弃所有的心有不甘,跟过去所有人断得干干净净。

萧暮雨不让她做的,她一件都不会做,她在后来的三年间,只守萧暮雨的诺,只欠萧暮雨的情,而他傅寒声,他在茫茫人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跟他很像的人,原以为会成为一时较量之乐,却因她的退场,在无人获知的凌晨时分,只能看着窗外明明灭灭的万家灯火,发出一声怅然若失的叹息。

没了乐子,那就再找其他乐子吧,人人都道生活没意思,可就算没意思,也要努力过得有意思起来。

2004年,周毅和华臻身为傅寒声的助手,经历了半年厮杀打拼,一举吃下通讯巨头华康28.4%的股份,2005年,华康股票翻盘,利益回滚,傅寒声利用钱生钱,慢慢吞吃华康剩余收购股份,到了2006年,他已是华康最大的股东,更成为了真正的幕后掌权人。

2006年,是傅寒声,也是博达集团最风光无限的一年,博达涉足十几种行业,已经不能用亿万富翁来形容他了,他名下资产,每天都在急剧攀升,仅仅是他手中的固定资产,就不知道能负担多少人的一辈子。

同样是2006年,在南京的某个角落里,萧暮雨住院,萧潇凌晨起床兼职送报,送牛奶,她骑着自行车,因为还要赶着回医院给萧暮雨送饭,她把车骑得很快,在路上和一辆突然拐弯,紧急刹车的汽车撞在了一起,她摔倒在地,牛奶洒了,沾了她一身。

那是一辆黑色豪车,车身太高,也太大,隐蔽性很强,萧潇望去,只看到司机戴着墨镜,隔着玻璃,脸是模糊的,里面坐着什么人更是看不清。

那辆豪车被她的自行车给划伤了,她敲敲车窗玻璃,想跟里面的人道歉,但司机却开车绝尘而去。

萧潇不会知道,那天她原本可以不摔倒的,是坐在车里的人,对前座周毅说了一句话,他轻声慢语:“撞上去。”

撞了人,那天周毅开车离去,从后车镜里看傅寒声,车窗开着,他眯眼看着晨曦阳光,脸上的表情竟是忧伤的。

2007年8月16日,傅寒声站在晨曦里,他一口一口吃着萧潇给他“留”的月饼,他微微眯眼,他说:“好吃。”

☆、唐大小姐,有别于其她千金

傅寒声抵达澳洲当天,曾给萧潇打过一通电话,他还有合同要谈,尽可能缩短谈话时间,细算下来,也就三句话。

“刚下飞机,你代我跟妈说一声。羲”

“华臻是我秘书,这两天她会去家里找你,关于转校读研该办哪些手续,你直接跟她谈。”

“有事给我打电话。”

萧潇情况比较特殊,之前在南京,其实她已经收到了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但她现在要转校,问题就出来了:也不知道C大研究生学校愿不愿意接收她?如果C大同意她转校就读,她还要联系南京那边调档给C大研究生学校。

转校就读这事,看似两句话就能慨括,但真正办下来却很棘手,手续复杂是一回事,来回奔波更是避之不掉。

傅寒声那位女秘书,萧潇三年前就听说过,她和周毅分别是傅寒声的得力战将。有些应酬,傅寒声不方便出面,多是她出面周~旋,这样一个女人,不过30岁的年龄,却早已在商界百毒不侵。

据说,华臻是C市身价最高的女秘书,住别墅,开名车,穿限量版名牌服饰,年薪惊人,远远高于博达高层,俨然是C市最为低调的隐形女富翁。

这样一个女人,绝不是善茬。

萧潇的直觉是对的,华臻接到老板电话之后,好一会没回过神来,她受伤了,但有些话她是不敢跟傅寒声说的,也许那已经称不上是“说”了,是发泄眉。

“傅先生结婚这事,你知道,就我不知道,太伤人了。”

华臻这些火,也只能对周毅发泄了,她有本钱生气,她一个女人这些年来追随傅寒声在商界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年成长起来,比男人还有魄力。没错,她收获了财富和地位,30岁就已经可以丢下工作,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环游世界了,但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最初几年,饭局不断,席间少不了觥筹交错,有两次胃大出血;几年前有笔上亿合同,傅寒声下了死命令,必须拿到手。她为了争取合作方,陪喝陪玩,陪尽了笑脸,到最后险些被对方占了便宜,她在午夜时分,站在北风呼啸的大街上,也曾心酸的直掉泪,但哭过一场,第二天又会化好妆容,带着笑脸重新征战商界。

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信任她的老板,一直坚定不移的服从他的命令,工作理性,但私底下却感性的希望,这种工作上百分之百的信任,可以被带到生活里,不求同等,百分之五十也行。

百分之五十?哼……

华臻想冷笑了。

周毅容她冷笑,耐着性子等她冷笑完了,这才开口说话:“臻子,你也别愤愤不平了。你记住,你我可以成为他一辈子最得力的下属,但永远别奢望能够成为他的朋友。他有什么心事,有什么想法,我们只能意会,只能猜,除非他主动开口,否则不能问。他这人生性多疑,却在工作上对你我委以重任,这已是破例。”

周毅的话,让华臻的火气有所缓和,但心里是不服气的,她问:“那黄毛丫头有什么厉害之处,到头来,傅先生怎在万花丛中独独选了她?”

“她可不是黄毛丫头,我只告诉你,她是唐瑛长女,至于傅先生为什么娶她,你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周毅这么一说,可谓一语道破华臻先前疑惑。

华臻只道那个叫萧潇的黄毛丫头太过平凡,况且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却没想到她还有这层身份。

她不问了,也不生气了,忽然沉下了性子,她又是那个处事冷静,公事公办的华臻了。这就对了,三年前,傅寒声出资帮助唐氏,已有放长线钓大鱼之意,她这个老板若想得到唐氏,就一定会耍尽手段,赔上一段婚姻又算得了什么?一如傅宗伟事件,只要傅寒声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她会帮助萧潇去C大读书的,谁让她是唐家长女呢?

“你要对她客气一些。”周毅说了这么一句话。

华臻讽道:“因为她是傅太太?”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总之你对她客气一些就对了。”有些事,周毅也吃不准,傅寒声对萧潇的态度,他也是雾里看花,有时无情,有时却又难以言明。

06年,清晨南京街道,傅寒声似是看好戏一般,让周毅开车撞萧潇,那可是真撞,至于撞到什么程度,全然没个准数。

但07年,傅寒声却会因为萧潇一次晕倒,半路转换车道,前往机场,连夜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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