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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18)

季如枫淡声道:“你当时在睡觉。”

她脸色不快,有点孩子气,“你可以叫醒我。”

他挑眉看她:“随意说不想吵醒你,给你留了字条,你没看到吗?”

沈千寻一惊,已经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果然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

上面写着:“妈妈,奶奶要见我,我见你睡着就没有吵醒你,别为我担心,我晚上就会回来。另外厨房里有我为你熬得粥,你记得起床后吃一点填填胃。儿子沈随意。”

沈千寻出了卧室,有些尴尬,想起适才自己的态度倒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原本想道歉,但是季如枫只留给她一个侧脸,并不看她,也不主动开口说话。她见他这么拽,索性也不道歉了,直接去厨房吃粥去。

她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香味浓郁,只是闻闻就很有食欲,她步伐缓慢的放到餐桌上,正要开动,就见季如枫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坐下道:“给我盛一碗。”

沈千寻暗自气结,他还真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话虽如此,季如枫毕竟是客,沈千寻秉持好客原则,还是拄着拐杖去给他盛了一碗。

季如枫吃完把碗一推,看着她:“再盛一碗。”

“没有了。”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随意给她熬得粥能有多少,剩下的全部都给他吃了,吃不饱叫外卖去。

季如枫提醒她:“该做正餐了。”

“我吃饱了。”意思是,他如果饿的话,自己解决。

“我没吃饱。”

沈千寻蓦然站起来,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她调整呼吸,走到冰箱前,看里面还有香菇,蔬菜,不由问他:“面食吃不吃?”

“我不挑食。”

☆、毒舌饮食男女

沈千寻怀着怨气做了一碗野菇蔬菜意大利面,端到他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

对于她的冷脸,他完全不受影响,优雅的吃完,然后淡声道:“饭后餐点呢?”

沈千寻觉得乌鸦满天飞,敢情这位爷把这里当馆子了,点什么就有服务员做什么吗?

她真是伺候不起啊!

好不容易把季如枫伺候饱了,他放下刀叉,擦拭了一下唇角,“坐下,我们谈谈。”

“我需要午睡。”只是一顿饭,她就拖着伤残的右腿餐厅厨房来回跑了四五趟,她现在只觉得腰酸背痛,只想赶紧睡一觉补补元气。

“你是猪吗?”有人不识好歹,口吐而言。

沈千寻不怒反笑:“对,我是猪,那季先生您呢?您六年前怎么会和一头猪在床上打滚了一夜呢?”

“你在和谁说话呢?”季如枫的眼角仿佛结着冰。

她哼哼道:“鄙人粗野惯了,如果言语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季如枫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睛显得深邃异常,嘴角微挑,“阴阳怪气。”

沈千寻忽然泄气极了,他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的不满和怒气给轻松地打了回去,好像无理取闹的那人是她一样。

“桌子收拾完到沙发那边坐下,我有话和你谈。”他站起身。

“我是病人。”这位爷可真是娇贵啊!吃完饭擦擦嘴,拍拍屁股就走了?

他冷笑问她:“你右腿受伤,什么时候双手也受伤了?”

于是沈千寻再次落败。

收拾完,她走到他对面坐下,语气不善,假笑道:“谈什么?”

季如枫面无表情道:“随意既然是我的孩子,就不能再跟着你姓沈。”

“你问随意,他如果同意,我不反对。”她还以为多大的事,这季先生还真是会折腾人。

季如枫只微微一扬眉,声音飘出来,“姓要换,名字也要换。”

“为什么?”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随意这个名字,你觉得很好听吗?”

“至少叫起来很顺口。”沈千寻的话明显底气不足,好吧!她承认名字是有点“个性”。

“谁给他起这个名字的?”

“我。”声音越来越低了。

“原因。”这一次季如枫的声音里甚至夹杂着讥嘲。

“我以为怀的是女孩,事先起得都是女孩名,谁知道生下来一个带把的……”她忽然住了口,果然见季如枫皱眉道:“什么叫带把的?”

她迟疑了一下,斟酌用词,尴尬的解释:“就是男孩的意思。”

季如枫似乎意识到了“带把”是什么含义,脸色阴沉:“哪来的坏毛病?以后不许再说了。”

暴君啊!但谁让她刚才说了不雅的话脏了季大总统的耳朵呢?自知理亏,干脆眼睛乱瞟,不再说话。

“继续。”暴君再次发号施令。

“以前起的名字没有一个用的上,我也懒得再起,别人问我孩子叫什么,我就说随便。后来觉得孩子叫随便感觉像是随地大小便一样,寓意不好,就改了一个字,叫随意,有率性而为的意思。”沈千寻越说越汗颜,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当妈的太失职了。

季如枫眼神冷了下来,唇角看上去却仍像在笑,连声音都十分轻缓:“你确定你是硕士毕业吗?”

沈千寻脸都绿了,“需要我拿毕业证给你看看吗?”她以为她嘴巴已经够毒,够缺德了,想不到在季如枫面前,她只能勉强自称孙子辈。

☆、总统的爱情谎言

季如枫清邃的双眸凝望着沈千寻,沉潜着一种诡然的深沉:“你右腿康复之后,我们马上举行婚礼。”

沈千寻晃荡着眼前的水杯,轻轻淡笑着:“我如果和你结婚,会不会有人用言语攻击我?”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她和季如枫在一起的话,那她算什么?是季如枫和夏静言之间的第三者?她沈千寻竟然沦落到如此田地了吗?

“你觉得呢?”他将问题丢给她,对于她将要面对的问题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沈千寻无奈,想了一下,迟疑道,“我们结婚的话,夏小姐那边怎么办?”

“你认为我和静言结婚,不理会你和随意,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季如枫的声音,不高但阴冷。

“所以说,是我破坏了你和夏小姐的姻缘?”沈千寻说的很慢,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也很清冷。

“我和静言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没有你和随意的出现,我会按照原定人生规划娶她为妻,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当年自以为是生下孩子,这就是现实。”

沈千寻抬头看他,季如枫俊美的脸庞有着显而易见的阴郁,呈形于外的矜寒,很显然他生气了。

她勉强牵了牵嘴角,“你是不是很厌恶我?”

“称不上喜欢,可也称不上讨厌。”季如枫懒散的靠着沙发,半眯着眼眸,一手向后轻搭着沙发背,神态闲雅,前一刻的怒气顿消,只剩下一片清冷和淡漠,保持着距离,不远亦不近。

沈千寻掩下眼睫,淡淡的开口:“那就是陌生人。”

他冷笑:“可是两个陌生人却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

“我觉得我们结婚后一定会成为一对怨偶。”沈千寻开口,声音冷清而理智。

“收起你的多愁善感,你只要记得,随意需要一个家,你需要一个丈夫,我需要一个妻子,最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堵住国民的悠悠之口,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开记者会都是怎么说的?”可能早已知晓自己在季如枫心中没有丝毫的位置,沈千寻才能如此淡定,她问出心中疑惑:“我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

“六年前,我们在异国邂逅,一见钟情后坠入爱河,我们在一起相恋的五天后是你的生日,我原本在酒店里订了烛光晚餐,准备向你求婚,但是谁曾想你在来见我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失忆了。”

她觉得头有些疼:“那我现在怎么又好了?”

“你营救静言的时候,头部受伤,记忆恢复。”

她眯眼瞪着他:“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先是谎称她车祸受伤,然后又是头部撞击,季如枫能盼点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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