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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72)+番外

周毅说今天下午有一个大案子签署成功,黄昏老板设宴,一群高层热情高涨,老板兴致也很好,就和大家愣是从6点喝到了10点。

其实有一句话周毅没说,老板酒品算是不错的了,其他高管喝到最后,一个个都是原形毕露,酒后什么丑态

tang都有,得幸老板是醉了,要不然明天去公司,那群高管见到老板,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你怎么也不拦一下?他胃不好,哪能喝这么多的酒?”这还是萧潇第一次这么说周毅,不算斥责,他是傅寒声的下属,她怎能斥责,她只是有些责备。

萧潇说着,对高彦和张海生指了指楼上,示意他们把醉汉扶到楼上卧室去,又吩咐曾瑜先冲一杯糖水端上楼。

吩咐完,萧潇这才紧跟着上楼,周毅随她一起上去,对萧潇苦笑道:“太太,不是我不拦,傅董喝酒的时候,谁敢拦?”

老实说,老板今天确实是喝多了,也喝疯了,完全不似往日模样,对下属更是一派亲和,偶尔心情好,还会拍拍下属的肩,说一些称赞业绩之言,惊得一个个受宠若惊。被老板厚待,饭桌上总要以酒表示一下吧!于是那酒,一杯接一杯,看谁比谁喝得还要凶。

华臻看着闹哄哄地酒宴场,似是被吆喝喝酒的场面给吓住了,问周毅:“老板也是怎么了?”

周毅思虑片刻,说了这么一句话:“男人喝酒这么凶,在我看来,原因无非有三种。要么得意,要么失意,要么酒局所逼。”

“老板是哪一种?”

“你我跟随老板这么多年,老板多大的酒局没入过,多大的客户没见过,但你有见过被酒局所逼,喝成这样的老板吗?况且这还是公司内部的酒局。”周毅也是喝得有点醉,眼前人影虚晃,说话间虽是大舌头,有些含糊不清,但条理还算清晰:“失意就更不可能了,老板失意脾气通常不太好,发脾气的时候,整个博达都要震一震,但你看老板现在,遇人和蔼三分,哪里像是失意人?”

华臻看着远处笑意融融的老板,签个大单就这么高兴?不至于啊!

是山水居主卧室,高彦和张海生扶傅寒声上~床,萧潇走过去帮他脱了鞋袜,见他躺得姿势不对,就吃力抬着他的身体试图重新调整一下位置,殊不知此举却让他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他醉得那么厉害,但一双眼睛却是又清又亮,像是温情而又冷锐的刀,兴是认出了她是谁,他的眸光逐渐柔软起来,滚烫的手心竟是捧着萧潇的脸,当着他下属的面,狠狠地吸了一下萧潇的唇。

“啵——”

吸得那一下可真重,带着清脆的声音,萧潇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是吸,不是亲,也不是吻。

萧潇只觉得酒气冲鼻,唇也被他吸的直发疼,刚觉得他是在耍酒疯,就被他用力的扣住身体,萧潇这下子可谓是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口语模糊的念:“小乖,小乖听话,听话……”

他这么一声“小乖”说出口,就不仅仅是萧潇尴尬了,就连立在卧室里的三个大男人也都不好意思了,脸色涨红,眼神随便瞄,就是不敢去看姿态不雅,躺在床上的那两人。

周毅还算有眼力劲,撑着发晕的脑袋,率先离开这个让他脸红尴尬的房间,推着高彦和张海生道:“好了,好了,都出去吧!”

小乖?

看到老板醉酒失态,周毅其实是很想笑的。算了,还是没人时自己一个人偷偷笑吧!

☆、清晨,人世间最唯美的是温情

醉酒后的傅寒声,带着毫无防备的迷茫,他有些缠萧潇了,搂着萧潇不肯松手,直到萧潇在他耳边轻声说她这样趴着不舒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清楚了她的话,沙哑的“嗯”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手臂。

曾瑜已经端了一杯糖水走过来,原本想留下来帮忙照应的,萧潇见钟表时间已经开始指向00:18分,便开口让曾瑜回房休息,她这里没什么大问题。

对于萧潇来说,伺候一个喝醉酒的大男人实在是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了小半碗糖水,她自己倒是被酒气给伤到了。

别说是这么重的酒气了,她现在连一丁点的酒气也闻不惯,在洗手间里要吐不吐了好一会儿,直到压下了那股反胃,这才浸湿了一条热毛巾走出来。

萧潇先是帮他擦手擦脸,他倒是很配合,单从这一点来说,他的酒品还是很不错的。后来帮他脱衣服,又帮他简单的擦了一遍身体,他虽任由她摆弄,却在某一个瞬间里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抓住了,就不放。

萧潇好言好语的跟他说话:“擦完身体才能好好睡觉。”否则一身酒气,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夜该如何度过。

他应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甚至半睁着眼睛看她,毕竟是喝醉了,所以眸光有些迷离和轻飘。

“会累。”他在这时候竟还能说出这种话来,萧潇听到自己的心浅浅地跳动了两下,是下意识,还是无意识?

“睡吧!”声音很轻软。

任由他握着她的手,今天怀孕检查结果出来,萧潇并没有很意外,后来谢雯问她是否要这个孩子,她不答,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要这个孩子。

每个孩子都是一个小天使,这个孩子不嫌弃她,不挑剔她,义无反顾的选择她来做她/他的母亲,这是上天对她的馈赠咕。

走出医院时,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她在想,如果是个女孩子也不错,她不会让她的女儿重走她之前的路,她会尽最大的努力做一个好母亲,不管到了何时何地,不管是在任何险峻的情况下,她都不会抛弃她。

她,不会让她的女儿成为第二个唐妫。

再然后看到了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男孩,她又在想,如果是个男孩子也不错,她的儿子应该会长得像爸爸,他会拥有像傅寒声一样的眉眼和轮廓……

那晚的月光很好,透过未拉窗帘的窗户投进室内,光影摇曳,萧潇看着很快就又闭眼睡着的傅寒声,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帮他盖好被子,再直起身时,只觉得胸口发闷,她知道自己是累着了。

这次醉酒,傅寒声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他半夜开始胃疼,后劲上来,曲起手臂放在额头和枕头间,萧潇知道他是胃病犯了,原本要查看他,他却先她一步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让她看他苍白的脸。

“我没事,就是有些口渴。”他连声音都是颤的。

听声音,酒已经醒了一半。

萧潇下楼给他倒水,等她端着水回到卧室,就听到盥洗室里传来了他的干呕声,萧潇什么也不说,把水杯端到卧室放好,就开始拨打康弘的电话,让他尽快来一趟。

凌晨,傅寒声吃了药,眼见他睡着了,康弘这才离开,临走时还在对萧潇说:“太太,傅先生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萧潇道谢,让曾瑜送康弘离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到卧室,看着皱眉熟睡的他,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伸手抚平他的眉,道了声:“活该。”但她又是一个心思太过灵慧的人,聪明的心思如洁,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他在熟睡,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傅寒声并不知道这些,他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清晨醒来,身上有些冰凉,有柔软的手正拿着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他闭着眼,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热毛巾在他身上游走的轨迹,当她开始擦拭他的腹部时,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也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清冽的像是两池最清透的泉水,他直直地盯着萧潇:“不能再往下擦了。”

“嗯?”

“再擦会出事。”声音哑得厉害。

萧潇心里笑了,面上却很镇定:“你在生病。”

“只是胃不舒服,其他地方很正常。”他是认真的,尤其是他以那样清透的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意味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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