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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年春(98)+番外

陆怀征再上楼的时候,于好就跟小猫似的缠着他在门口又亲又抱的,彻底把他惹火了,抱着人就往床上送。

他两手一扯把t恤拽出来,赤着上身一路吻下去。

最后手指轻轻拨弄她衬衫扣子,一颗颗轻轻挑开,跟剥花生似的,瞬间露出雪白的温软,微微压低身,在她耳边哄着:“怕么?”

于好点头。

他似是笑了下,“别怕,我尽量轻点。”

“你也没做过么?”

“没有。”

……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怀征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留了件内裤没脱,他低头看着那巴掌大的地方,拧眉忍了忍,先让她习惯两人的身体,于好是真的很白,他手顺着她的腰一路滑下去,那肤色对比强烈。

说是做爱,更像是一场现场教学。

陆怀征一步步引领她。

于好浑身战栗,心尖发颤,两人的情潮在房间里涌动,他特意打开床头的台灯,晕黄色的光把整个卧室照着春色旖旎,泛着暖暖的光,两道极尽缠绵的身影映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低低的缱绻嘤咛声在房间里回荡。

最后脱的一丝不剩,于好全程闭着眼,陆怀征贴上她,一只脚跪在床上,另只脚去顶开她的腿,沉腰顶入。

他双手拢着她的头,整个人撑在她的两边,柔情似水地低头看着她。

却发现于好双手紧紧攥在胸前,双眼紧闭。

那挺翘的东西刚碰上。

于好冷不丁:“你真的不用看下视频观摩一遍么?”

“……不用,观摩过很多遍了。”

“……”

陆怀征先用手指轻轻捻开,一遍一遍哄着她:“放松,嗯?”

什么叫放松。

于好浑身一紧。

“不是让你夹紧,是放松。”

来回几次,于好始终不得要领,看着满头大汗的陆怀征,有些愧疚。

身上的男人却耐心十足地哄着她,一遍遍吻她的唇,带动她的情绪,耳边故意说些让她昏头脑涨的荤话,她全然不知道,陆怀征这男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吊儿郎当可也不是那种什么话都能往外蹦的人,甚至连脏话都很少骂,这听起来真的让她脸红又羞臊。

“你别说了呀。”

“不喜欢听?”他笑得格外混账,趁她不注意,一个沉腰重重顶进去。

与此同时,他封住她的唇,狠狠吮吸。

那一下突然,于好仿佛整个人被撕裂了一般。

陆怀征一动。

她全身就跟被用刀刮过一般疼,连呼吸都困难,她小口小口喘息着,想条小鱼似的,可这激得陆怀征越发兴奋,眼睛猩红地扣着她腰,沉沉挺动两下。

于好疼得眼泪下来,死死咬着唇。

陆怀征手忙脚乱的哄着,直到于好嘴角都咬处血来,他不忍心,终是退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出来了。”

于好眼含泪花,往下一看。

陆怀征是真出来了。

总共不超过十下。

“你好快啊。”于好夸奖他。

“……”

************************

恭喜骁爷摆脱史上第一快男主。

后继有人了。

另外这段小破车很快就要删,香艳车会在后面的章节放出来。

第65章 第七卷 青山隔两岸 愿君百岁安(01)

在去图斯兰之前, 陆怀征的结婚报告下来。

那天晚上, 他把那黄色的文件袋交到于好手上, 于好茫茫然接过, 怔楞低头一瞧,沉甸甸又厚重的一小碟,边角处还盖着个红戳戳的机密字样,慌得不行, “这啥?”

他冷淡地靠在床头上,还在为刚才那十下愤愤不平,“结婚报告。”

“这么快下来了?”于好一惊,拆开袋子狐疑地看着他:“韩教授说我的政审不一定能过, 还以为要提审我呢。”

“提审?”他笑得漫不经意, “大清都亡了那么多年了, 谁提审你,我让领导找人帮忙疏通了,你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好慢慢把那张申请表抽出来。

看见自己跟他的名字上下排列在一起, 那种命运相连, 生死与共感觉, 让她怦然心动。

陆怀征, ,96723,xx突击一队队长,空军少校。

于好,, xx科研院心理所,助理研究员。

底下是一串长长的两人简历,陆怀征归队那天让她发了一份简历过去,她二话没说就给人发过去了,现在才知是用来打结婚报告,早知道就多写一些获奖状况了,心里有些埋怨,“你怎么不早说呀,早点说的话,我得重新好好打一份简历,之前发给你那份都是我大学毕业求职那会儿做的,这几年还有好多奖项没写进去。”

床头灯照得卧室光线幽黄,两人在黑夜里低声细语。

陆怀征懒散地靠在床头上,半开玩笑地说:“准备把幼儿园拿几朵小红花的事儿也写进去?”

于好听乐了,抱着文件袋扑到他怀里,撒娇般的:“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很听话,可大家就是不喜欢我。”她抱着文件袋躺在他紧实而贲张的胸膛上,脸贴着他硬邦邦的身躯,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仰头瞧他一眼才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你默默把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丝不苟的做完,大家好像觉得你就是应该的,而有些小孩什么都不做,偶尔做点事就能获得大家青睐,大人们都夸他能干,我小时候很不解,为什么总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知道是不是我目光太狭隘了。”

“有。”陆怀征捋着她的头发说。

“啊,你也有啊。”她困惑,“我以为你从小应该很讨大人喜欢吧。”

陆怀征去摸烟,“我小时候么?”

于好下巴搭在他胸膛上,两眼炯炯有神的模样,好奇心旺盛地看着他:“对啊,你小时候什么样儿?”

他取了支烟含在嘴里,虚拢着打火机,吸燃,随后骨节分明那葱长的手指夹着烟把打火机随手丢回床头柜上,淡声说:“也没什么人喜欢我。”

于好不相信。

陆怀征一只手搭在床头柜上,将冒着缕缕青丝的烟头对准床头的透明烟灰缸,低头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另只手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说:“我姥姥姥爷很讨厌我,我记得小时候过年都是分开的,我妈回姥爷家,我跟我爸就回爷爷家,因为我妈怀我时,姥姥那边有个算命先生说我命格跟姥爷冲,不让生,我爸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自然不信这些,我妈坚持要生,最后是躲着姥姥姥爷把我生下来了,后来我出生后,家里的长辈陆陆续续都去世了,我妈很自责,甚至也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话。有一年,趁我父亲回队里的时候,我妈拿枕头蒙住我,她一边哭一边跟我道歉……”

于好听到这,整个人都呆了,手慌张地捂着嘴。

陆怀征捋着她的头发,轻描淡写地模样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当时拼命挣扎,我那时根本不懂我妈妈为什么要杀了我,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但我这性子从小就犟,也不知道跟人求饶,就憋着眼泪什么也肯说。”

“然后呢?”她声音哽咽。

“最后是我姑姑来了,救了我。当然我知道,就算我姑姑不来,她没下不去手,我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除开拿枕头蒙我的那天,她平日里都是一个很温婉贤淑的人,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那天一定是受了刺激。大概是觉得愧疚,对不起我,对不起父亲,当天晚上母亲就自杀了,死在浴缸里。”

天呐。

于好捂着嘴,眼圈泛红,眼泪泫然欲落。

陆怀征刮刮她的鼻子,仍是笑着:“吓到你了?”

陆怀征用拇指刮去她的眼泪,抽了口烟,继续说:“如果我姑姑没有改嫁给霍廷,现在的我可能就会在大牢里蹲着,或者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

于好安静聆听。

他抚着她耳侧的头发,说:“我姑姑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霍廷用我姑姑的名义建了个基金会,抚养了一批小孩上学,每年都有人想以这个基金会的名义搞点工程,简单的来说,就是想捞笔油水,霍廷爱钱,他比任何人都爱钱,唯独不会做的就是拿我姑姑的爱去圈钱,什么都可以动,唯独基金会他不让人动。我父母跟我相处时间不长,我最亲的两个人,是我爷爷和霍廷。是霍廷告诉我,爱比恨有意义。其实那个下午,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姑姑不出现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她真的会停下来么,其实我心里的答案是不会,但我仍然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