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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227)

“没什么可说的。”避开章小贝,阿笙端汤走了出去。

她和陆子初之间的事情,隔了太多年,被岁月侵蚀沉淀,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况且,独居生活,她早已忘了该怎么向人诉说。

一顿饭吃完,阿笙煮了茶,泡给他们喝,章嘉和章小贝之前未曾喝过,但评价却都是一致的,他们没想到阿笙泡茶技术会那么好。

“好多年没泡过茶,生疏了。”这话是谦虚,也是实情。

陆子初在桌下握住她的手,没有担心,也没有疼痛,他知道,她一直都在顽强的生活着......她能好好的活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一直聊到夜晚十点,若不是乐乐困了,明天还要上学,只怕谈话时间还要往后延伸。

送他们离开,陆子初在厨房里洗碗,阿笙在外间打扫卫生,后来走进客房,把床铺好,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出来时,陆子初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呼吸轻浅。

阿笙帮他把鞋脱了,转身走进客房,把被子抱出来盖在他身上,帮他掖被角的时候,他抬起手臂搭放在额头上,嘴角笑容加深:“我还没睡。”

阿笙蹲在那里,有些尴尬,一双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来。

此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拥着被子坐起身,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待阿笙坐下时,他这才重新躺下来,枕着她的腿。

他说:“这次我会在杭州多逗留几天,你陪我四处走走。”

“我还要上班。”

“我跟小汤打声招呼。”

很难得,听了他的话,阿笙笑了,汤总年纪大概在四十五岁左右,比陆子初年纪要大上许多,“小汤”外号叫出口,倒像是恶作剧。

陆子初笑了一下,声音柔和:“笑什么?”

她说:“毕竟是盛景总经理,若在人前叫他小汤,汤总怕是会觉得很尴尬。”

“那你说我该叫他什么呢?”他含笑看着她。

“......”陆子初笑的太过迷人,阿笙领会的太迟,那声“小汤”,无疑他是在故意逗她开心,他待人一向谨守礼节,又怎会不知轻重在人前唤出那声“小汤”呢?

“阿笙......”等不到她回应,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低沉缠绵。

阿笙轻叹一口气,抬手盖住他沾染笑意的眼眸。

“你还是睡觉吧!”

老了,他想多活两年

更新时间:2014-7-15 13:25:18 本章字数:5105

阿笙没办法当一名好向导,因为她对杭州并不熟。其实她心知肚明,至于去哪里,陆子初并不在乎,他只是想和她四处走走。

对于陆子初来说,自从他接管陆氏后,一直都很忙碌,这样的悠闲时光,是极为少有的。

出门前,他问阿笙:“打算带我去哪里?瑚”

想了想,阿笙说:“我只去过灵隐寺。”

“西湖断桥呢?”

“没去过。”

西湖断桥,阿笙确实没去过,曾经坐出租车路过那里,司机指着断桥给阿笙看:“那就是断桥。”

一眼望去,没有多少想象和触动,在她眼里,那就是一座再平常不过的石拱桥罢了。

人人都说西湖有断桥,但桥从未断过铄。

西湖是没有断桥的,所谓“断”桥只是天气在蛊惑世人,季节变迁时开的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白素贞和许仙断桥相会,在无数人心中被赋予了无限的想象和爱恨痴缠,“雪景断桥”,陆子初和阿笙选的不是时候,注定看不到断桥一景了。

陆子初说的,上午看看西湖断桥,下午去灵隐寺。

杭州是爱情之都,西湖的桥是情爱之桥,两人抵达的时候,桥上人潮拥挤,旁边有导游经过,“夫妻和恋人过桥的时候应该牵着手,这样就能恩爱永远。”

陆子初牵着她的手上桥,阿笙轻声说:“假的。”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如果不牵着我,到时候我被哪个小姑娘牵着手,你可别哭。”

最终还是牵手上了桥,陆子初也知道是假的,但曾几何时起,就连是谎言,只要是和她有关,他也愿意去相信,去尝试。

2004年夏天见到她,他的生活早已不复平静。2007年到2013年,心湖干涸,湖底积攒着岁月遗留下的尘埃。

没有能力清理,只能任由一颗心蒙了尘,雾蒙蒙的活着,似是一场前世亏欠的劫。

他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什么东西在他生命里不可或缺,他的所有坚持都是有原由的。之前走过那么一大圈弯弯绕绕的曲折人生路,只当人生必经过程,历练一场,对待顾笙,母亲说他病态,那就病态吧!

如此疯狂的贪恋一个人,不怕经受任何坎坷,只是想要牵着这双手走一辈子。

2004年到2013年,转眼间竟然走过了九个年头,陆子初第一次察觉到时间过得真快。

......

还没到午餐时间,两人在西湖附近散步,路过报亭时,看着悬挂在外面的娱乐周刊,上面有熟悉的人,阿笙回头多看了一眼。

看的不甚清楚,但图片还是看到了:面容姣好,气质迷人的女子手里拿着一张票,正欲递给陆子初......

陆子初步伐如常,称不上是解释,倒像是最平淡的叙述:“她叫方欣,大提琴演奏家,邀请我去听她的演奏会。”

“......”阿笙没说话,她其实并未多想。

“我没去。”声音轻淡,似乎夹着笑音。

阿笙有些无奈:“我没问,你......可以不用说。”

陆子初淡淡道:“还是要说的,我现在寄宿在你家里,你如果觉得我人品有问题,不让我进门,那我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阿笙没接话,他又在逗她了。

“报纸上面的新闻,都是假的,媒体消遣我们,但我们不能消遣自己。”陆子初看着路边行人,语气略显淡漠,侧眸看向阿笙时,隐隐透着温情:“不管是楚楚,还是方欣、秦芸,或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你总要结婚的。

这话阿笙没有说出口,怕这么一说,好好的气氛会变得凝滞。

陆子初见她默默低头走路,仿佛一株孤绝已久的清莲,风吹动她的头发,似是沉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陆子初细细观察她的神色,且叹且笑:“乱想什么呢?”

她笑了笑,抬眸看他:“饿了。”

......

午后去了灵隐寺后面的北高峰,石隥数百级,陆子初要背她,她执意不肯。

这么长的台阶走上去,他怎么受得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走停停,期间抱着她上山。

她说:“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腿没事。”

“抱还是背,你自己选择。”她腿受伤了,其实他一直想对她说没关系,道路平坦,他牵着她走过去,若是道路崎岖,只要那里她想去,哪怕再苦再累,他也会把他背上去。

阿笙心知劝说无用,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滑过脸庞,沿着下巴,一滴滴的砸落下来,她把脸移到一边,眼睛酸涩。

抵达北高峰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章小贝曾经对阿笙说过,在北高峰求签其实还是挺灵的。

阿笙去里面求签,求得是爱情:第七签,下下签。

签词是:风云致雨落洋洋,天灾时气必有伤;命内此事不顺当,艰难曲折终成双。

陆子初问过签释:说她的爱情要历经一些风雨磨难,还有一些来自于外界的压力。比如说社会舆~论,父母家人干涉。佛教里把这叫“孽缘”。

她听了签释,微微失神,陆子初上前握着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很凉。

她抬眸看他,浅浅笑了,拉着他出去:“假的。”

她是这么说的,但坐缆车下山时,她却把脸转向窗外,无声无息的憋红了双眼,他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别哭。你知道的,没有人能干涉我的想法,不管是九年前,还是九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