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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天下(98)

晚上木含清婉言谢绝了邀请,赵王这几日也见她精神不同以往,温柔的嘱咐了一会儿无奈只好自己去了。

木含清回房沐浴更衣,让格桑把侍女下人都轰了出去,自顾趴到榻上,闭目养神。真是讨厌,躺平了睡觉都会不舒服,小屁屁火烧火燎的。

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夜色深沉,周围静寂,想来已是深夜了吧。

宫灯画影,罗帷深深,木含清蜷在柔润的锦余中睁开了睡眼,望着纱帘外那宫灯的暗影出神,不妨黑影中有人轻笑:“清儿可睡醒了?让我好等。

木含清闻声,惊喜的爬起身,不料一坐,嘴里“嘶”一声连连抽气。

“清儿,怎么了?”抬眼处韩钰已经拨开了床榻前的层层帘幕,满眼关切的看过来。

木含清俏脸一红,低了眉眼淡笑道:“你怎么会来?”

“不是说好了我会一直在清儿左右的?”韩钰半是心疼半是戏谑的看着她:“怪不得这两日见清儿骑马的姿势有点不对,格桑说的是真的?”

木含清一顿,明白了韩钰说的是什么,登时晕红过耳,低声道:“没什么,太久没有连续骑这么多天的马了。”

韩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药瓶,笑看着她道:“来,让我看看。”

木含清一怔,你,看看?!如果是别的地方,当然可以给你看看,只是受伤的地方太过私人,实在是不方便。遂看了韩钰一眼,连忙说:“不用了,把药给我就好。”

“怎么,和我还这般生疏不成?”韩钰戏谑的看着她:“还是清儿想去平城做跛子公主?”

木含清执意让他放下药膏,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清儿,听话”韩钰一手拿着药膏,伸出另一手将木含清拉到自己怀里。

“不!不行!我自己来就好。”木含清涨红了一张花颜,死命的向后退让,就是不让他得逞。明明是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越来越惫懒?好不容易见次面,竟这般有心故意的赤e毗四来调戏她?

“清儿,乖,听话!这药膏极是好用,明天就好了。”韩钰柔情似水、极有耐性的诱哄着她。

这两日跟着的人说公主骑马的姿势颇为怪异,今日找机会派队伍中的卧底问了格桑,才知道清儿竟已苦了几日了。自己听了一时心疼难耐,情不自禁,便拿了好不容易弄到的外伤圣药半夜偷进了别院,想看看她伤得怎样,也好心里有底。谁知这丫头又羞又窘,羞恼交加,竟一哥抵死不从的样子,看得韩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不行!”清儿鼓着嘴巴再一次坚决的拒绝。不用说两人尚无夫妻之实,就算有了,那么私隐的所在也不好意思让他上药啊,何况看他那戏谑的眼神,让他上了药,自己还想不想活了?

“清儿,来,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来,让我好好抱抱——”韩钰声音轻柔,笑意深深,眼前人羞窘不胜却又固执坚持,令他心里蓦然升起浓重的怜惜和心疼。

木含清抬头看着他,脸上玉染胭脂般轻红浅晕。

韩钰俊眉微微扬起,空着的手微微用力,木含清一声轻呼,软软的伏在了他怀里,推了两下便不再挣扎,眉眼一带流出妩媚风流,轻轻靠上他的臂弯,只是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韩钰笑得温暖如春中微含着一丝得意。见木合清脸飞红霞,羞羞怯怯却又恨恨瞪他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刚才的一番挣扎,佳人衣衫微微歪斜,露出精致锁骨下肌肤如玉,温玉凝脂,令韩钰更加情动如火,低头便吻了上去。

一番情意缠绵,待两人分开,木含清已是眼眸迷离,神态迷醉,浑身犹如醉酒般绵软无力,韩钰放了她在榻上,轻轻探手入衣内,拨开她的衣裙,解去中衣,小衣,只见推骨、腿侧一片殷红,有的地方更是浅浅磨破了一层,韩钰看着不由一阵心疼,脸上消失了笑容,默然从盒中挑出药膏,细细轻轻的抹在那伤处,动作含着无限柔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可是这样的情景?木含清静静靠在韩钰怀中,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听着那一声一声他的心跳,清晰而有力。那久违的清净气息,宽厚怀抱,有力臂膀,心中的担忧、身旁的纷乱,缓缓变得宁静平和,她恍如置身夏日静美的月夜草原,四周虫声幽幽,月亮的清辉洒满大地,草香轻轻飘散,静谧的夜色下星辰满天,那温暖叫人慵然欲睡……

第四卷 鸳鸯欲双飞 第一0二章 别有心思的太子

药果真是良品,早晨起身,木含清已是一身轻松,除非特意的去大力触碰,昨天那些影响行动的伤痛已接近感觉不到了。木含清心内大喜,换上了公主的常服,轻松坐上那辆代表着安澜皇家身份、极尽奢华的马车,大队前行,径往平城而去。

下午时分,便到了罗干山。。

两国承平日久,民间的商业行为非常普遍,是以两国合作整修了横切罗干山脉的罗干山谷,修出了一条可供两驾马车对行的大路。

最近因为盛传两国关系紧张,边界的军队也调防频繁,所以很多对战争记忆犹深的百姓和商旅便自觉减少了来往和贸易,现在的罗干山谷商路很是冷清。

把一些禁卫留在了康洲,赵王只带了两百精锐跟随,毕竟是出使不是打仗,上千人的骑兵绝对是扎眼和不合常理的。

队伍很快的进入了山谷,两侧山峦跌宕,丛林郁郁葱葱,南方的山有南方的味道。路面尚算平坦,马车也算平稳,微风和暖,木含清闭上眼睛假寐,昨夜韩钰去的晚,正困着呢。格桑怕她着凉,忙取出薄毯盖在她身上。

突然马车急刹,木含清的腰撞上了案几,格桑的头吻上了车厢,耳中外面一阵人嘶马鸣地混乱。木含清清醒过来,然后偷偷掀起了窗帘的一角”向外打量情况。格桑也高度戒备,从车厢底板处抽出了一柄长剑。

木含清看向外面,见自己的马车已被围成圈的禁卫守在了中央,赵王正指挥了其他禁卫严阵以待。

正在这时,几支长箭带着风声呼啸而至,其中一箭射在了马车旁一名禁卫胯下的马腹上,马儿一声悲鸣,登时把兵士掉了下来。其他人慌忙闪避,马儿没头苍蝇疯了般奔驰而去。

见那支箭足有一米多长,木含清心中一动,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弓能射出来的箭,能射出这种长箭的只有弩机。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长衫广袖还真是累赘,不过也不能不下去,如果刚才那一箭表示马车就是目标的话,在车上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万一象刚才,射伤了马,马一旦惊了,不是掉死,就是重伤。所以示意格桑下车。

格桑看了木含清两眼”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习惯性的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主仆二人轻手轻脚下了马车。

外面的情况还好,敌人并没有跑出来,只是躲在林中向外射箭。所以禁卫的队形还很整齐,可见算得训练有素。

这时,一名盔甲鲜明的雷将一脸严肃地提马走过来,一抱拳:“请公主回鸾车,以策安全。”

木含清点点头:“麻烦将军请王爷过来。”

副将愣了一下,被木含清身上的端肃冷然镇住,没有再说什么,调转马头去请赵王。

正在这时,人群中一声惊呼:“小心火箭!”

只见一道火红闪过半空,在离马车不远处落地,几个士兵一拥而上,迅速地将火焰扑灭,地上留下一个烧黑了的箭身。

看来大半这次的事件又是针对自己,木含清心里暗叹,可能自己出使平城又碍了某人的眼了,除之而后快呢。

正想着,赵王的马已经到了近前,温颜问道:“无双怎么不回鸾车?找本王有事?”

木含清点点头:“王爷,这是弩机射出来的长箭,射程虽远,弩机却移动不便,王爷令人马快速通过山谷,可能好过在此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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