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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245)

她每天喝茶,钱大人每天干活。

户部侍郎怎么也没想到时清野心这么大,上来就想当侍郎。

回头再想想,这才几个月,时清就升到五品了,离四品也不是那么遥远。

户部侍郎一时间真有些恍惚,感觉时清是不是真就奔着自己这个职位来的?

她心里一紧,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最近工作上是否有什么纰漏?

户部侍郎今年四十多岁,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可不敢丢了。

她看向时清,缓和气氛,“这不是说笑了吗。”

时清嗤笑,“那可真是‘孝’死我了呢。”

她要是死了,这么多闺女,都不知道让谁扛大帆。

万一白发人送黑发人,她院里那口棺材劈成八份,也不够送的。

愁啊。

眼见着时清没有半分和解的迹象,户部侍郎又瞪向周边人,“都站着干什么呢?是手边没事情做了吗,还不快去各忙各的!”

众人散开,户部侍郎带着时清往金部司走,“她们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这里是金部司,你今日先熟悉一下。”

可能下马威没下成功,时清在户部一整天都没人来招惹她。

至于钱母,今天就没来户部。

时清回府后听时鞠说,可能是曹大人案子的结果要出来了。

查案的是四皇女跟六皇女,两个人问出来的答案不太一样。

曹枕贪污赈灾银两糊弄朝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个毋庸置疑。

但刺杀钦差这事就有点悬疑。

曹大人说信是李芸庆寄来的,两位皇女传李芸庆问话。

李大人哆哆嗦嗦地坐在椅子上,一口咬定不知道这事。

怎么能仅仅凭借一封书信就断定她的罪呢?万一是曹枕想拉她下水呢?

直到从曹枕书房里搜出来更多关于李芸庆和曹枕来往的信件,李芸庆才哑口无言。

曹枕这个蠢货,把信件全保留起来,一封没烧。

她本意是想当救命符用,如今却成了催命符。

也正是有这些书信在,李芸庆被入狱,但就这也只能定她个贪污受贿的罪,不能算是谋杀钦差。

拷问了一整天,任职礼部的李芸庆说出两个人来。

长皇子萧长宁,世勇侯钱遇倾。

第76章 实不相瞒,少年,你这样真的会……

李芸庆是礼部的人,跟长皇子萧长宁或多或少有点关系。

而私下里,李芸庆又唯世勇侯钱遇倾马首之瞻。

从她嘴里问出这两个人并不意外。

只是意外的是为何会有两个人?

长皇子跟钱大人并不对付,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儿,难道为了除掉时清,意外的合作起来?

怕是不可能。

御书房里,皇上坐在书案后面,面前站着的是四六两位皇女。

四皇女今年二十七八岁,萧家一脉相承的丹凤眼,面色淡然。

可能是早些年跟老大在疆场历练过,身上有股边疆将士的沉稳之气,不动如松。

六皇女就比她小上很多,今年十八九岁,没怎么出过京,父亲是宫里的皇贵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行事较为活泼。

最先忍不住话的就是六皇女,“母皇,那李芸庆一口咬定说书信是长皇子舅舅让她送的,而驿馆那天身边带的侍卫则是钱大人暗示过的,两者都是只有口头证据并不实物。”

“女儿觉得,李芸庆招的太过于轻松,又没有物证,说不定是攀咬,并不是很可信。”

皇上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捏了捏眉心,缓声说,“听闻人是你审讯的?我朝向来对文官宽容,但朕却听闻你私下里对李芸庆用了刑?”

平平静静的语气,听不出多余情绪,就这才最吓人。

六皇女本来高高昂起地头慢慢低了下来,嘟囔着说,“反正她贪污受贿的罪名跑不了,对待这种贪官,就应该用刑。”

她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跟皇上说道:“那个时清,她不也是打曹枕了吗?”

皇上捏眉心的动作微顿,“你竟知道时清?那你更应该知道,她在衙门口公然打曹枕是为百姓出气,为了稳固民心,而你在狱中对李芸庆用刑,却是有屈打成招的意味,容易激起文臣的火气。”

六皇女扁嘴,满眼不服气,“不都是打吗,正好杀一儆百让文官收敛一二!”

“你啊。”皇上无奈地摇头。

六皇女年龄小,又是头一次经手事情,一心只想表现,难免行事冲动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皇上没过多苛责,而是看向四皇女。

“你如何看?”

四皇女拱手行礼,垂眸道:“都有可疑之处。无论是长皇子还是世勇侯都是李芸庆得罪不起的人,她在狱中供出这两人时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