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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女(419)

坐在马车里,她都能听到老百姓们的议论声,还有百姓们已经迅速的赶往菜市场,想去看行刑,毕竟袁逸升曾经是个不小的官,如今因为污蔑公主被判刑,也是一件稀奇事,南宫婳则紧闭着双眸,此时此刻,好像前尘往事离她已经远去,她要过的只有今生。

那些肮脏的人和事,终于除掉一大半,她相信前世逝去的孩子在天上应该也安慰了,那孩子,应该已经投胎了吧?

菜市口里,秦琼和几名大人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行刑的斩杀令,侍卫们早已经绑好的袁逸升拖上断头台,已经有腰肥身壮的刽子手提起明晃晃的砍刀,往手里吐了一记唾沫,然后恶狠狠的走向袁逸升。

袁逸升看着地上行腰斩之刑的一串大斩刀,吓得浑身是汗,当即就流了满身的尿,而那关在囚车里看着这一幕的袁母,此时已是老泪纵横,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苍天啊,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让我的升儿受这样的苦,还不如让我替我儿子去死!”

午时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太阳就升到高空,秦琼见状,先对着密诏念了袁逸升所犯罪行之后,随后眼神阴沉的执起那笔筒里的斩杀令,沉声道:“袁逸升罪大恶极,罪可当诛,来人,行刑!”

说完后,他将手中那嗜血又泛着寒光的斩杀令扔向袁逸升,吓得老百姓们都往后退了一步,而袁逸升此刻已经被刽子头押到断头台上,袁逸升此刻后悔万分,也恨死了南宫婳,他后悔自己想着害这么一个精明的女人,她不应该与她作对的,他袁逸升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这时,两名刽子手已经将左右的砍刀升起,人群中立即沸腾起来,有朝袁逸升扔鸡蛋的,有扔菜叶的,有唾骂吐口水的,也有准备群起而攻之的,谁让袁逸升企图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污蔑他们的公主。

坐在马车里的南宫婳只觉得心里一片悲凉,老百姓不了解她,就因为她是公主而维护她,其实没这个必要,这个时代的百姓被奴役得太厉害,统治者给她们灌输的都是愚昧的思想,她不希望老百姓活得这么傻,她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思想、判断和意识。

他们甚至可以抨击皇权,甚至是皇帝,可惜,他们不敢,在皇权森严的等级制度下,老百姓哪敢乱说一句话,如果让她来执政,她一定要做一个开明的君主,让老百姓有话敢说,让统治者不能动不动就杀,给老百姓一个自由清净的世界。

就在她思虑的一瞬间,只听袁逸升直接嚷了起来,“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我要活着!我要见皇长孙……”

很快,他的话变成了凄厉的一声惨叫,听到这声惨叫,南宫婳冷冷闭上双眸,吩咐前边的黑子,“起驾回府。”

回到王府,南宫婳双眸冷抬朝前边走着,后边跟进来的何然将菜市场的事看了个一清二楚,在南宫婳坐下之后,立即朝南宫婳禀报道:“公主,袁逸升的尸体已经被秦大人扔去乱葬岗了,是真的腰斩,当时那个惨状你是没看见……”

“行了,你们都退下,玉萼、绾绾,准备明日进宫的一切事宜。”南宫婳不想再听袁逸升如何的惨,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自食恶果,与人无尤。

到了下午的时候,南宫婳坐在檀香宝座前等祁翊回来用膳,何然又走了进来,拍了拍袖子朝南宫婳行礼道:“公主,驸马被皇上急召进宫,好像边关出事了。”

“什么?可有了解到出了什么事?”南宫婳立即拧眉,严肃的看向何然。

何然立即摇了摇头,“这个小的不知道,军情很严密,又很难查,小的再去查查。”

等何然走后,南宫婳只觉得心口有些发慌,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溢进心头,她立即找来兵书仔细翻看,猜想一切可能发生的事,然后从书里找出应对之策,好帮祁翊。

傍晚,火红的夕阳悬挂在天空,一队官兵押着一群人犯正艰难的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有几条猎犬在前边带路,也有的跟在犯人身边,一头头猎犬牛高马大,皮毛黑亮,眼神则如狼似虎的凶恶恐怖。

“走快点,再这么慢,小心老子打死你。”那领头的官兵一说完,立即一鞭子给南宫珏打过去,南宫珏这时候的头发就快掉光,只剩一小束垂在脑后,看上去丑陋不堪,连很少见女人的官兵们看了都想吐。

这时,边上的南宫蕊儿也挨了一鞭,这一鞭一下子打在她脸上,她立即气恨的盯着打她的官兵,愤怒的骂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们只是去充军的,又不是你们的奴才,要是我们到不了军营,你们也没办法交代。”

那官兵一脸的凶狠,这辈子干这个活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吼他的,当即又是一鞭子朝南宫蕊儿的嘴角打过去,“小娘们,看你倒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嘴巴这么利,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嘴!”

“你敢!姑奶奶我再怎样都是官家小姐,你们算什么东西?专门伺侯人的底层人,你再打我,我就咬舌自尽!”南宫蕊儿冷冰冰的盯着这群官兵,拿自尽来威胁他们。

因为她出发的时候听秦琼说了,务必要将她们送去军营,要是半路出事,这群官兵都要受惩罚,当时这些官兵都十分害怕秦琼,所以她才敢这样喝斥他们,她谅她们不敢整死她,索性以死相要挟。

这下子,那群官兵在听完之后,突然停止前进,一个个都无言的看向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只觉得要糟糕了,而南宫蕊儿还以为这群官兵被她的话所吓倒,立即得意的挑眉道:“怎么,怕了吧?怕了就收好你们的鞭子,安安心心的送我们上路,要是我们没办法平安到达军营,就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她还极其讽刺的瞪了这群官兵一样,这下子,那原本沉默的官兵当即狞笑起来,立即,领头的怒地上前,一把扯起南宫蕊儿的领子,将她猛地摔在地上,恶狠狠的道:“你他妈当自己是公主呢,要人捧着供着,兄弟们,这个女人还颇有姿色的,老子先不用,赏你们了,那边的两个你们都先用着解下渴,虽然丑了点,好歹该有的都有。”

那头领一说完,早就满脸淫光蠢蠢欲动的官兵们已经抓过南宫蕊儿,几下撕开她的衣裳,无数双黑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掐,有的已经扒掉裤头,将南宫蕊儿压在石头上,开始侵犯起她来。

看着这一幕,南宫珏和袁母吓得转身就想逃,谁知这些很少沾女人的官兵比军营的男人还饥渴,管她们老还是丑,一把将她们抓过来,扔到地上这后,扯了衣服遮住她们的脸,就如禽兽一般欺凌起她们来。

南宫蕊儿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变得这么快,这时,有名官兵已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满口淫秽的道:“小贱人,你当真信了秦大人的话?那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谁不知道去军营充军的人死在半路是常事?老子今天就是弄死你,也没人说我。”

这时候,边上的官兵们立马牵来两头大猎犬,那猎犬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立即冲了上去,朝着女人的身上就蹭,而刚才说话的官兵已经无比**的道:“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不听话的人犯吗?我们会把她们赏给我们的狗,别担心,这些狗已经习惯了,会让你很舒服的。”

“什么?禽兽,你们快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南宫蕊儿吓得脸色苍白,努力的想往后退,可她身体已经被邪恶的男人占满,这时,有人已经抱起那狗,将狗抱来趴到南宫蕊儿的身上。

南宫蕊儿当看到离自己很近的狗时,恨不得真的咬舌自尽,这群官兵一向管流放的女犯人,什么招都想得出,比那些杀人犯还狠,又活在最底层,没人管他们,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最阴暗的地方。

对面的一些女人犯们在看到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的惨状时,一个个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情景太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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