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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宝宝不要爹(110)

那时的自己怀着宝宝,不能饮酒,现在宝宝已经出生且长大,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们的父亲,为了留住宝宝自然不能挑起,不过,好歹种是他的……

想着,萨云萝再看看大冰山烛光下线条冷硬的面容,脑中立刻想到的国宝的那张笑脸,心里柔软的一角被触动,忽然有些感叹,走过去拿起案几上的白玉杯,遂也坐了下来,淡淡说道:"好,今朝有酒难得一醉,满上!"

楚云飞有些惊讶她的反应,还以为小妖女会气狠狠的用眼刀砍自己,不情不愿相陪,哪知她只是怜悯似的看自己一眼,便乖乖坐了下来,不过既然流下了,不正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二人坐在大殿内,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一时忘了时间,不知喝了多少杯。

喝到最后,萨云萝只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眼前的人似乎老是摇来摇去的,努力睁着眼看向殿顶,不想殿顶也 跟着摇起来,有些纳闷的咕哝了一句,突然樱唇上被一个似乎不是酒杯的酒杯啃了一口,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些湿漉漉的,嘿嘿傻笑两声,依旧处于眩晕状态。

突然觉得耳边有热乎乎的气体喷出,听得有人用低低的声音在嗡嗡的说话:"妖精!……朕知道,现在无论问你什么都是无可奉告……那朕不问,你给朕听着……今夜,朕很生气,很生气!妖精……居然把朕全给忘了,这不行!那个妖孽是什么玩意?……那个一支破笔的李政于是什么东西?更不用说那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云萝,云萝你只能喜欢朕……一个!朕一个!……听到没?!否则朕……"

还没听清,酒杯又凑了上来,酒香诱人,萨云萝情不自禁的张开檀口,接着饮,这酒真的不错,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一阵混沌迷糊,酒还没饮到?

半梦半醒之间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显示嘴唇被狠狠碾磨了一阵,慢慢游转到脸颊左右厮磨,继而耳垂被一口含住吮了吮,然后一路向下,锁骨、肩膀,一一被舔舐而过,实在痒得不行,萨云萝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伸手推了推那软绵绵的东西。

一定是自己床上那个宫女新做的抱枕,还真是舒服,萨云萝满足的蹭了蹭,更加贴近了一点。

谁知那抱枕居然会动,忽然被扣住了后脑,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又在她的粉颈流连徘徊,一只大手还隔着质地柔和的轻罗丝绸游移在她的腰际,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萨云萝不由低低轻吟了一声。

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做了个春梦?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全身似乎都软软的,梦?呵呵,既然是梦,还是这样的旖旎真实,似乎要主动点才能对得起自己这么久以来难得一次的绝色春梦不是?

迷离中想着,萨云萝情不自禁的躬身贴了上去,沉醉迷蒙中还没忘了鄙视自己一把,想不到自诩酷女的自己,居然骨子里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色女!

楚云飞醉眼迷离,看着身下的妩媚春色,想着国宴上她一双桃花眼四处乱抛桃花,不由恨恨想着,妖女,你只能是朕的!

一低头,一口含住了萨云萝的粉颈,用牙齿轻咬吮吸,再放开,再继续……舌尖打着圈,一路舔过她的粉颈探入耳垂……

萨云萝全身身子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这个梦中某帅哥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那揽在腰上的胳膊也愈发的用力,两具身子也相依相偎的抱在了一起。

看着佳人柔美乖顺的样子,楚云飞不由露出一抹笑意,俯首在微张的红唇上点了一下,满意说道:"云萝,这才乖!"

说着用指尖挑起佳人尖尖地下巴,一双愈发幽深的碧蓝海在那张泛着红晕的花颜上转了一圈,薄唇凑近了小巧圆润的耳垂,似触非触地低声问道:"妖精,喜不喜欢我?"

"嗯?……"一声娇媚的声音似低吟似疑问,从喉咙深处益处,萨云萝迷蒙的想着,喜不喜欢?是说不?还是说不喜欢?这样的春梦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呢,还要回答吗?不过是个梦而已。

"乖,说喜欢!"看着她朦朦胧胧的似睡非睡,楚云飞轻声诱哄道:"云萝,说喜欢。"

"喜……@¥……"樱唇蠕动了两下,浑身没有力气,萨云萝迷迷糊糊的开口,不就是个梦,说一句又死不了人,哼哼唧唧了两声,萨云萝伸出无力的手,想碰碰梦里的人,想抱抱让自己身体起了反应的男子,人都要需要,自己何必隐藏?女人也需要放松自己啊!

虽没听清她说的话,但那个"喜"已让楚云飞冷淡的薄唇绽开一抹迷蒙笑意,喜,就是喜欢的意思,愉悦的扯起了唇角,今夜的小妖女终于是自己的了。

伸出长臂,抱着她放到榻上,身体也随着覆了上去,低头继续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花颜的轮廓轻轻勾勒,而后缓缓爬上那光洁的额头,轻颤的眼帘,小巧的鼻尖,最后完全堵住了嫣红的樱唇,极力吮吸……

萨云萝低低轻吟从口中溢出,任他的唇舌在自己口中肆虐,一只火热的大掌活轻或重在身上游走着,隔着衣衫抚摸揉搓,所有的意识已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而缓缓飘起,飞上天空,似风般轻浮,如云般缥缈……%^&*()_

迷蒙中,楚云飞察觉出身下娇躯的变化,不由更加狂猛的用唇堵住了艳丽的唇瓣,听她口中无意识的吱唔着,头微微往后仰去,露出修长白腻的颈项,秀发从皇冠中散落,如同黑色的瀑布沿着榻边散落于地毡。

"唔……"萨云萝再次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叹似的低吟,呼吸逐渐急促,意识已完全不受控制。

眼前的女子鬓发散乱,眼神迷离,满面红潮,衣衫半褪露出如脂肌肤,犹如一朵盛开的夜合欢,我见犹怜……

醉眼迷离的萨云萝带着花颜上的醉人红晕,痴痴傻傻的对着楚云飞发笑。

似醉非醉的楚云飞只觉身体在情不自禁的颤抖,欲望高涨,慢慢而有力的,欺身压了上去,长长的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弯下腰,吻着花瓣似的唇,把她口中所有的似笑似吟尽数吞入口中……

方正自己的身体,楚云飞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脸,想看到她快感时的反应,想看到她眼中放射兴奋地光芒,紧紧盯着,而后猛地向前一冲……

"痛……"一声低呼,萨云萝猛然从旖旎春梦中惊醒,虽然已经生下了宝宝,但两年来自己没有任何男人,一是宝宝占据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二是咸鱼所授的内功之类的心法要求清心寡欲,这个身子根本无法适应这猛然的一击。

恍如梦魇中一脚踏空,萨云萝已惊得睁开了眼睛,酒也醒了一半,迷离的眼前蓦然出现的是模糊的脸,萨云萝极力睁眼看去,一张修眉朗目如刀削的脸,一双碧蓝如海的眸!顿时心底一口气凉到底,再也提不上来,这……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他是大冰山?!自己居然和大冰山滚地毡?!刚刚还美的不得了?

这一惊比从美梦的云端跌下来摔了个狗啃泥还要恐怖百倍!萨云萝重重的喘息,咽了咽口水,抬眼看着大冰山一双略迷蒙湿漉的碧蓝海,他身上仅着一身素色亵衣,而自己衣不蔽体,两人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搂抱着,关键是……关键是自己体内的那个异物……有过数次经验的萨云萝,怎么也无法让自己装作不知道那是什么……

上帝啊,天神啊,耶稣啊,八戒啊(为啥会有八戒?狼也不知道),心里那个懊啊,那个悔啊,咋就和这个大冰山又扯上这种关系了呢?萨云萝一时恨不能立刻毁尸灭迹,圣母啊,我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萨云萝圆睁一双桃花眼,一时说不出话来,畜……畜生……竟然在夜里偷袭!

"如何?"楚云飞看着她的反应,不觉有些微怒,刚刚她可不是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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