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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38)

“嗯——不要——”一只手在身侧游移,骆羽杉连忙用手抓住,张口想说,谭少轩粗重地喘息着转头,将她想说的话堵在了喉中……

不,杉儿你不要再说不要,也不要再说不爱,我不想听,我想要你……

修长的指掌灵活地在高山丘陵间滑动,徘徊着,逡巡着,骆羽杉只能挣扎着将身体努力向后缩去,她拼命撑开那个厚实的胸膛,不想让他再吃干抹净。

欲望萌动的男人真的好可怕,谭老二的铁臂任她怎么用力,也只是如被扔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只能在他身下蠕动,却让谭少轩益发地欲望高涨。

流氓的手蓦然向下而去,骆羽杉深喘一声,便要惊叫,却被谭少轩覆盖了唇齿,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恍如柔弱的猫儿。

骆羽杉努力抽出两只手,握紧了拳头雨点般落在谭少轩宽厚的胸肩上,谭少轩恍如未见充耳不闻,两个人无声地挣扎纠缠着。

这个男人表面文雅十分有教养,为什么在这事上却总是像强盗一样霸道野蛮?骆羽杉感觉十分无力。

身下佳人柔软的唇像丰润的花瓣,蛊惑地谭少轩有点喘不过气来。真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直到将她吞入腹中。杉儿给自己的感觉,每次都是新的,好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永远都不想停……吻着她,抚摸着她……身下的人儿娇弱,楚楚可人,从来不顺从,眼里不是没有惧怕,但却又坚持着自己的不驯和倔强,矛盾得令他激情高涨,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愉悦------火般热烈,水般温柔,总是让他不由自主便有了千般激情。

看着身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佳人,谭少轩深深吸了两口气,平稳了下呼吸,然后从床头柜下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对着骆羽杉邪邪地一笑:“想不到杉儿的自制力这么强,那么多酒都没有让杉儿一醉而休,我这里还藏了瓶好酒,来,一起喝。”

说着,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俯身,手捧住了骆羽杉的俏脸,嘴巴覆盖上去,趁骆羽杉扭动挣扎,手在丰盈的海拔上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骆羽杉惊悸,一口酒全部灌到了口中,咳着呜呜出声。谭少轩怜香惜玉地附嘴上来,几乎是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美酒,唇舌再次纠缠……

谭少轩的吻变得益发热切,带着侵略般的热度,在骆羽杉的脸颊、耳轮和胸口烙下火热的痕迹……骆羽杉蜷缩着身子,这滚烫的吻让她颤栗,只能发出迷糊的低喘,带着诱惑的低喘撩拨得谭少轩更加欲罢不能……

当骆羽杉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谭少轩终于意犹未尽地起身,第二口酒带着他霸道的唇舌又压了上来……

无力阻止,骆羽杉只能喘息着,承受着,酒液滑入口中,喉咙和胃里,一片火热,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但身体却越来越灼热,谭老二蠢蠢欲动,可是她虚软难言,无力抗拒……

骆羽杉闭上了眼睛,快感袭来,她能感觉到他热烫的指掌,他带着迫切的需索探求,唇齿交缠,肢体相依,她低低呜咽着,又一次看到了天上烟花绚彩……

第二天早上,当骆羽杉从睡梦中醒来,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悄悄洒落窗前。骆羽杉摇了摇头,努力想按压下脑中木木的痛感,微微一动,便觉得身子酸软无力。

昨夜残存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骆羽杉不由红了脸,这个死流氓,竟然夜夜不放过自己,真是可恶复可恨……

正想着,耳畔响起脚步声。骆羽杉连忙将被单拉过头,盖住了自己,却想不到单薄的被单,令她床单下未着寸缕的身躯曲线一览无遗。

谭少轩带笑的声音传过来:“我让人送了早点过来,杉儿吃完再睡吧?”

骆羽杉不出声也不动,谭少轩走到床边,骆羽杉觉得床向一侧一沉,明白是某人坐了上来,连忙向里面缩了一下。

惹得谭少轩又低笑出声:“杉儿,今天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傍晚我派人来接你。北方军政府的代表团要回去,在帝国酒店设宴送行,你陪我参加。”

大帅府的少帅夫人就是这样用来充门面的罢,骆羽杉心中暗暗腹诽。真是想不明白谭老二一根筋为什么就认准了自己,其实说起来,那个出身官宦后裔的余大小姐应该是更合适的人选才对呢。

[第一卷 九夜销魂:第五十章 名媛]

那天尽管短短一面,虽说余浅予对自己有敌意,而且很显然情绪有些激动,甚至说些微的失态。但骆羽杉却觉得心里一点也不怪她,哪个少女不怀春?明明是订了婚的,却给人半途弃去,而且还不是自己的原因。

这事儿如果自己遇到,也不一定会比余浅予处理的更好。

作为名门闺秀和未来的豪门少奶奶培养出来的女子,余浅予无疑应该比自己这个书虫更适合大帅府。

余浅予是名媛,尊贵、高雅,自幼举手投足都经过系统的培养,家教严谨而时尚。听说这样的上流社会交际花除学习舞蹈、英文、戏曲之外,穿衣考究而前卫。吃东西亦非常讲究,每一餐都要按照合理的营养进行搭配,甚至会精细到几点吃早餐,何时用下午茶,几点用晚饭;吃饭过程,不能玩弄碗筷餐具,不能说话;汤太烫,不能用嘴去吹等等……

而且这些年上流人家的女孩子流行读中西女塾,个个精通英文,听说有一年中西女塾的毕业典礼,是在贝尔多大剧院用英语演出整部昆曲《玉堂春》。这些名媛曼妙的舞姿,高雅的谈吐,曳地的长裙拖曳出花般的风情,每个张扬而华丽的转身都是凌州上流社会的一道风景线。

这样的名媛合该被推上日日面对公众的舞台,自己不过是个喜欢读书、喜欢静谧生活的寻常女子,谭少轩何必非要赶鸭子上架难为自己难为别人呢?骆羽杉无声叹了口气。

谭少轩见她不说话,便又笑道:“那我先走了,杉儿好好休息,晚上见。”说完转身急匆匆走了出去。

虽然北方军政府的代表团来了,双方也谈过几次,但谭少轩心里明白,宁---曹之战已是迫在眉睫无可避免的事。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去前线,和杉儿新婚相聚的日子,也不知道还有几天,所以但凡能有时间,就好好陪陪她吧。

老爷子手下的兵虽多,但最能打、装备最精良的,却是自己手上的第二集团军,所以这次和北方军政府谈边界最重要的筹码一战,一定是自己上去。

这些天为了熟悉宁------曹一线的详情,为了部队及时调防,自己秘书室那些侍从副官、手下主要的将领和智囊们,已经连轴转了快十天了。这半日的时间,是自己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节省出来的呢。

听到谭少轩的脚步声迅速远去,骆羽杉慢慢爬起身,用被单围了身体,赤足走到茶几旁从旅行包里翻出衣衫,然后走进了盥洗室。

既然谭老二已经走了,自己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吧。几天没有回过家了,不妨趁这个空回去看看奶奶和大嫂她们。

洗完澡,用了一点有些变凉的早点,骆羽杉拎了包走了楼梯。想不到夏汉声就坐在大厅里,看她下来,急忙站起身笑道:“二少夫人,您不再休息会儿?”一边疾步走上前接过旅行包。

“也睡不着,我想回家看看奶奶。”骆羽杉笑了笑道。夏汉声是谭老二的心腹,自己想做的事干脆和他讲明为好。

“好,车子就在外面,我送二少夫人回去。”夏汉声很痛快地回答道。

说着二人走出来,上车。

车子便进了城,慢慢转向骆府。到了门前,停车后夏汉声快步走过来拉开了车门:“二少夫人,车子就留在这儿等您吧。”

“不用了,我下午回去,家里有车子送,你们去忙吧。”骆羽杉转到后尾箱:“麻烦把包给我。”里面有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骆羽杉想到让夏汉声这样的大男人拿去给人洗,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拿回去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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