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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413)+番外

萧潇不察,也太突然,下意识“呃......”了一声,傅寒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心一紧:“是不是被撞到了?”

tang“没有。”萧潇知道他不信,只得把男女缠吻的那一幕告诉他,这么实话实说,除了导致傅寒声短暂无声之外,紧接着就传来了他的低笑声。

萧潇被他笑的暗暗羞恼,却听他轻声一叹:“怀胎六月,频繁奔波,也实在是苦了你。像如今分隔两地,我在家里免不了牵肠挂肚。”

周遭人群喧嚣,萧潇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掌心平贴在腹部,眼里泛起的光宛如最温柔皎洁的月色。

宴会结束是深夜,萧潇在酒店门口和合作方握手告别,合作方携妻子目送那道美丽的身影在两位下属的陪伴下乘车离开,合作方妻子感慨道:“她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孕妇。”

是魅力,不是美丽。

唐氏董事长美丽固然有,但周身散发而出的睿智寡言魅力却凌驾在美丽之上,美丽可以衰老,但魅力不会,反而会随着时日越增越多。

合作方搂着妻子微笑,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唐氏董事长萧潇这次来港,主要是跟他谈互联网前景合作,言辞精炼独到,打破了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庸俗观念,22岁的女孩子谈起金融眉眼间尽是浑然天成的霸气和自信,其实她不用言语,仅用眼神就能说服他人去相信她的直觉和能力。

“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合伙人。”视野里,汽车驶离,合作方的表情里藏匿着商者间惯常出现的欣赏和惺惺相惜。

深夜十一点,香港万家灯火不灭,萧潇带着满身疲倦,在酒店大床上沉沉睡去。

……

8月20日,香港飞往成都,头等舱候机室,萧潇和张婧、谢雯简单的开了一次小会议,放任两人继续商讨行程,而她身体困倦,打算趁登机前小憩片刻,只可惜睡眠被扰。

萧潇接到了一通来电,一通很意外的来电,竟是唐伊诺。

那是8月19日,当萧潇正带着唐氏未来规划征战商界时,隔山隔水的大陆C市,唐伊诺接到了一通来自于品酒会的电话。

徐书赫生前是品酒会俱乐部会员,爱好红酒,在那里拥有独立的存储柜。八月末,是徐书赫会费终结日;八月中旬,品酒会清查会员和久置不用的存储柜,于是在19日打了一通电话给唐伊诺,委婉提及徐书赫去世,会费即将到期,并询问唐伊诺:“徐先生存储柜里还有一些旧物,不知唐小姐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存储柜里放置着父亲生前遗物,那么唐伊诺前往品酒会避之不掉。

品酒会俱乐部,唐伊诺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旅行袋,好奇打开,因为意外,所以蹲在地上竟是良久都没有再站起。

竟是十五本日记,每一本都是有关于萧潇在南京时的童年成长史,翻看几页,很显然笔迹记录全都是出自同一人,萧靖轩。

萧靖轩写的日记,为什么会到了父亲的手里?唐伊诺询问了品酒会工作人员,翻看记录得知,徐书赫最后一次来品酒会,日期是3月6日凌晨,那一天刚好是萧潇和苏越不堪照曝光的日子。再调出那天的监控记录,徐书赫来的时候,手里确实是提着一个行李袋......

8月19日,唐伊诺一夜未眠,她在8月20日清晨六点给萧潇打电话,电话通了,但她的头脑却是懵的,只知道自己是这么对萧潇说的:“我发现了一个旅行袋,里面装着15本日记,等你回来,我把日记交给你。”

候机室,萧潇窝在沙发里,抬手抚摸额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兜兜转转一大圈,15本日记最终还是被找到了。

这,已是时光之幸。

☆、成都,8月20日的夜如此曼妙

接连数日奔波,周遭尽是西装革履的男人,衣着光鲜的女人,伴随着一间又一间会议室轮换,面对大同小异的布置格局,很容易就能让人遗忘此刻究竟是身处哪座城?

但成都是例外瞻。

出机场,汽车奔赴笔直的高速公路,在和这座城市拥抱约会的间隙,萧潇不其然想起了5月12日,不管是汶川,还是成都,都曾历经过怎样的忐忑难安。

生活其实就是一种心态,人都有一死,但人人都怕死,一切无非是源于贪欲、亲情、爱情和友情牵引而出的不舍……

5月12日深夜山水居,萧潇清楚,她之所以没有灾难来临时的恐惧感,无非是源于她的手在他的手里。

还记得后半夜,她在凌晨醒来,发现她的手一直被他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尽管掌心有些湿,却把她攥的很紧,也很坚定。

她开始明白,其实没有人是真正的害怕灾难,如果是心生恐惧,无非是身边缺少这么一只紧紧握着你双手的人。

成都,在萧潇看来,这是一座性格温吞的城,不似C市现实冷漠,有的只是小资情调,午后一杯茶或是一杯咖啡,何其慵懒悠闲。

忙碌一天,商友计划设宴接风,被萧潇婉拒了,一行人有计划。

张婧是吃货,一路上都在张罗着晚餐该吃什么,成都火锅是跑不掉的。是成都最有名的火锅店,虽是微辣,但已足够辣了,萧潇吃第一口的时候,心里想着只要能勉强填饱肚子就行,但吃第二口时,辣的胃部发烧,又不愿意蘸着特制去辣酱料,以至于面对浓浓的火锅味,瞬间就没有了胃口溽。

谢雯让萧潇涮着清汤吃,萧潇说不用,又不愿扰了她们吃饭的兴致,起身说去外面活动一下,让她们慢慢吃。

店外,斜阳正缓缓下落,映着成都街道,这座城虽不动声色,却带着历经岁月洗礼后的风霜和凝重。

曾瑜不放心出门,陪萧潇走了一会儿路,对萧潇说:“太太,您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要不再找一家菜馆填填胃。”

“酒店有吃的,回酒店再说。”萧潇让曾瑜回火锅店继续用餐,她在外面等她们。

黄昏,萧潇走在成都街头,沿途有几个孩子说笑走过,她停步驻足,嘴角笑意温软。怀孕后,她意识到自己在心性上发生了改变,正在从一个冷漠阴戾的人逐渐变成一个心怀慈悲的人。

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她这么想着,手机却响了,那是一条短信:“小乖,跑哪儿去?”

简单文字,莫名欢喜。

……

酒店大厅休闲区,有青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他本该在C市,本该在酒宴桌上客套应酬,本该被会议公事缠身,但他却风尘仆仆的来了,那般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奔赴一座城,只因她也在这里。

这一趟来成都,傅寒声加班加点忙碌了好几个昼夜,每天平均睡眠四小时,只为把后面的行程全都提前安排好。

华臻起初不解,私下询问周毅:“老板这么拼,图什么?”

周毅忙着整理手头文件交给老板批阅,头也未抬:“只图心安。”

七点酒店大厅,男子脸庞英俊,被灯光温柔厚待,看到妻子时,跟手机那端的人简单吩咐数句,挂断手机。

傅寒声起身,漆黑的目光是淡淡的温暖色,嘴角微笑平和,他朝萧潇伸出手臂:“来,让我抱抱。”

他喜欢这样的语句,也喜欢把萧潇搂抱在怀里,他在小别重逢的成都,轻轻吻着萧潇的唇,缠绵而又笑意深浓。

“不用羡慕别人接吻,只要你喜欢,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他说。

“……”

那是一吻毕,他用额头抵着萧潇,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刚才那个吻,最后得出结论:“浓浓的火锅味,潇潇吃火锅了。”

“唉……”

这个恶劣的人啊!竟然笑出声来,一点面子也不给,萧潇无法恼羞成怒,只剩尴尬。她自己舔了舔唇,火锅味很重吗?

也许。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将他身上的气息深深地吸入肺腑,开口问他:“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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