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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5)

随后一天,一行十一人被激进恐怖份子追杀。晚上轮班值夜。

夏静言被激进份子绑架后并未受什么伤,但是却很惊惧不安,想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所有人为了保护她而勇敢作战的时候,她都会默默地藏起来,不给他们添麻烦。

第三天的时候,阻击手宫雪生被埋伏在暗处的激进恐怖一方派出的狙击手一枪击中,战死。

沈随意平时和宫雪生关系最为要好,发了疯一般的冲了出去,抱起了宫雪生的尸体,就要往安全的地方拖。

简钰着急的拉扯着沈随意,生怕他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射杀。

沈千寻捡起宫雪生犹带着鲜血的G3/SG-1SniperRifle狙击枪,没有理会痛哭流涕的儿子,快步向敌方狙击手适才射击的方向奔去,如同刀子般落地的子弹在沈千寻身边惊险的穿梭。

沈千寻置若罔闻,在一处矮坡前忽然向前扑下,快步的架好狙击枪,瞄准镜很快就锁定好前方两百米的一处灌木丛,敌方狙击手已经架好了枪支,显然也发现了沈千寻,在他扣动扳机的刹那,沈千寻射出的子弹已经如同迅雷一般瞬间打爆了他的头颅。

沈千寻紧紧的咬着唇瓣,将狙击枪推倒在一旁,忽然趴在地上,将脸埋在了臂弯里……

宫雪生的尸体被埋在了一处土堆前,甚至连墓碑和棺材都没有。一行十人除了最初沈随意哭泣之外,其他人都无言的在宫雪生面前敬了军礼,然后又开始在地形侦查员楚天宴的带领下穿梭热带雨林。

夏静言看着不远处观察周围状况的沈千寻,还有精神紧绷赶路的特种兵们,特种兵是国家边防的屏障,她没少听说过,但这次却是第一次和他们在一起作战,她目睹了他们的勇敢,但同时也目睹了他们对战友的那份痛和舍弃。

说他们无情,但他们眼中隐忍的痛苦和坚强却让她震撼不已。

她没有想到沈千寻会这么年轻,一个不过只有二十三岁的女孩子,在大危机面前却始终保持着沉着冷静,只是这一点就不由让人佩服感叹。

在她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小男孩,三天下来却已经展现出了同龄孩子没有的坚强和灵敏。

沈千寻有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夏静言忽然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的上眼前的女人。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吧!

第四天的时候,激进恐怖份子大规模的出动兵力。特种部队迎来了又一次决战高峰。

特种部队分为两组,一组引开主力兵,一组对付散兵。

上官凌带领冷月、舒洁儿、魏子谦引开主力兵。

沈千寻带领司徒玄霜、简钰、楚天宴还有沈随意,保护夏静言。

☆、致命的伤口

上官凌那一组成员在激战过程中伤亡惨重。舒洁儿腹部中了两弹,冷月救她的时候不幸手臂中弹。上官凌护着两人离开。魏子谦为了掩护三人,一人引开二十八人,在一处泥潭前,先是右腿中了一弹,紧跟着胸口中了一弹,在他倒地,想要拾起枪支最后多射杀几名敌人的时候,头部中弹,壮烈牺牲。

是夜,楚天宴和上官凌在高处值夜。

沈千寻和简钰坐在一边脸色平静的吃着压缩饼干。跟他们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身后中弹的几人。

沈随意眼睛红肿的拿着手电筒照在舒洁儿的身上,司徒玄霜正在帮她取出腹部的两颗子弹。没有麻药,一切都是在痛苦中进行,残忍而血腥。

司徒玄霜撕开舒洁儿身上的衣服,见到她腰际一片血水,眼睛有些潮湿,眨了眨眼睛,再抬头时,已是一脸的轻松,笑道:“知道吗?我曾经为自己取过大腿上的子弹,我边取的时候,边骂道:“**的!狗娘养的!你猜怎么着?”

舒洁儿脸色惨白,忍着剧烈的痛楚,喘着粗气,笑着问道:“怎么着?”

“不疼了。”司徒玄霜说着,忽然将食指和中指插在她的里,开始找子弹。

“啊!”舒洁儿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的全身颤抖,蓦然握紧了一旁沈随意的手,啐骂道:“妈的,狗娘养的。”

沈随意忍着手臂的疼痛,任由徐洁儿握着,只要徐阿姨能够舒服一些,他受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很快,司徒玄霜就找出了两枚子弹,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徐洁儿,勉强忍着笑道:“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真他妈舒服。”徐洁儿颤声道,随即开玩笑:“把这两枚子弹清洗干净,我新买的越野山地车正好还缺一串钥匙链。

“好,我给你做好了,送你。”司徒玄霜翻找出细针和线,开始帮徐洁儿缝伤口。

另一边,夏静言为冷月处理着伤口。

“疼不疼?”夏静言一边缝针,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冷月忍着痛,讥嘲道:“就跟蚂蚁叮咬了一样,一点也不疼。”

夏静言皱眉道:“你们特种部队都不知道疼吗?”这么严重的伤口,只能说明他们对疼痛的忍耐力太惊人了。

冷月开玩笑道:“你没听说过吗?特种部队都不是人。”

夏静言无奈的苦笑道:“我以前以为你们也都是平常人,但是这几天相处,我才知道你们比人类还要坚强和勇敢。”

冷月唇瓣轻扯,问道:“你在越南收集到材料了吗?”

“嗯,越南有些偏僻地方的女人没有地位,这里有一个激进分子头目,不把这里的居民当人看待,我想曝光给全世界都知道。”她没有想到竟然会遭遇到这种事情,也怪她当初太大意了。

冷月赞许的看着她:“好样的,我支持,只是希望你的报道不会被政府当局扼杀在摇篮里。你知道的,国际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和矛盾。”

听出她话语间的自嘲和讥讽,夏静言忍不住笑道:“多谢提醒。”她将冷月的衣袖拉下,拿起一边的水壶问她:“要喝点水吗?”

“不喝了,你可以问一下我们老大,她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冷月疲惫的靠在树干上,没受伤的手,指了指沈千寻的方向。

☆、他们的眼泪在心里

夏静言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沈千寻和简钰身边,问道:“要喝水吗?”

简钰依旧沉默的吃着压缩饼干。沈千寻转头看她,淡声道:“不用,谢谢。”

夏静言叹声道:“不去找走失的那个人吗?”那个叫魏子谦的男人只怕现在还被抛尸荒野吧?

“他已经死了。”简钰蓦然站起了身体,背影僵硬的向守夜的两人走去。

夏静言感受到简钰的冷漠,唇瓣轻咬,眼眶中升起了一层浓雾。

沈千寻没有看夏静言,只是沉默的擦拭着枪支,开口说道:“不要生简钰的气,我们的战友走了,每个人的心里都很不好过,并不是有意针对你。”

夏静言难过的说道:“我知道,都是为了我。”

沈千寻抬头静静的看着她,忽然认真的说道:“夏小姐,我们不是为了你,我们是为了整个A国,只要在战斗的时候,你能够好好保护自己,这就是对死者最好的交代。”

“我明白。”夏静言似是被沈千寻眼中的光亮所刺伤,沉声应道。

第五天的时候,没有追兵。热带雨林温度达到了五十度,他们就一直的走下去,走下去,没完没了的走下去,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世界上的雨林都一样,虫子特别多,还有随时向他们吐着信子的毒蛇。黏黏的空气,热热的风,好像是蒸笼一样,这人迷惘彷徨的四周,间或出现绿色的小绿洲。

当天际静静悬上半轮明月的时候,徐洁儿和冷月的伤口开始出现大面积病毒感染。最严重的当属徐洁儿,腹部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留着脓水和污血。

深夜的时候,她全身抽搐,浑身一会冷,一会热。

她瞪着司徒玄霜,低声咬牙笑骂道:“司徒,你这死贱人又再骗我了,我骂了那么多句操你妈都不管用,老子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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