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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第一笑妃(27)

欧阳承景答道,“皇上,你是否已经抓到冷如鹰的把柄,属下查了很久,都没有丝毫线索。”

“朕的十二禁卫昨日来报,他们已经抓到冷如鹰的母亲,她才是冷如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珍惜和有感情的亲人,之前我们在陀梭国没有抓到她,因为冷如鹰早就知道自己迟早有这一天,他早就为自己的母亲准备了后路,一直把她藏在陀梭国的少林寺。”

欧阳承景对皇上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的要害,竟被皇上轻易找出。

之所以他能够做皇上,自己只能做侍卫长,就是这种区别。

他们俩来到大牢,冷如鹰还苟延残喘的活着,看到来人是宫邀月,他继续昂着他自认为高贵的头。

宫邀月示意欧阳承景上前问话。

“冷如鹰,你快把你所说的事从实招来。”欧阳承景喝道。

“呸!我才不会说,你们替西宫太后养了一个野种这么多年,活该!”冷如鹰还是那么的嘴硬。

“啪!”欧阳承景一巴掌给他赏去。

“让我来。”宫邀月命令欧阳承景退到一边。

“严刑拷打你不从,你皮厚。可是要是我们拷打她呢?”在宫邀月的吩咐下,侍卫们绑着一个六旬左右的老妇进来,不错!她正是冷如鹰的母亲。

“母后!”冷如鹰急切的叫道,从他的这声叫声他就透露了自己的感情,邀月现在审问他就方便多了。

“皇儿,你辛苦了,母后好想你。”老妇欲冲上去抱住冷如鹰,却被宫邀月的侍卫拉开。

“来人,冷如鹰不是号称陀陀国第一冷血之人吗?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他是如何冷血的,把这位老妇人绑好,让她也尝尝这火烧红莲的滋味。”宫邀月就不信冷如鹰不从实招来。

“皇儿。”老妇人哭得悲痛欲绝。

“等等。”冷如鹰脾气软了下来,“我都说,求你……放了我母亲,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宫邀月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有命吗?只要你从实招来,朕就放了你母亲,要是有半点虚假,她的下场比你还惨,想不到如此狠心的你,竟然也会有感情,好滑稽!”

冷如鹰的母亲是宫里的宫女,冷如鹰之所以心中只在乎自己的母亲,是因为从他出生后便被宫里的所有人嘲笑,所有人都不爱他,嫌弃他的出身低微,皇子公主们每天都欺负自己,每当他被欺负的时候,母亲便会紧紧的抱着他,安慰着他。

看到母亲每天以泪洗面,为了自己不顾尊严的活着,她是世界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所以他发誓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他发誓他要成为一国之君,一定要让那些狗太监还有所谓的皇兄皇妹们看看,自己才是最强的。

在冷如鹰长到十二岁的时候,他便开始暗中策划一场场宫内的谋害,那时候宫里经常有皇子意外摔落至死,或是消失不见,这些都是冷如鹰一个人干的,然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独自练就了一套寒冰掌,后来才一步步成为陀梭国的国王。所以他发誓要把自己的耻辱讨回来,自小被欺凌,便使得他个性怪异,除了母亲,所有人他都不在乎,都视他们的生活如草芥。

当看到母亲虚弱的被绑住时,他也会流泪,便答应宫邀月要从实招来。

“其实,我说的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实,只是为了让你们西月王朝产生内乱,没想到根本没有使你们兄弟产生间隙,暖暖身上的那朵梅花印记,是我命人在她身上烙的,她根本不是你们的妹妹,只是我用来误导你们的棋子,除了她,还有些年龄跟她相仿的,都有这种梅花印记,因为我们都知道梅花印记是你们宫氏的标志。”冷如鹰的软助被宫邀月捉住了,他便像一头软了的豹子,再也昂不起头来了,“所以,皇上,你能放过我母亲吗?我愿意以我的命来换她的命,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珍惜的人。”

“朕可跟你不一样,朕不是那种冷血之人,朕皇弟正前往陀梭国查证,只要你说的属实,朕自然会放了你母亲,不过现在,她得暂时住在皇宫中,不过你放心,朕的西月王朝地大物博,不会让你母亲住暖儿住的那种柴房的。”宫邀月话中有话,言下之意,要是冷如鹰敢欺骗自己,他母亲便没有好下场。

“还有,在这之前,我并不认识宫凌月,只是看到他与暖暖感情很深,我便故意误导你们,说他有见不得光的身世,我所说的全部属实,如有半丝虚假,你都可以杀了我母亲,但是如我所说全是真言,也请你能遵守诺言,放过她。”再狠的人,也有自己的软助。

在审问完冷如鹰之后,宫邀月便命欧阳承景给皇弟一封飞鸽传书,把审问的结果告诉他,希望皇弟看了会非常开心,不再纠结于自己的身世。

暖儿在喝了宫凌月喂的姜汤之后,就沉沉睡去,宫凌月凝视着她的双眼,她是那么的漂亮,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暖儿感觉自己身子好多了,又看看床边,宫凌月居然趴在床沿,他是不是因为要照顾自己一夜没睡?想到这里,暖儿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愧疚来,都怪自己当时耍脾气,否则就不会连累他了。

这时,宫凌月也醒了。

“你好点了吗?”宫凌月摸了摸暖儿的额头,样子显得既心疼又担心。

“我好多了,谢谢您。”暖儿这是第一次真心诚意的向宫凌月道谢。

“一会儿再喝一点药,我们就能启程上路了。”宫凌月体贴的说道。

“嗯。”其实她早已经在他的细心关怀下芳心暗许,怎奈他们有可能是亲兄妹,哎,可惜自己的长情,孤雁难自持。

暖儿看着宫凌月打开窗户,一只乳白色的鸽子从窗户飞进来,停留在桌上,宫凌月解开鸽子爪子下的红绳,拿出一卷纸条。

宫凌月看着纸条,突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暖儿,皇兄飞鸽传书,他告诉我,冷如鹰说过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是他说的话不能尽信,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啊,真的吗?”暖儿也好开心,希望这件事是真的。

宫凌月动情的抱着暖儿,连日来的阴云渐渐在两人之间散开来,两个人都显得很幸福,暖儿的病突然好了起来。

这时,车夫在外面喊道,“凌少爷,我来给小姐送药了。”

“进来吧。”宫凌月放下暖儿的身子,起身立到边上。

车夫慢慢的放下药汤,一转身,突然看到馨儿左手腕上有一块月亮形的胎记。

“啊,小姐,你身上为何有这种胎记。”车夫惊异的拉着馨儿的手,样子很急切,就像看见了自己最亲的人一样。

“你……轻点,师傅,这是我从小就有的胎记,跟了我十八年了。”

车夫这才慢慢的放下手,突然,他却哭了,他跪在地上,“淑贤,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我找到我们的女儿了,我找到含香了。”

“什么?她是你的女儿?你有何证明?”宫凌月赶紧过去问车夫。

“女儿,都是为父对不住你啊,你小时候被你娘亲生下来,手上就有一处月形胎记,这种胎记在咱们村从来没有过,当时因为家里穷,没有银子给你娘补身子,眼见她快饿得不成人形,我们又抚养不起你,你也快活不下去了。”

车夫顿了顿,擦了擦眼泪,继续盯着暖儿,“当时正好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来买宫女,我只好把你卖了,可是我清晰的记得你的这个胎记,你就是我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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