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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460)+番外

是一袭休闲长裙,亚麻布料,萧潇走出试衣间,傅安笛直夸漂亮,这时傅寒声刚好带着摩诘找了过来,萧潇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傅寒声打量了一眼萧潇身上的长裙,话语比较隐晦:“我看到了。”

萧潇无语,她穿着裙子站在这里,她当然知道他看到了,她问的是:“这条裙子怎么样?”

傅寒声这时候捂住儿子的耳朵,先是没好气的看了傅安笛一眼,紧接着对妻子直接飙英文单词:“我看到了brassiere。”

当时虽然女店员不在,但好歹傅安笛还在,再说傅安笛听了傅寒声的话之后,特意朝萧潇看了看,啧,履善看的也太清了吧!她怎么看不到。

萧潇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期然想起晨起那一幕,胸衣还是他帮她挑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双眸焦点究竟在哪里?

傅安笛在新西兰住了五天,离开之前和萧潇聊天,询问她和履善是否有打算再要一个孩子?

萧潇无法回答傅安笛,只因为她

还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她并不排斥和傅寒声再要一个孩子,这些年来也从未避过孕,他也未有任何避~孕措施,看来想法是一致的,讲究顺其自然。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怀孕几率似乎也太弱了一些。

六月末,没有带摩诘,他带着她去了一趟大溪地,在那里住了半个月。沿途闲逛,买礼物送给她,拿着观光手册带着她来一场不紧不慢的自由行,参加海上运动,划船比赛,温泉聊天……

途中饿了,他买了一块小蛋糕给她吃,她站在路边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他站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吃。”

他取笑她:“小馋猫。”

他是一个稳重的人,但这样的稳重只表现在对外界的惜字如金,可一旦回归夫妻独处时间,他总是无比激烈地缠着她,缱绻周~旋***,他为了能逼出她情~欲失控的那一面,时常会在前戏部分耐性沉稳,吻了萧潇这里,还惦记着那里,生怕遗漏她身体任何地方。

面对这样一个磨人高手,萧潇虽不至于癫狂失控,却会用感知器官去记住他所有的触摸和亲吻,用最真实的回应贪恋他的身体。

从六月末到七月上旬,对于萧潇来说,其实她一直在进行着一项预谋,正确的说是有所期待。

从大溪地回来的第一个月,萧潇月事推迟,她特意买了验孕棒回家测试,一支接一支的试,以至于傅寒声久不见妻子出来,关怀进去查看,当他看到满满十几支验孕棒的时候,下意识挑了眉:“你这是要搞批发吗?”

批发验孕棒?不不,萧潇还算镇定,丢掉最后一支验孕棒,“月事推迟,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他靠着盥洗台看她洗手,淡淡开口:“想要孩子?”

“不排斥。”

她回应的还算很含蓄,但她在情事上的主动和小心思却没能瞒得过他,她也曾在情动时抱着他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眼眸温柔,话语含糊:“我尽量。”

得知傅寒声秘密,是九月,萧潇晨间刷牙干呕,傅寒声走过来拍她背时,她虚弱无比的来了一句:“我是不是怀孕了?”

“不可能。”他忧心她的身体,所以回应可谓是夺口而出,但萧潇却上了心:“为什么不可能?”

“……”傅寒声忽然止话。

为此萧潇觉察出了异常,接连追问他好几天,再然后还真被他给说中了,她根本就不是怀孕。

心里存了疑,萧潇和他接连数日不说话,他在某天清晨握着她的手,轻道:“潇潇,我没打算再要孩子,让你怀孕一次,受苦一次已是极致,所以不会再有第二次。”

什么意思?

“我们在一起这些年,你和我一直都没有做过避孕措施,我……”萧潇看他一眼,他神色如常,并不像是开玩笑,那一瞬间,萧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她的问题,那就只能是他的问题了。

“你......”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微笑,嘴角轻扬:“傻瓜,我是不愿你再受那样的苦。”

☆、唐门番外:2014年,婚姻历经七年(上)

2007年,傅寒声对一个叫萧潇的女子下了一场婚姻赌局,用婚姻做枷锁,束缚她的羽翼,将她的私家情感囚禁在婚姻的牢笼世界里。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若非萧潇是唐家女,傅寒声十有八~九不会让她触及太多人生百态,视野之内只需有一个小家世界,再无其他。

但他说了,这种想法很自私,一如最初他所下的赌约凡。

她在21岁那年,尚未看遍大千世界,尚未开阔眼界,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就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里,被他带进婚姻世界。婚后他对她所有的好,是为爱,但也是为了防止一份婚期变故。

她是一个从不言爱的人,所以有关于她的言行举止,所代表的意义,全部都要来源于猜测。

2009年,他赌赢了这场婚约,然后无限期延长,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但怎样才能权衡一个女人在婚姻生活里是否快乐呢?

当他不在场,或是他入睡后,她还能保持笑颜,保持一份平静,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开心,但他却在午夜梦回间听到了那一声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于是他知道,她不快乐。

他决定放她飞。

得知他的决定,唐瑛问:“履善,阿妫正值好年华,一旦你不在身边,她又常年在国外,身边总会出现那么一些追求者,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真的很难说,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改初衷吗?謦”

温月华也说:“若是有男子通晓女人心理,寻一个契机攻入萧潇心房,这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其实就连傅寒声本人也很清楚,夫妻长时间分隔两地是致命伤,她虽在某个时间段坦白过她的内心情感,但所谓一句爱之言,安的只是现实人心,却无法制约未来情感归向。

可他还是赌了一把。

2007年,他拿婚姻赌了一把,结果赌赢了。

2009年,他再次开赌,只为赌她余生欢喜。

2013年11月,他把博达大部分实权几乎全都交给了周毅,犹记得那日周毅问他:“老板,抛下公事,无事一身轻的生活,您受得了吗?”

倒也不是无事一身轻。他有很多事要做,家事琐碎,看似简单,但经营起来,却也颇费精力。

摩诘童年只有一次,身为父亲,他不愿以后每当回忆摩诘童年时,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2014年,摩诘邀请他的新玩伴去家里做客:“我爸妈很好客,我们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我也结交了很多朋友,但他们能清楚记起我每一个玩伴的名字,并且会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那他们一定是这世上最棒的父母。”

摩诘说:“当然,他们除了是这世上最棒的父母,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也就是这一年,一家三口在一个国家有了较长时间停留,据说入住时间长达一年多。

花园茶房,阳光直射落地玻璃窗,傅寒声和摩诘下军棋,分坐桌案两端,萧潇端来了一壶茶和一杯果汁,外加几碟点心,摆放在一旁,坐在父亲身边安静无语。

摩诘对女性的美好认知,几乎全都来自于母亲。日常话语很少,看似漠然,待人接物却时常心存温软。下棋间隙,摩诘目光微移,总是能看到父亲和母亲紧握的手指,亲密交织,纠缠不休。

那日,傅寒声和摩诘谈梦想,父子两人不期然提起萧潇,傅寒声说:“我亏欠你母亲太多。”

摩诘道:“妈妈总是对我说,你对她已是最好的好。”

“还是不够好。”傅寒声摇头,摸着儿子的头,眼眸望向庭院,站在庭院和佣人晾衣服的那个女子是他的妻,穿素色长裙,赤脚踩在地上,皮肤在夏日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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