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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234)

——那笑声传进燕箫的耳中,他缓缓睁开眼睛,刚醒来,神智尚未回潮,但手却下意识朝身畔摸去。

燕箫皱眉,身畔竟是空空如也。

夜色中,有笑声熟悉却又夹杂着些许陌生,于是原本还紧张不安的情绪在瞬间竟出奇的沉淀下来,燕箫狐疑掀被下床,赤脚穿过纱幔,朝外走去……

伴随“嘎吱”一声响,内殿房门大开,一阵风吹来,花瓣迎面飞来的同时,燕箫墨发肆意飞扬,中衣在夜风的吹拂下,宛如湖水涟漪,逆水生褶。

满目的红色花瓣,被一股巨大的内力所控制,纷纷朝中间盘旋飞升。

用花瓣铸就的“龙卷风”有多强大,看看眼前一幕就知道了,有宫女和内侍赶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便躲在四周廊柱旁吃惊的看着眼前美景。

令人感到诡异的人,花瓣上方,半空之中,凤夙长发飞散,立身其上,闭眸微笑……

那般轻柔灵动的轻功,不仅变幻莫测,更加清雅飘逸。

迷离妖娆之中,凤夙抬手间,姿态华贵。

帝君目光痴缠,被凤夙感染,眼里有光快速闪过,万花团簇中恰有一片白,所有的情绪全都围绕着一个她。

似是被他目光牵引,凤夙高空俯视而望,目光相撞,短短一瞬间,燕箫想起了最初相识的惊鸿一瞥,心头湿润的同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刹那间如花绽放。

三次见面落定,在他的心里悄悄滋生出爱情,一个叫凤夙的女人从此以后走进了他的心里。

原来之前之所以得不到,是因为老天把他们的幸福定格在了今天,如果没有当初的磨难,他怎么会历经磨砺,成为今天的燕箫,宝剑需锤炼,方能锋利而出。

凤夙恢复如昔,是他梦寐以求的奢望,如今愿望成真,终于如愿以偿,他欢喜的笑了,但微笑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悲喜交加。

她是他的妻,但他却给不了她幸福,连最基本的依偎相守都做不到,他无法给她承诺,因为他根本就给不起承诺。

清冷女子,落身铺满花瓣的青石板面上,站在那里看着他,微微含笑,笑容清浅,但却胜过初春桃红。

为了留住这一刻的美,哪怕他倾尽所有也心甘情愿。

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被留下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花瓣漫天飞舞的迷离妖娆中,帝君眼角滑落出来一滴泪……不,他不让他夫子那么痛苦的活着。

三年不够,可否能再给他另一个三年?

他从未这么害怕过,忽然冲入花瓣雨之中,不顾宫女内侍都在,紧紧的抱着凤夙,像个无助仓惶的孩子,双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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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床帏萎靡,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凄冷,凤夙躺在床榻之上,发丝散开,贴合着她的脸,肢体纠缠,越发衬得她秋眸盈盈。

燕箫眸色***深浓,俯身看她,声音含糊:“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烛。”

强势深吻,带着失控,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凤夙以前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但现如今呼吸被阻断,脸色微红,她因为难受推了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畔,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折断一样。

“箫儿……”

不该唤他的,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潮润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变换角度深入。

凤夙在情事方面可谓很生涩,不适,但并不排斥,但他这么吻她,跟折磨她没多少区别。

在燕箫看来,凤夙今晚很美,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曲线起伏,衣衫半褪,带着致命的引诱力,虽然并不懂得怎么曲意逢迎,但却足以挑起他的***。

他喜欢她,所以纵使她只那么静静的躺着,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她腰肢很细,不像孕育过孩子,但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却觉得眼眶一红。

阿筠……他和她的血脉,因为孩子的诞生,他们终于不再是毫无关系的红尘男女,而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好。凤夙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攀附着他的背,指甲嵌进他的濡湿的背上,喘息之下,呢喃轻唤他的名字。

但当深吻变成细碎的亲吻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迷蒙的看着燕箫,燕箫呼吸急促,眼中有猩红之色,对她清美一笑间,终于和她合二为一。

因为太过措手不及,她闷哼出声,“疼……”

燕箫随着她的声音和抽气声一点点的柔软下来,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低头吻她,吮她的唇:“怎舍得你疼?”

他无声微笑,唇落在她柔软的胸前,温热滑腻,凤夙下意识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借以遮住眼睛。

“夫子,不看学生吗?”温情呢喃声,带着戏弄,但她睁开眸子的时候,却看到眼神宠溺的他。

他手指下移,当羞人处传来酥麻感,她因为他的爱抚近乎崩溃,而他逐渐呼吸加重,年轻的身体宛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爱欲纠缠。

“还疼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吔语柔情似水。

她难耐的在他身下拱起身,眼中魅光流转,喘息中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他含笑问她,一滴汗砸落在她的胸前,激的他眸子一片嗜血兴奋。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她忽然不说话了,话语似乎惹来他的不悦,身体被他撑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种似痛似欢的感觉占据了感官神经,因为疼痛,她无意识的攀附着他的双臂,“现在收回话可来得及?”

“……来不及了。”有些恼,还夹杂着极力压抑的隐忍欢愉。

她失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如此,可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新帝挫败之余,瞬间心情大好,见她躺在他身下满脸绯红,一时情迷,凑到她颈边,呼吸粗重,啃咬她的肌肤:“红妆馥郁,唯你是我妻。”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抱紧他,欲海沉浮间,眼前一片昏昏沉沉,最后在一片绚丽的白光中,攀附着他,沉沉的闭上双眸。

原来,男女床笫之欢竟是如此……羞于启齿。

惧爱,勿离吾爱

更新时间:2013-12-12 22:47:22 本章字数:3248

凤夙对燕箫说:“你把为师带坏了。”

“你性子淡,若是床笫之欢能让你贪恋红尘,也不枉我夜夜这般卖力。”燕箫说话清雅,但总归带了几分戏谑,听得凤夙尴尬不已。

有时候沉沦欢愉之际,她看着眉眼布满***的他,会不期然去想,这一辈子她只会跟他做这样的事,若换成别人……却是想都未曾想过,她有洁癖,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排斥,甚至还隐隐期待。

这话没有对他说,眉眼间荡漾出涟漪春色的男子,若是好听话悉数说给他听,怕是又要取笑于她了。

只不过,抛下生死之劫的他,似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若是心血来潮,可不管他们立身何处,周围有多少人旁观,势必将她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之中,薄唇轻覆,在她唇上轻轻的吻,若不把她吻得满脸绯红,缺气急喘,绝不松开她攴。

并非每次“吃亏”的都是她,有时候动情太深,呼吸阻断,他势必好一阵轻轻咳嗽,有时候背对着她咳,有时候则是耍赖抱着她,将她按在胸前,而他拳头抵唇撕心裂肺的咳……

她难得听话,他不想让她看见,她便不看,虽说自欺欺人,但多少宽慰了他的心。

额头与她相抵,话语温柔缠绵:“只是小咳,不碍事。逦”

“嗯。”她更紧的抱着他,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如今的她和他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相爱。

就连阿筠有时候见了,也会忍不住打趣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这里怎么看都没有我的位置,好伤心啊!”

说伤心的人,眉眼间却尽是笑意,看到爹娘如此,这个过分早熟的孩子心里其实比谁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